就有狗来咬他了。”
相片墙上的苏晚正在微笑，身后玻璃窗倒映着顾昀买咖啡的背影。周祁用红笔在他们中间画了个叉，笔尖戳破少女的心脏位置。
窗外惊雷劈开夜幕，暴雨冲刷着比特币交易曲线图上陡峭的阳线。
自动门叮咚声响起时，苏晚正踮脚擦拭冰滴壶上凝结的水珠。吧台后新换的意大利咖啡机泛着冷光，磨豆声盖住了她腕上淤青的抽痛——那是昨天帮醉汉换扎啤时撞的。
“美式，不加糖。”
熟悉的声音惊得她碰倒量杯。顾昀倚在樱花木吧台前，食指有节奏地敲着刚贴上的价目表。他今天没穿西装，灰卫衣兜帽下露出半截创可贴，结痂的伤口隐约泛着碘酒色。
“这里...”苏晚把咖啡杯推过去时指尖发颤，“是员工通道。”
“现在不是了。”顾昀突然握住她手腕，拇指按在淤青处。冰袋的凉意混着他掌心的温度，激得她差点打翻咖啡壶。
门外传来重型机车的轰鸣。三个纹身男人踹翻露天座的遮阳伞，为首的黄毛叼着牙签拍柜台：“小姑娘，保护费该交了。”
苏晚摸向报警按钮的手被顾昀按住。他慢悠悠啜了口咖啡，抬眸时镜片闪过寒光：“你们弄脏了我的地板。”
黄毛的钢管还没举起，警笛声突然撕裂街道。顾昀晃了晃手机屏幕，110通话时长已经跳到四分三十秒。纹身男们骂咧咧撤退时，他抓起苏晚记账的本子，在今日进货单背面签下龙飞凤舞的名字。
“新老板的第一条规矩。”他摘下卫衣兜帽，露出贴着纱布的额角，“禁止兼职生值夜班。”
苏晚的瞳孔在晨光中收缩成针尖。玻璃橱窗倒映着他们交叠的身影，顾昀的影子完全笼住她，像暴雨天里突然撑开的黑伞。
***
证券交易所的电子屏将顾昀的脸割裂成红绿碎片。他划动平板电脑，看着比特币账户余额突破七位数，指尖悬在苏晚的工资转账界面上。
“顾少真要买那个破咖啡馆？”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