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柔余杭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如尘埃,风吹已散全局》,由网络作家“沈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柔的黑色风衣快与夜融为一体,见我回来,径直走到面前。“阿杭,我们......谈谈。”贺黎雪牵过我的手,向沈柔展示我们交握的手上的对戒。“沈总,不知道你和我先生有什么好谈的?”“贺黎雪,你真是卑鄙!”眼见气氛又要剑拔弩张,我定定看向沈柔:“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她的眼底充满红血丝,看起来满是疲态:“为什么不和我说,你当年的身不由己?”我叹了口气,冲她摇了摇头:“说了有用吗?”“你是能让我的父母起死回生,还是能抛下萧氏来找我?”“哪怕后来萧氏转危为安了,你不也还是认定,是我抛弃了你。”“所以,没必要把两个人都套死在当年的往事里。”沈柔暮地红了眼眶,声音沙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伤害你的。”“我不知道你吃了这么多苦,也不知道当年的事...
《爱如尘埃,风吹已散全局》精彩片段
沈柔的黑色风衣快与夜融为一体,见我回来,径直走到面前。
“阿杭,我们......谈谈。”
贺黎雪牵过我的手,向沈柔展示我们交握的手上的对戒。
“沈总,不知道你和我先生有什么好谈的?”
“贺黎雪,你真是卑鄙!”
眼见气氛又要剑拔弩张,我定定看向沈柔:“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她的眼底充满红血丝,看起来满是疲态:“为什么不和我说,你当年的身不由己?”
我叹了口气,冲她摇了摇头:“说了有用吗?”
“你是能让我的父母起死回生,还是能抛下萧氏来找我?”
“哪怕后来萧氏转危为安了,你不也还是认定,是我抛弃了你。”
“所以,没必要把两个人都套死在当年的往事里。”
沈柔暮地红了眼眶,声音沙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伤害你的。”
“我不知道你吃了这么多苦,也不知道当年的事,另有隐情。”
我绕过她的身边,留下一句:“没意义了。”
贺黎雪亦步亦趋跟在我的身后,却在想和我进房间时,被我关在门外。
“网上的那些内容是你安排的吧?”
“警方办案,我怎么能干涉嘛。”
她用脚抵住门框,嬉皮笑脸地挤了进来。
“而且,这不也是帮你惩罚沈柔吗,杀人诛心。”
我转身,任由贺黎雪去了。
“贺总,反正我现在一无所有,甚至名声也不好。”
“如果你想要的是和我结婚,我会同意,所以不用做这么多额外的事。”
不料她从背后抱住我。
“阿杭,我会证明,我所做的一切,不是出于什么功利的目的。”
“而是,我想为你做,想为你分担。”
这几年见过的虚情假意太多,但此刻贺黎雪的声音温柔异常,还是让我沉寂已久的内心被触动了一下。
但是我只回道:“随便你。”
我在沈柔最落魄的那年,从她身边消失了。
后来她成为京圈新贵,带着帅气未婚夫,出席同学聚会。
席间玩闹,有人多喝了几杯:“余杭当年真是有眼无珠。”
沈柔表情冷冷的,视线从我身上一闪而过:“提那些做什么。”
我掩住手上的针孔,凄惨一笑:“是啊,都过去了。”
可当知道那年我为了帮她还债,成为别人的金丝雀后,她终于疯了。
——“当年,余杭是因为柔柔姐破产才离开的?”
各色眼神瞬间射向我,令我如坐针毡。
今天是高中同学聚会。
昔日同窗如今皆身份显赫,只有我穿着从网上淘来的便宜货,格格不入。
“可不是,大少爷眼界高着呢,高得有眼不识泰山了!”
六年前,我的父母被人谋杀,我也一朝从云端跌落,早就不是什么大少爷,说这话的人也不过是在暗讽。
我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说些什么,包厢的门被人推开。
身着高定长裙的精致女人姗姗来迟,她的身边是一位容貌俊逸的古典帅哥。
“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沈柔径直走到主位坐下,又体贴地替女人拉开了椅子。
“介绍一下,我的未婚夫,苏宇辰。”
苏家也是京圈名门,我虽离开圈子多年,总还是有所耳闻。
更不用说那些人精,热络地敬茶打招呼,气氛融洽。
酒过三巡,不知谁喝上头:“当年和柔柔姐感情最好的不是余杭吗?”
“柔柔姐马上结婚,这不得单独敬一个?”
包厢的空气凝固了一瞬,沈柔淡淡扫了我一眼,然后牵住苏宇辰的手:“提那些陈年往事干什么?”
我的心沉了沉,下意识掩住了手臂上的针孔,一时不知该如何自处。
苏宇辰却大大方方地冲我遥遥举杯:“那真得感谢余杭哥成全了,不然我也没机会和柔柔这么优秀的人结婚。”
“叫你哥应该可以吧?
毕竟我比大家小两届。”
他轻抿了一口酒。
沈柔皱了眉头,声音不大不小,能让在场人全部听到:“你酒量不好,少喝点。”
有人开始起哄两人,苏宇辰脸颊微红靠在沈柔身边。
我的手机振动了一下,是阿沐的消息:“阿杭,经理突然来查人了。”
我起身,举起手里的酒杯:“是啊,都过去了。”
“沈柔,提前祝你和苏先生新婚快乐。”
“我就先走了。”
说完,我离开了包厢,没有注意到沈柔晦暗不明的眼神。
赶到夜上人间,是晚上九点。
我在阿沐的掩护下,换好工作服,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撞上领班经理。
“无故旷工,扣半个月工资!”
女人肥胖的手向我伸来,眼神色迷迷的:“不过,阿杭你要是愿意陪我一晚的话......”我不动声色地躲开:“您扣吧,我要去服务客人了。”
阿沐暗自替我肉痛,又抽空悄悄问我:“怎么样,见到你那个前女友了吗?”
“嗯,她要结婚了。”
“啥?
那你还真是情种,这么缺钱,还愿意扣半个月工资去见她。”
我的手指绞紧了衣摆,冲阿沐无奈苦笑。
经理正不爽我刚才的表现,恶狠狠地看向我们:“招你们来是聊闲天的?”
“还不去陪客人喝酒!”
她将我推进其中一个包厢,手趁机不安分地在我的臀部捏了一下。
我堪堪稳住身形,没想到座上有人喊出我的名字:“余杭?”
同学聚会上的一伙人竟转场来夜上人间喝酒,坐在最上位的依旧是沈柔。
她身边没了苏宇辰的陪同,表情隐于昏暗的灯光中,看不真切。
我拽了拽堪堪遮住身子的衬衫,想转身逃离。
下一秒,沈柔略带嫌恶的声音响起:“不是喜欢钱吗?
一杯,一万。”
我的脸像被打了般火辣辣,但我太缺钱了,立刻挂起职业笑容。
“沈总大气。”
其她人见沈柔不待见我,为了恭维,拽着我到位子上,找了乱七八糟的由头,开始灌酒。
“余杭,狗都比你有骨气。”
“拜金男活该这个下场!”
各种奚落向我砸来,毕竟所有人都认为我在沈柔最落魄时不告而别,是个彻头彻尾的拜金男。
酒很烈,我喝得也急,很快头晕。
只是我刚面露难色,沈柔招招手,叫来助理。
助理将皮箱打开,里面是摞得整整齐齐的钱。
她抽了一沓,甩在我的脸上。
“捡起来,继续喝。”
钱散落一地,我攥紧拳头,倏尔笑了。
“好。”
刚蹲下身,沈柔又开口:“跪着捡。”
人在极度贫穷的时候,曾经的尊严都是虚的,钱才最实在。
所以我犹豫片刻,缓缓跪了下去,将钱一张张收好,捋平。
然后抬头,端起杯子,讨好地冲沈柔道:“敬您。”
她的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嫌弃。
任谁也不会认出,我是萧氏前CFO的儿子。
而沈柔和我,曾经也真的很相爱。
别墅里的佣人看我的眼神越发不善。
“不知道沈总在想什么,老赖之子还金屋藏娇。”
“我都替苏先生生气!”
我走到房门前,一把拉开:“说什么呢?
带我听听。”
门口两人一高一矮,有些眼生。
矮个子想拉高个子,只是高个子是暴脾气:“说的就是你,你爸联合外人卷钱跑路,你也是个拜金的贱坯子。”
“腿一张,钱就来的生活舒不舒服?”
“一家谁给钱谁是主子的狗,我呸!”
我强压住心中怒火,反问:“谁和你说的?”
高个子扬了扬手中的手机:“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劈手抢过,热搜上几条全是我的名字。
“京圈两位大佬竟为老赖之子大打出手?!”
“昔日萧氏CFO之女,为钱自甘堕落成她人玩物?”
“当年萧氏低谷,竟是自己人背后捅刀子?!”
评论区也全是对我的谩骂,用词不堪入目。
“装什么人淡如菊,还不是出来卖的东西……”高个子保姆还在说什么,但我的耳边只剩下阵阵嗡鸣,再听不见声音。
我就这么忽然病倒了,梦里充斥着光怪陆离的画面。
有小时候和沈柔出去玩,她玩心重,把我弄丢在游乐场。
找到了哇哇大哭的我后,她发誓以后再不会把我弄丢。
也有少年时代,她和别的男生关系很近。
我吃醋,表示再也不要和她玩。
她冒雨来到我家,带着给我从城南买的糕点,说她的心只属于我。
又有那个至暗夜晚,明明应该是充满幸福的20岁生日。
但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一群蒙面壮汉闯入家里。
总是笑眯眯的爸爸、温柔的妈妈,转眼被她们割喉,死在我的面前。
沈柔的电话打进来时,她们的老大正用匕首抵住我的脖颈,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我的耳垂。
“阿杭,对不起,我今天实在走不开。”
“改天我再给你补一个生日,好不好?”
我轻轻闭上了眼睛:“那就永远不要来见我。”
后来我辗转在很多人身边,没有一刻不在期盼沈柔会突然出现。
只是好不容易等我逃出来,得到的却是她的怨恨,和她要和别人结婚的消息。
梦的最后一刻,是清冷的月光照在床上。
贺黎雪坐在床边,摸了摸我的脸。
和贺黎雪的婚礼终究是没有如期举行。
我又回到了当初在精神病院的状态。
时而清醒时而歇斯底里,贺黎雪请了医生,在家寸步不离地看着我。
她会在我注射镇静药物后,轻握我的手:“阿杭,那些事情,都是我回贺家之前,她们经手的。”
“我不是想为自己辩解,只是,我们好不容易就快在一起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那你把当年参与的人都送进监狱啊。”
“我和谁在一起,和害我家破人亡的仇人的后代在一起?”
“贺黎雪,真可笑。”
我的食欲越来越低,整个人迅速消瘦了一圈,骨头会在睡觉时硌人。
深夜我坐在阳台边缘的栏杆上,腿在空中晃荡,贺黎雪一把将我拽下来,而后将我紧紧地拥抱在怀里。
“如果你想走的话,我给你自由。”
只是,她说的自由,是把我交到沈柔的手里。
我不知道两人达成了什么协议,但懒得去想了,无非是重复之前的生活,在不同的人身边辗转。
在知道苏宇辰对外放出那些诋毁我的消息后,沈柔就和她分手了。
之前对我出言不逊的保姆也被沈柔清退。
她又像我们七年前那样,给我做饭,给我买所有她看上的珍宝。
我只是随手放在旁边,看都没看一眼。
沈柔会抱着我入睡,待我睡熟后,又跑去浴室冲凉冷静。
但她不知道我在装睡。
于是某天夜里,我抓住沈柔的手,将她拉回床上,跪坐在她的下半身处。
“忍得很难受吧。”
我的手指从她的唇边缓缓划过。
沈柔的呼吸重了点,将我翻身压在身下。
她的唇停留在我的鼻尖上。
“阿杭,你不要这样。”
“随便吧,反正伺候谁都一样。”
沈柔狠狠锤了床头一拳,颓然放开我。
“对不起。”
我以为生活不过就这样了。
反正我现在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就算想逃,也逃不开她们的监控。
孑然一身的我,终究是没有与她们抗衡的资本。
但我忘了一个词。
叫祸不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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