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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姜宁陆怀安全局

今朝若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主角姜宁陆怀安,是小说写手“今朝若梦”所写。精彩内容:【虐渣复仇,顺带种田科举双洁女主可盐可甜vs男主又美又毒】成长型女主,虐渣,打脸,绝不受委屈。大学刚毕业的姜宁被车撞飞了,气得她朝着那女纨绔竖起中指后穿越了。穿到父母双亡,惨遭退亲撞墙而死的受气包姜宁身上。不肯吃亏的姜宁刚睁眼就遇到极品找茬,她蹬出一脚给她臭屁吃!谁敢来惹我,老娘就敢打的你们满地找牙!好不容易退亲了,村里当场给她包办了一个断腿秀才做夫君。美男谁不想要?断不断腿的不重要,反正她有空间在手怕啥?只是美男夫君竟然是个重生的,腿好后,到处毒毒毒,带着她各种收收收!原来夫君不但会读,还会毒,嘎嘎会来钱。妈呀,她赚疯了!人家穿越来扶贫,她是来...

主角:姜宁陆怀安   更新:2025-02-27 1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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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陆怀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姜宁陆怀安全局》,由网络作家“今朝若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主角姜宁陆怀安,是小说写手“今朝若梦”所写。精彩内容:【虐渣复仇,顺带种田科举双洁女主可盐可甜vs男主又美又毒】成长型女主,虐渣,打脸,绝不受委屈。大学刚毕业的姜宁被车撞飞了,气得她朝着那女纨绔竖起中指后穿越了。穿到父母双亡,惨遭退亲撞墙而死的受气包姜宁身上。不肯吃亏的姜宁刚睁眼就遇到极品找茬,她蹬出一脚给她臭屁吃!谁敢来惹我,老娘就敢打的你们满地找牙!好不容易退亲了,村里当场给她包办了一个断腿秀才做夫君。美男谁不想要?断不断腿的不重要,反正她有空间在手怕啥?只是美男夫君竟然是个重生的,腿好后,到处毒毒毒,带着她各种收收收!原来夫君不但会读,还会毒,嘎嘎会来钱。妈呀,她赚疯了!人家穿越来扶贫,她是来...

《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姜宁陆怀安全局》精彩片段


姜宁双目一亮,往姜秀走去。

显然,这是姜宁昨日吩咐姜大山为陆怀安制作的,没料到姜大山手脚如此利落。

姜秀看到姜宁过来了,以一贯柔柔的语气说:“姐姐,陆秀才的拐杖已经做好了。”

“嗯,给我吧,帮我多谢二叔!”姜宁伸手接过拐杖。

姜秀盯着姜宁,眼里闪过一丝怨毒,她故作善意地劝道:“姐姐,你虽然和陆秀才已经办了婚书,但毕竟还没有正式成亲,你怎么能频繁进出男子的房间呢?这样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还有啊,你叫我不要靠近陆秀才,可你自己却总是往这边跑,这也是于礼不合的。”

“听我一句劝,照顾陆秀才的事就交给我爹吧,他毕竟是男人,更方便些……”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紧接着就听姜宁不耐地呵斥:“滚——”

“你,你打我……”姜秀捂着脸,满眼震惊地看着她。

“打你怎么了?是什么让你误以为可以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嗯~”姜宁冷冷地问。

“我……”是啊,她怎么就被嫉妒冲昏了头,忘了姜宁如今的可怕了。姜秀说不出话,只得捂着脸跑开了。

此时,房间里传来了陆怀安的闷笑声。

姜宁走进去,看到陆怀安正靠在床上看书,脸色虽有些苍白,但状态似乎不错。

她瞪了他一眼,“怎么,很好笑!”

“嗯,总算知道他们为什么怕你了。”

陆怀安见她恼了,便收起笑意,眼下还是不要惹恼她比较好。

“都是一群欠揍的人,”姜宁将拐杖递给他,“你看起来精神不错,要不要试试看。”

“好。”

姜宁扶着陆怀安,他小心挪动着右腿,慢慢下床。

将拐杖支在腋下,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发现拐杖的长度和重量都恰到好处,让他感到十分舒适。

赞道:“还不错。”

“嗯,等你内伤好了,用起来就更方便了。”姜宁见他站的吃力,扶他上床靠着。

“你先休息,我去灶房拿吃的,我刚刚闻到了鸡汤的味道。”

说完,姜宁转身走向灶房,牛氏还真炖了鸡汤,此刻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此外,她还准备了一碗白米饭和一小碟咸菜,不得不说陆怀安这待遇也没谁了。

很快,姜宁就在牛氏母女愤恨的目光中,端走两人份的食物。

回到西厢房,她将食物放在床边的桌子上,轻轻推了推他,“快点趁热吃,多吃才能好的快些!”

姜宁见他不动,便往陆怀安手中塞了筷子,自己则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陆怀安:“……”

姜宁喝了口汤,好奇地问:“你们书院山长真就不管你了吗?再怎么说你也是他的学生吧,而且他女儿也是有责任的。说来奇怪,他们竟然不找我麻烦,难道庄云清真有这么大面子?”

刘山长前世一直付着医药费直到他的腿再次被打断,因而他对山长没什么意见。

只是这个本该不在的人,如今还能在自己面前絮叨,陆怀安眸色微沉。

他想起前世姜宁死后,庄云清为她守制一年,赚足了名声。

一年后他便和刘雪莹成亲。

后来庄云清考上二甲进士,利用刘家的关系,从此便留在了京城,后面的事便不得而知了。

“谁知道呢。”陆怀安不以为意地说道:“或许山长比较看好他吧!”

“哼,看好他当女婿吧,把我当枪使!”姜宁冷哼。

想到有人利用原主策划了这一切事故,还栽赃给她就来气。

“你不生气?”陆怀安试探。



姜宁想了一下就用针线勾了一个格局,“行,就主屋三间房要大些,东西两侧各三间房小一些,茅房安排在屋后面,再帮我挖个水井。”姜宁那天看过现场,她记得陆家没有水井。

“挖水井得请专门的师傅,到时候我帮你找人,工钱你直接跟他商量。起房子这边,咱们一般是每人每天三十文,管一顿午饭。”许北胜说的是村里通常的行情。

姜宁对工钱没有异议,她明白盖房子是个体力活,技术活,而且不是每天都有活干,三十文不算贵。

“行,就是我这边没法管饭,能不能折合成银钱啊?”

许北胜正要回答,王秀芝走过来插话:“费那事干啥,婶子帮你做饭。”

有王秀芝帮忙,姜宁就省心了,“那谢谢婶子了,到时给您算十五文一天的工钱。”

“要啥工钱,你这孩子,婶子帮你忙,不要钱。”王秀芝拍了拍姜宁。

姜宁也不想占人便宜,忙说:“婶子不要钱,那我就找别人了,这也不是一两天的活,哪能白帮忙。”

“那就十文吧,婶子跟你明算账,不能占你便宜。”

“好,银钱过两天再给你。”事情就这么定了,姜宁手上还剩二两多碎银子。

银票暂时不适合拿出来,准备等后天去县里结了账再说。

许北胜忙说不急,他先去找人算好开工日子,就去忙活了。

姜宁就留下来和许薇一起做针线活。

许薇见姜宁拿出裁好的布料,好奇地问:“你这是准备做衣裳吗?”

“嗯。”

许薇看了一眼,嫌弃道:“你这也太素了吧,怎么不买碎花的。”

“不喜欢碎花的,这颜色耐脏。”姜宁说着,拿出针线缝了起来。

许薇见状也拿起自己的绣绷子绣着,姜宁看着她绣的认真,问:“你这帕子绣了是准备卖的?”

“对啊,我这个花样简单,一个帕子能卖八文钱,一尺细棉布六文,可以裁成两条帕子,净赚十文呢!”

许薇说的很是得意的,她的嫁妆都靠自己的这一手绣活涨起来的呢。

“我这快点的话一天能绣两副半呢,晚上我娘不让绣,不然一天至少也能绣三条帕子。”

“死丫头,又在编排你老娘了,老娘要不是为了你眼睛着想,才不管你呢?”王秀芝从外面给她们送了凉水进来。

“是是是,娘对我最好了,”许薇吐舌。

“你看小宁多稳重,哪像你这样大大咧咧的,迟早要吃亏。”王秀芝叹气,又转头对姜宁说道,“天热了,你们也别一直闷坐着,没事起来动一动,喝点水。”

“是,婶子,我们晓得了!”不得不说,许薇有一个好娘亲,姜宁还是挺羡慕的。

“好了,你们继续绣吧,我去做饭了。”王秀芝说着,转身离开房间。

许薇看着母亲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两人里着丝线,姜宁注意到许薇总是心不在焉的被针扎到,于是关心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许薇愣了一下,反问道:“宁姐姐,陆秀才对你好吗?”

“挺好的,怎么了?”

许薇有些羡慕地看着姜宁,说:“昨日航哥哥过来例行拜访。”

姜宁了然,也就是过来拿每月资助的银子。

她记得许薇十岁的时候就和隔壁村十五岁的陈子航定了亲。

这事当时还挺轰动的,主要是,那陈子航家里穷,但人挺聪明。他家里就砸锅卖铁送到许老夫子这里读书。

经过几年的学习,许老夫子认为陈子航已经可以参加童生试了。


陆怀安倒是淡定地回:“在我腿好之前,她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这次本来也只是一个警告,前世薛青灵下一次出现是在五月份。

姜宁一脸无语,这么不确定的话说出来有什么用。

陆怀安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带着一丝不怀好意:“不过他们会不会放过你,就不一定了。”

姜宁心里暗骂,这家伙,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敢来刺激她。

“我跟你有仇吗?你要这样害我……”

“是你自己要贴过来的,我可没逼你。”

姜宁再次气结,她当时怎么就忘了他有仇家的事了。

“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陆怀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那个疯女人会做出什么事。

毕竟他才重生第三天,事情都没按上辈子的发展,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姜宁看着他那副欠揍的嘴脸,恨不得撕了他。

“你说首富女儿你都看不上,你为何要答应娶我?”

“你不也没拒绝。”

“我那是拒绝不了,村里名声要负责。”

“那我也一样……”

“你......我跟你说,我这个人从不吃亏。你这次让我吃了这么大亏,我得从你身上讨回来。”姜宁恶狠狠地说。

“你要怎么讨?”

陆怀安看她生气却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心里有些得意。

姜宁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转头正好瞧见陆怀安正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

她本来还想着以后和离。

但是,他既然这么坑自己,没道理把这高岭之花拱手让人吧。

怎么说自己都是用命在陪他玩!

她气冲冲地走过去,拉住他的衣领,“我还没找你算帐。你竟然敢嘲笑我,怎么讨,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从你身上讨啊……”

说完,她低头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下。

看着陆怀安怒瞪双眼,一副受了凌辱的铁青脸。

姜宁瞬间不气了。

开心了!

“盖了章,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陆怀安额筋抽搐,咬牙切齿地说:“你,你这个无耻的女人——”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陆怀安想着要不是他受了重伤浑身无力,他非得现在就弄死她。

“哼,是你贴上来的。再说我亲自己相公天经地义,怎么无耻了?”

姜宁心情大好,给他盖了被子,又去灶房打了盆水过来,帮他简单清理身上的脏污。

陆怀安感受着姜宁不算温柔的清洗手法。

看着她围着自己忙碌的身影,心中的怒气竟然渐渐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姜宁可没有时间去琢磨他的心情,她把陆怀安收拾干净后,就坐在外面等着大夫的到来。

姜家堂屋里。

姜老太还在气头上,刻薄的三角眼一挑,对着姜老头说道:“老头子,你不说点啥?就让她这样无法无天了。”

姜大河可是她的命根子,全家勒紧裤腰带供出来的童生,如今这臭丫头竟然带个灾星占了他的房间,她岂能高兴。

姜老头坐在一旁,皱着眉头,“说啥,不就一个房间吗?他还能一直住着不成!”

姜老头也有他的想法,他们正愁没机会接近陆秀才,结果这臭丫头自己带回来。

而且陆怀安好歹是个秀才,将来万一高中了,还不得记着他家的收留之恩。

姜老太一听,心中的火气更旺了:“你这是啥话,那可是咱们大河的房间,臭丫头竟然带个野男人占了他的房间,你就不心疼?”


“好。”

姜宁去外间书房拿了笔墨纸砚,在榻上矮几上摆好,再将整个矮几搬到陆怀安的床上,放在他面前,方便他写字。

陆怀安提笔写了起来,姜宁瞄了一眼,字确实写的不错,至少比她的好一些。她高中后课业繁重,书法有些荒废了,书画这些东西得日积月累,持之以恒,才能越来越有味道。

陆怀安写完后,拿起来吹了吹,递给她,“抄书的活需要押金,若是不够……”就算了。

不等他说完,就被姜宁打断,“难得夫君主动要赚钱养家,那必须够啊……”

姜宁突然靠近,小声说道:“当然你要是想吃软饭也是可以的,我也不是养不起。”

陆怀安:“……”

这女人又开始不正经了,陆怀安背过身去不理她。

看到他生气。

姜宁忍不住笑了起来,收起纸张,顺便将矮几一起带走。

“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做衣裳。”

说完就匆匆往门外走去。

离开西厢房后,姜宁径直回后院的茅屋进空间。

做书生服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她也没打算在上面绣什么花哨的图案,简简单单就好。

尺寸她是大概估摸的,差不多合身就行,不用像现代衣服那样精确。 不到两个时辰,衣服就做好了。她拿出去清洗干净,晾晒起来。

姜宁已有一段时间没有设计服装图样了,她铺好画纸,又将昨天买的画具拿了出来,去灶房打了点温水给毛笔开笔。

等着浸泡笔头的功夫,自己则开始构思要画点什么。

春末时节,正是设计夏季新款的时候。

这个时代的服装以直裾深衣为主,襦裙这个时代还没有出现,因此她决定先绘制一幅翠青色的齐腰襦裙的仕女图。

姜宁见毛笔泡得差不多了,便倒掉水,为了省事,直接用笔洗接了灵泉水。工笔画需要磨墨和染色,因此用水是必不可少的。

她打开颜料,摆放好,然后提起勾线笔,开始勾勒出事先构思好的轮廓。

勾线是一项细致的工作,姜宁花了一个多时辰才完成线条的勾勒,尤其是头发丝的部分颇费功夫。

等墨迹干透后,再开始染色。

染色需要等画面完全干透,她只能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上色。

然而,让姜宁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随着颜色的层层叠加,画面竟然变得越来越生动、唯美,不再只是普通的工笔画风格。

更神奇的是,它开始呈现出类似现代电脑AI绘制的图像效果,让画中的美女显得更加逼真和灵动。

她没想到灵泉水竟然还有这样的妙用。

花样上,姜宁选择植入牡丹花图案,分别在上衣、裙摆和袖口处展现。

美女图染色得差不多后,她又开始绘制服装的分图。不过分图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画好的,得慢慢来,等分图画好后。

姜宁拿出了上次买布时掌柜送的一些碎布料,她从中挑选了一块较大的浅青色棉布,用来绣一条配套的牡丹彩帕。

姜宁对刺绣不仅会,还绣的极好,只是刺绣这个东西极其费眼睛,因此她读书的时候,绣的不多。

最多在假期时开直播,现场教人刺绣,绣好后当场出售。

这是她赚零花钱的主要途径。

刺绣是个精细活,好在空间里也没人打扰。

在晚饭之前图样和帕子都做好了。

姜宁出了空间,刚跨出自己的茅屋,就看到前院西厢房外,姜秀悄悄摸摸地在陆怀安的房间周围打转,手里还提着两根拐杖。


难道凶手是熟人?

她冷静下来后,点上油灯。伸手探了探那俩人的鼻子,发现还有气,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杀人,她是真不敢。

时间紧迫,她顾不得多想,立刻去柴房找来了麻袋和绳子。先搜了一遍黑衣人的身,啥也没搜到。只得迅速地将人套上麻袋捆上,连同他们的刀一起收进了空间。

接着,她搬来梯子,爬墙出去,一溜烟地往庄云清家跑。就怕去晚了,那俩人在空间里死了,那得多晦气啊。

管他是谁派来的,总之,在这个村里,那就是庄云清。

庄家是个篱笆院子,姜宁直接把人从空间里弄出来,解开麻袋,将人和凶器一起扔进他们的院子里。

村里静悄悄的,姜宁快速返回。

回到屋里后,她仔细地清理了床上的血迹,然后去澡房洗澡换衣服。

收拾停当,姜宁回到空间,连灌了两杯灵泉水,这心神才算是稳住了。她寻思着,就她那力道,那俩人怕是活不成了!

但她也是没办法,谁让他们带着刀来的呢?她这也是自保而已,反正她没错。

庄家。

“啊~”漆黑的夜里,忽然想起一道凄厉的尖叫声。

被尖叫声吵醒的庄家人,纷纷点起油灯,走出房门,院子里顿时变得嘈杂起来。

庄大郎听到自己媳妇的叫声,立刻从房间里出来,问道:“怎么了?”

“死,死人了……”马氏指着院子里躺着的两个黑衣人,抖着身子说。她不过出来打水喝,怎么就遇到这倒霉事啊!

大郎举着油灯上前查看,见其中一个人头部受伤,还在流血,另一个人则没有伤口。他探了下两人的脖子脉搏,还真断气了。

“陈氏,你送你嫂子回屋。”

“是。”陈氏赶紧扶着马氏往东屋走去。

“大伯,我们现在怎么办?这两人穿着黑衣,还带着刀,明显是干坏事的,要不要找里正过来。”庄云强问。

“嗯,你去吧!”

庄云强听到吩咐,立刻往里正家跑去。

“大哥,是谁故意把人丢咱们家来了?会不会是姜家?”庄二郎问。

庄大郎摇头。他没想到自己妻儿会趁自己不在的时候退亲,如今,他无颜面对地下的兄弟啊!更无颜面对那孩子。

庄富贵着急忙慌地跑过来,一瞧院子里躺着的两具黑衣人的尸体,吓了一大跳。“这是啥回事啊?”

“不知道,我媳妇起来找水喝,就看到人死在这里。”庄大郎解释。

“你们不认识他们。”

庄家人齐齐摇头。

“他们会不会就是那夜放火的人?”庄富贵猜测。

“不知道,只是应该有人故意将人丢到我们院子,现在不知如何是好?咱们家也没得罪人啊?”庄二郎觉得晦气,人死在自家院子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庄富贵问:“穿着夜行衣带着凶器,衙门也是直接当恶匪处理了。要么报官,要么直接丢上山喂狼,你们怎么选?”

“丢山上吧,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万一影响到清儿科考就不好了。”庄二郎建议。

庄大郎点头同意。

于是,一伙人点上火把,再次将黑衣人套上麻袋,一起趁夜送进了山头。

第二天一早,姜宁起床后发现用过的灵泉水没有涨满,这是为何?尽管泉水没有涨,但她发现昨天种下的种子有一部分已经破土而出,这点倒是令她意外。

想到还要给陆怀安熬药,姜宁像阵风一样离开空间,冲向灶房洗漱。面对众人那比冬天还冷的脸色,她也不以为意。


姜大山朝自家亲爹姜老头望去,见他点了头,于是笑道:“放心吧,二叔保证陆秀才明天就能用上。”

姜宁笑了笑,转身赶人:“好了,你们都出去吧,病人需要休息,不要打扰他了。”

众人点头,各怀心思地离开。

姜宁等人都走了,她关上门,慢慢走到床边,垂眸盯着床上闭目养神的陆怀安。

想着大夫在村西那头,来回得不少时间。

于是,她低声问:“说吧,你到底得罪了谁?”

“府城首富,薛家二女儿,薛青灵。”

陆怀安没想隐瞒,提到毁了自己一生的仇人,哪怕已经报过仇,也忍不住攥紧衣袖下的拳头。

“她看上你了?你不同意,所以就打断你的腿,逼你就范?”姜宁猜测,应该不会是这么狗血的剧情吧。

“嗯。”

陆怀安也没想到她一猜就中,沉沉的目光落在等待答案的姜宁脸上,好一会,才缓缓开口。

“我十六岁那年考上秀才,她调查了我的情况后,便要我入赘薛家。她那时十四岁,这两年来,她一开始只是从营生上控制我,想要我困顿之下去求她。如今她十六岁,眼看即将满十七岁,所以就想再逼我一把……”

“这……她很丑吗?”

不然正常哪个有钱有颜的美女,会用这样的方法强迫男人的,姜宁想不通。

陆怀安闻言,漆黑幽暗的双眸愈发深邃,声音听不出喜怒:“不,她的皮相算是上等,薛家主没有儿子,只有三个女儿。她看不上知府大人的庶长子,想要掌控薛家,不想被当做联姻的工具,因此找到我这个棋子。”

“可若是你入赘了商户,不是就没资格科举了吗?”姜宁皱眉。

陆怀安叹了口气,“从商三代以上,可以分户的,薛青灵想要自立门户,因此招赘是最简单的,也不影响科举。若是我坐上高位,她便可名正言顺拿到家主之位。”

姜宁忍不住咂了咂舌,“啧啧,看不出这女人野心挺大的。那他为何不直接强了你。”

陆怀安不可置信地看着面不改色说出‘强了你’这种字眼的姜宁,好半晌才接着说,“她应该是怕我跟她玉石俱焚,所以想要从心理上打压,直到能随意掌控我为止吧。”

“好吧。”

果然美貌在哪都能引起祸端,姜宁相信要是他长相普通,再优秀薛青灵也看不上。

只是强扭的瓜不甜,强逼别人就范,这种女人也是十分让人讨厌。

若是得不到,难道她就要毁了人家吗?

“那你说她会怎么报复我?会派人暗杀我?”姜宁问。

其实她都奇怪今天她就那样把人带走,路上竟然都没人出来阻挠一下。

“暂时应该不会,她还要名声的,事情做了就会留下痕迹,至少她在县里的这段时间不会。但她极其擅长后宅的阴谋诡计,你要小心一些。”

说到这里,陆怀安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给姜宁准备点防身的东西,以免她招人暗算。

他可不是关心她,只是怕她还不够那疯女人斗一回合的。

那就太没意思了。

不过想到自己如今一无所有的样子,还是算了吧。

“你还知道要我小心?”

要真担心她,就不会同意成婚了,姜宁怀疑他是故意的。

尤其是今天,故意叫住她,更是可恶。

“你是我娘子——”

“如果我说咱们现在和离呢?”姜宁试探着问。

陆怀安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进了陆家,只有丧偶,没有休妻。”

“你……”姜宁气结,深吸口气后继续问道:“他们把你家烧了,把你赶出医馆,那你现在有何打算?我就算暂时带你回来,他们会放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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