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界,能开墨香书局这等产业者,非权即贵。”
指尖掠过他滚烫的皮肤。
“我这个喜好攀附权贵的小娘子,自然愿意已身涉嫌喽!”
“好啊,打你个口是心非的小娘子,你怕是看上他了。”
凌峰扯过一旁的树枝,作势朝我扑来。
我赶忙拉着白雪向前跑去。
白雪任我扯着,取笑道:“小姐!
自从凌公子来了,您都会讲笑话了。”
12初七戌时,我们如约来到墨香书局。
一路上差人打听了。
这墨香书局的东家不是别人,正是常州刺史之子:江羽停听闻此人是个画痴,平生最爱收集文玩、画集。
不知他到底想让我帮什么忙?
“姑娘请。”
掌柜躬身引路。
雅阁暖香袭人,屏风后转出个颀长身影。
月白锦袍绣着暗银云纹,玉冠束发,眉眼含笑似春山融雪。
“在下江与停,是此间书局的东家。”
“一直以为能作出《烟雨行舟图》的画师,必是个道骨仙风的老头。
没曾想,竟是个风华绝代的姑娘。”
“我平生识画,没有千幅,也有百幅。
得见姑娘画作,方知何为笔落惊风雨。”
我微微颔首:“江公子谬赞。”
“非也。
我早已将姑娘引作知音。”
他忽地展开折扇,扇面赫然是我那幅《烟雨行舟图》凌峰突然咳嗽一声,茶盏重重磕在案几上。
江与停恍若未闻,继续温声道:“此次邀姑娘前来,一来,只为目睹画师真容,表达我的仰慕之情。
二来,想请姑娘帮个小忙...... 公子请讲,只要能帮得上,我一定尽力而为。”
“家父生辰将近,想请姑娘于东楼之上,绘一幅《万民灯市图》作寿礼。”
“不久,便是上元灯节,到时万家灯火,热闹非凡,最宜泼墨。”
来的路上,便听说江与停乃刺史独子,尤得器重。
自小遍请名师传授为官道理。
但他偏偏不爱仕途经济,一心扎进画堆里。
还扬言,此生绝不踏入贡院。
这下可把刺史气个半死,当即便将他赶出家门。
如此看来,他是想借我的画缓和父子关系。
“既然江公子身份贵重,不知是否备了酬金?
难不成想空手套白狼?”
凌峰冷不丁插话,阴阳怪气的说道。
江羽停顿住,望着我发问:“这位是...... 莫非是姑娘的侍卫?”
“哎!
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