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哄堂大笑。
周叙白咬了口鲷鱼烧：“糖分还是超标。”
“爱吃不吃！”姜早转身就走，被他拽住衣角。
“明天我要吃芝士馅的。”
“做梦！”
“那我自己做。”他晃了晃手机，“刚下载了食谱APP。”
放学后姜早发现餐车旁多了个帐篷。
“你干嘛？”她掀开帘子，周叙白正对着平板研究食谱。
“实地考察。”他推了推眼镜，“顺便帮你优化摆摊路径。”
“少来！”姜早抢过平板，“这明明是《胃病患者饮食指南》！”
周叙白掏出笔记本：“根据市场调研，芝士馅销量比红豆馅高15%。”
“所以？”
“所以我决定入股。”他翻开账本，“技术入股，占股51%。”
“想得美！”姜早把面团甩他脸上，“先把欠我的八百块还了！”
周叙白抹掉脸上的面粉：“要不这样，我教你数学，你教我做饭？”
“成交！”她伸出沾满面粉的手，“但有个条件。”
“说。”
“不许再偷拍我流口水！”
路灯亮起时，姜早发现帐篷里多了张折叠床。
“你该不会要住这儿吧？”
“方便研究。”周叙白铺开被子，“顺便帮你守夜。”
“少来！”她掀开枕头，下面压着本《早点铺高等数学》。
“这是……”
“你的草稿纸。”他翻开书页，“我整理出版了。”
姜早抢过书，发现扉页写着：
“献给那个用面粉写公式的女孩——你的债主。”
姜早蹲在餐车旁数钱时，周叙白突然递来一张纸。
“这是什么？”她眯眼看清上面的医学术语，“我妈的病历？你从哪儿搞来的？”
“校医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