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川雨燕的其他类型小说《雨燕归巢的七点十七分江川雨燕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Theemodog”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酒吧最深处卡座。法医出具的尸检报告在掌心皱成咸菜——父母车祸根本不是意外,谁又会信呢。威士忌混着抗抑郁药在胃里翻腾时,他听见隔壁卡座传来玻璃碎裂声。穿墨绿旗袍的女孩正被秃顶男人按在冰桶上,琥珀色酒液顺着她小腿流进裂开的高跟鞋。江川混沌的视线突然聚焦在她锁骨下方:未愈合的条形码纹身还渗着血珠,编号C-017在霓虹灯下像条蜈蚣。“看什么看?”男人将烟头按在女孩肩头,“这种文学系的高材生,五千块就能随便玩。”烧焦的皮肤味道中,江川瞥见她旗袍口袋里露出的学生证——东吴大学苏念禾的钢印正被威士忌浸透。当男人开始撕扯女孩的珍珠项链时,江川抄起镇纸石般的精装《追忆似水年华》。鲜血溅上普鲁斯特的烫金书名时,他感觉后脑传来玻璃爆裂的剧痛。“快跑!”满...
《雨燕归巢的七点十七分江川雨燕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酒吧最深处卡座。
法医出具的尸检报告在掌心皱成咸菜——父母车祸根本不是意外,谁又会信呢。
威士忌混着抗抑郁药在胃里翻腾时,他听见隔壁卡座传来玻璃碎裂声。
穿墨绿旗袍的女孩正被秃顶男人按在冰桶上,琥珀色酒液顺着她小腿流进裂开的高跟鞋。
江川混沌的视线突然聚焦在她锁骨下方:未愈合的条形码纹身还渗着血珠,编号C-017在霓虹灯下像条蜈蚣。
“看什么看?”
男人将烟头按在女孩肩头,“这种文学系的高材生,五千块就能随便玩。”
烧焦的皮肤味道中,江川瞥见她旗袍口袋里露出的学生证——东吴大学 苏念禾的钢印正被威士忌浸透。
当男人开始撕扯女孩的珍珠项链时,江川抄起镇纸石般的精装《追忆似水年华》。
鲜血溅上普鲁斯特的烫金书名时,他感觉后脑传来玻璃爆裂的剧痛。
“快跑!”
满脸是血的苏念禾突然用身体撞开安保,她的蕾丝手套粘着江川被撕碎的稿纸残片。
那是他父母生前最后校对的《雨燕与防盗窗》第一章。
淤泥里的向日葵
探监室的铁桌沁着水雾,苏念禾用指甲在玻璃上划出东京都的雨幕:“那年你说要给我写自传,现在听好了。”
福利院的樱花是拿红药水画的。
每当有领养家庭来访,院长就让我们把结痂的针眼涂成花瓣——那些说是疫苗的透明液体,让十六岁的我在医院躺了三个月。
她掀起囚服袖管,皮下埋着细密的青紫:“考上文学系那天,黑中介说有名企秘书岗,等我醒来时……”喉结滚动的声音像生锈门轴,“躺在情趣酒店,床头摆着签好的陪酒契约和注射器。”
江川的指节在玻璃上压出发白旋涡。
他看见苏念禾后颈的烫伤疤痕组成莫尔斯密码,翻译过来是“雏菊谢了”——正是她这些年给他的暗号。
“翡翠会所的地下
犬图案,“这种意识流写法明明比《尤利西斯》易懂多了。”
江川耳尖发烫地夺回稿纸,故作凶狠地瞪她:“你懂什么是意识流?”
话出口就后悔了——苏念禾昨天刚用普鲁斯特的玛德琳蛋糕理论,解构过他小说里关于童年创伤的隐喻。
“我读《追忆似水年华》的时候……”女孩忽然倾身越过书桌,发丝间雪松香混着若有似无的夜店龙涎香,“江先生是不是该支付家政服务附加费了?”
江川慌乱后仰时撞翻了墨水瓶,靛蓝色液体在实木桌面上蜿蜒成东京地图的轮廓。
他手忙脚乱擦拭时,瞥见苏念禾锁骨下方有块未遮盖的淤青,在米色高领毛衣边缘若隐若现。
“这是……”
“上周擦吊灯摔的。”苏念禾若无其事地整理家政围裙,别在腰间的对讲机突然震动。
她瞥了眼闪烁的红色信号灯,转身时帆布鞋精准踩住从江川口袋滑落的安眠药瓶,“我去扔垃圾。”
江川盯着她消失在消防通道的背影。
条形码下的酒酿圆子
午夜暴雨拍打着霓虹灯牌,苏念禾在更衣室摘下发圈。
栗色假发下露出挑染成银灰的齐耳短发,她用湿巾擦去白日里精心描绘的伪素颜妆,眼尾晕开的小烟熏在镜中绽成带毒的鸢尾。
“念禾姐,702包厢指名要雪莉酒。”
实习侍应生探头时,她正往脚踝贴创可贴——今早被江川撞翻的墨水瓶碎片,其实划破了家政制服下的渔网袜。
翡翠会所的香氛系统喷出白檀雾气,苏念禾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穿过长廊。
路过消防栓玻璃时,她下意识检查脖颈处的遮瑕膏是否盖住了吻痕。
三天前那个醉酒的证券公司高管,把她错认成跳槽的头牌小姐。
“苏小姐很像我在银座见过的一个作家。”包厢里戴百达翡丽的男人推来黑卡,指尖有意无意划过她大腿外侧的条形码纹身,“听说你白天在给落魄作家当缪斯?”
晕。
“您好,我是苏念禾。”
门开的瞬间,女孩将雨衣帽子往后一掀,栗色卷发像拆礼物时迸发的彩带般散落下来,“家政公司派我来做深度清洁。”
江川的目光落在她身后的银色清洁箱上。
箱体印着向日葵图案,和女孩围裙口袋上别的黄色绒花莫名相配。
她鼻尖沾着雨水,说话时睫毛扑簌簌地抖落水珠,整个人像是从淋湿的春日油画里走出来的。
“我没叫过家政。”
江川侧身挡住屋内堆积如山的泡面盒,腐坏的水果味混着油墨气息扑面而来。
三天前就该扔的外卖餐盒在墙角堆成小山,蟑螂正从撕烂的退稿信封里探出触须。
苏念禾已经弯腰换好鞋套,橡胶摩擦地板的声响格外清脆。
“预付了半年服务哦。”她变魔术似的从围裙口袋掏出收据,签名栏龙飞凤舞的字迹让江川瞳孔骤缩——是姐姐的笔迹。
消毒水味道突然在空气中炸开。
苏念禾擦身而过的瞬间,江川闻到她发梢的栀子花香。
女孩径直走向被窗帘封死的飘窗,“唰”地拉开厚重布料,六月溽热的天光洪水般倾泻而入。
“等等!”江川下意识抬手遮挡眼睛。
指缝间,他看见苏念禾正踮脚擦拭玻璃上的雨痕,阳光穿过她透明的耳廓,将细小的绒毛镀成金边。
飘窗角落里那盆枯死的绿萝,不知何时抽出了嫩绿的新芽。
消毒水的气息突然变得锋利起来。
苏念禾弯腰整理床底时,金属拖把“当啷”撞出个银色工具箱。
江川扑过去的速度快得不像三天没进食的人,却还是慢了一步。
苏念禾用冰锥敲开新酒,琥珀色液体溅在江川三天前送的雏菊胸针上。
她咬开客户递来的雪茄,烟雾中看见江川正攥碎作家沙龙的邀请函,纸屑混着冷汗粘在掌心。
当第五杯血腥玛丽灌入喉咙时,她已经喝不下了,本能的把头转到一旁,客户突然掐住她后颈往大理石桌面撞去。
水晶杯阵列倾塌的脆响中,苏念禾听见江川的怒吼如同卡带的录音机。
她抬头看见他举着1992年的山崎威士忌酒瓶,琥珀色液体正沿着客户光秃的头顶浇灌成欲望的琥珀。
更衣室的急救箱闪着红光。
苏念禾用镊子夹出江川掌心的玻璃碴,发现他腕表永远停在七点十七分——正是她每天切换人生的时刻。
“为什么……”江川的质问被止血棉堵在喉间。
苏念禾突然撕开旗袍立领,露出锁骨下方被遮瑕膏覆盖的条形码纹身。
激光雕刻的数字在冷光中浮现:C-017。
她抓过江川流血的手按在皮肤上,“这是我三年人生的价格。”
染血的掌纹与数字编码重叠的刹那,江川看见更衣柜深处挂着的家政围裙。
鹅黄色布料上溅满威士忌,口袋里的向日葵绒花正在吸吮血迹。
警笛声碾碎凌晨的雨幕时,苏念禾正用高跟鞋跟踩碎备用手机。
江川看见她脚踝新纹的日文刺青在碎屏光里闪烁——月が綺麗ですね,正是他处女作最后一章的标题。
“跑!”苏念禾把夜场后门钥匙塞进他染血的衬衫。
当保安的橡胶棍落下时,她突然想起今早故意留在江川书桌上的便签:冰箱第三格有你最爱的酒酿圆子。
江川在巷口呕出胆汁时,发现掌心粘着片带血的假睫毛。
霓虹灯牌在他视网膜上灼烧出永久光斑:苏念禾旗袍上的樱花纹身,是用三年前他在银座呕吐过的清酒品牌绘制的。
暴雨的锚点
三年前的台风夜,江川蜷缩在月见草
了那些伪造的茧。
……
苏念禾在消防通道哭了十七分钟。
防水睫毛膏在眼底晕染成哥特风眼影,她掏出备用的翻盖手机,给置顶联系人发送暗语:雏菊谢了。
五分钟后,江月从东京传来新指令:延长花期。
当她补完妆回到公寓,发现江川正在煮焦糖布丁。
厨房白雾缭绕,他胸前的钢笔不知何时换成了她遗失的樱花发夹。
“家政合同补充条款。”
江川举起粘着奶油的钢笔,“从今天起,每天回答我一个问题。”
窗外惊雷炸响。
苏念禾盯着他吞咽时滚动的喉结,想起昨夜客人塞进她内衣的钻石项链。
此刻那串冰冷正在帆布包底层,与江川送的第一支钢笔交缠成莫比乌斯环。
“今日问题——”江川擦去她鼻尖的奶油,“为什么你总在周三戴琥珀耳钉?”
苏念禾的假笑僵在嘴角。
三年前的某个周三,她在银座酒吧捡到江川丢失的稿纸,那些被威士忌浸透的文字,后来成了他获奖小说的第一章。
霓虹解剖课
苏念禾的高跟鞋跟卡在下水道格栅时,江川正躲在便利店的关东煮热气后。
他看着她把栗色假发塞进帆布包,银灰短发在午夜霓虹里泛着冷金属光泽,腰间的樱花纹身随步伐若隐若现——那下面本该有道家政培训结业证书上的烫金编号。
翡翠会所的空气浸泡在龙舌兰与欲望混合的防腐剂里。
苏念禾在卡座间隙游走,黑色蕾丝手套藏着江川送的古董钢笔。
当秃顶男人将威士忌灌进她锁骨凹陷处时,她瞥见镜面墙里反射的熟悉身影。
江川的格子衬衫像块发霉的拼图,正卡在紫红色镭射光带中央。
她僵住了。
“苏小姐今天特别辣。”
客户的手探进她改良旗袍的高开衩,金表带刮破大腿结痂的鞭痕,“听说你还会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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