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的嚷嚷：“主任！我真在帮同学补习！”
周叙白咬下第七个鲷鱼烧，甜得眯起眼睛。
晨光斜斜切过课桌，周叙白翻开《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发现书页夹着张油渍斑斑的纸——
“已知鲷鱼烧成本函数，求学霸洗碗最优解。”
他掏出钢笔在背面写：“建议先算清你欠我的衬衫干洗费。”
第二章：鲷鱼烧与冰美式的等价交换
周叙白蹲在煎饼摊后边时，姜早的扫把已经抵住他后颈。
“变态跟踪狂？”她掀开对方卫衣兜帽，“拿我当活体奥数题？”
男生举起塑料袋：“买二十个鲷鱼烧。”
“哈！上周泼你一身红豆馅没长记性？”
晨雾里突然传来城管车的警笛声。
“左转！左转！”周叙白拽着她餐车狂奔，“西街摄像头维修！”
姜早被拖得踉跄：“你怎么比我还熟巡逻表？！”
“上个月帮校篮球队躲过三次突击检查。”他推了推歪掉的眼镜，“另外你车轮该上油了，轴承摩擦系数超标。”
餐车卡进小巷的瞬间，姜早掰开他手指：“数清楚，二十个四百块！”
周叙白掏出校园卡：“能刷饭卡吗？”
“你当食堂打菜呢？”姜早瞥见他卡套里插着胃药说明书，“……算了，赊账！”
数学课代表抱着作业本路过，眼镜片反着精光：“周神在体验民生？”
“闭嘴。”周叙白把鲷鱼烧塞进对方嘴里，“坐标（3,4）到（7,2）的最短路径？”
“曼哈顿距离8！”
“错，翻墙走直线距离√20。”他扯着姜早翻过栅栏，“跟上，要打铃了。”
姜早蹲在墙头骂街：“你属猴的？”
“属函数的。”周叙白在底下张开手臂，“放心跳，我算过重力加速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