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子昂林少的其他类型小说《雾中之影 全集》,由网络作家“方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雾气浓得伸手不见五指,巡捕房的人拉了条绳子拦住人群,几个穿黑制服的巡捕正忙着进出茶肆。我和林少杰挤到绳子边,他冲一个巡捕喊道:“这是我请来的魏先生,帮着查案的!”那巡捕瞥了我一眼,没多说什么,掀开绳子放我们进去。我一进门,鼻子里先钻进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着茶肆里惯有的茶叶清香,格外刺鼻。茶肆不大,前头是柜台和几张方桌,后头隔着布帘有个小包间。林永和的尸体就躺在包间里,仰面倒在一条长凳上。他穿着一身灰色长袍,胸口被血染得殷红,手里还攥着一只青花瓷茶杯,杯底有些茶水洒在地上。包间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一张八仙桌、几把椅子和墙角一个烧得半黑的炭盆。巡捕房的探长姓张,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留着两撇八字胡。他见我进来,冷哼...
《雾中之影 全集》精彩片段
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雾气浓得伸手不见五指,巡捕房的人拉了条绳子拦住人群,几个穿黑制服的巡捕正忙着进出茶肆。
我和林少杰挤到绳子边,他冲一个巡捕喊道:“这是我请来的魏先生,帮着查案的!”
那巡捕瞥了我一眼,没多说什么,掀开绳子放我们进去。
我一进门,鼻子里先钻进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着茶肆里惯有的茶叶清香,格外刺鼻。
茶肆不大,前头是柜台和几张方桌,后头隔着布帘有个小包间。
林永和的尸体就躺在包间里,仰面倒在一条长凳上。
他穿着一身灰色长袍,胸口被血染得殷红,手里还攥着一只青花瓷茶杯,杯底有些茶水洒在地上。
包间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一张八仙桌、几把椅子和墙角一个烧得半黑的炭盆。
巡捕房的探长姓张,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留着两撇八字胡。
他见我进来,冷哼一声:“又是个私探子?
这儿没你的事,赶紧走。”
林少杰忙上前解释:“张探长,这是我请来的魏先生,他不是来捣乱的。
我 uncle 这案子蹊跷,我想多个人帮着看看。”
张探长眯着眼打量我,半晌才道:“行吧,别碍事。
尸体在这儿,现场没动过,你自己瞧。”
我没理会他的语气,蹲下身仔细检查林永和的尸体。
他的胸口有两处刀伤,一处浅,一处深,深的直刺心脏,血流了一地。
脸上表情僵硬,眼珠子瞪得老大,像死前见了什么吓人的东西。
奇怪的是,他的手指关节有些淤青,指甲缝里还有些泥土。
“刀呢?”
我问。
“没找到,”张探长站在一边,点了根烟,“估计凶手带走了。”
我又看了看四周。
包间的窗户关得死死的,窗闩插着,门是布帘,没锁也没坏。
地上除了血迹和茶水,没别的脚印。
炭盆里还有些余温,说明昨晚有人在这儿待过。
“林老板昨晚几点关门?”
我转头问林少杰。
“他每天都差不多,戌时(晚上七点)左右打烊。
昨晚我走的时候,他说还有个熟客要来喝茶,让我先回家。
我今早来看他,才发现……”林少杰说到这儿,眼圈又红了。
“熟客?”
我追问,“知道是谁吗?”
林少杰摇摇头:“我 uncle 没说,只说是个老主顾,爱喝他
白茫茫。
我点上灯,翻开笔记本,把这案子记下。
林永和死于贪婪与恐惧,老陈和周德发不过是这雾中之影的棋子。
忽然,窗外传来一声狗吠。
我探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只有雾,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天津卫。
。
我试探道:“永和茶肆的林老板死了,你听说了吧?”
他手一抖,烟灰掉了一地,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听说了……咋了?”
“你跟他熟吧?”
我盯着他,“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去过茶肆?”
老陈猛地抬头,哑声道:“你啥意思?
我那天在码头,没去茶肆!”
“没去?”
我冷笑,“那包间里为啥有你的烟丝味?
炭盆边上还有你踩的脚印,别装了。”
他脸色一白,张嘴想辩解,可我没给他机会:“林永和死前烧了东西,你知道是啥吧?”
老陈愣住了,半晌才低下头,嘀咕道:“我……我没杀人。
我就跟他喝了杯茶,走时他还活着!”
“喝茶?”
我追问,“那茶杯为啥干干净净?
你擦的?”
他摇摇头:“我没擦。
我走时,他自己在包间烧东西,说是账簿旧了。
我没多问就走了。”
我皱起眉。
老陈这话半真半假——他去过茶肆不假,可林永和死时他在不在场,还得再查。
我站起身,拍拍他的肩:“陈大哥,别跑啊,回头我还找你。”
离开码头,天色渐暗。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
老陈承认去过茶肆,可一口咬定没杀人。
那药粉是谁下的?
刀又是怎么回事?
我回到小院,点上灯,把笔记本摊开,记下今天的发现:1. 礼帽男是码头烟贩子老陈,常去茶肆,跟林永和熟。
2. 老陈称死前喝茶,林永和烧账簿,他走时人还活着。
3. 药粉来源不明,可能是凶手下的。
4. 周德发与林永和有矛盾,动机待查。
我揉揉太阳穴,觉得这案子像个深不见底的坑。
雾气从窗缝钻进来,冷得刺骨。
我决定明天去找周德发对质,再回茶肆翻翻——那炭盆底下,或许还有没发现的线索。
窗外,狗吠声又起,像在警告什么。
我裹紧被子,闭上眼,梦里全是礼帽男那张模糊的脸。
第四章:灰烬暗藏第四天的清晨,天津卫的雾气像是被风吹散了些,露出几分灰蒙蒙的天。
我早早爬起来,煮了碗稀粥,囫囵吞下,便揣上笔记本和那包灰烬出了门。
昨晚睡得不好,脑子里全是老陈那张慌乱的脸和林少杰说的“账簿”。
今天,我得去找周德发对质,再回茶肆翻翻——这案子拖得越久,越像一团解不开的麻。
先去的南市,周
头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站起身,环顾包间。
窗户还是关死的,布帘没动过,地上除了血迹和茶水,没别的脚印。
可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我走到长凳边,低头一看,凳子底下有道浅浅的划痕,像被什么硬东西刮的。
我蹲下摸了摸,划痕边有些细碎的木屑,像是刀尖划过留下的。
“刀?”
我皱起眉。
凶器没找到,可这划痕说明刀曾在现场。
凶手捅完人,把刀带走了?
还是藏哪儿了?
我又检查了炭盆四周,没找到别的,只在盆边发现几根细小的烟丝,闻着有股洋烟味,跟老陈抽的那种差不多。
天色渐暗,我离开茶肆,决定去找林少杰核实。
他家院门紧闭,我敲了半天,他才睡眼惺忪地出来,见是我,忙让我进屋。
我把炭盆里找到的纸屑给他看,问:“少杰,你 uncle 跟周德发到底啥关系?
还有老陈,他跟这事脱得了干系吗?”
林少杰盯着纸屑,半晌才道:“我 uncle 前阵子说过,周德发想收他的茶肆,还提过什么‘大买卖’,他没答应。
至于老陈……他常来买茶,有时还带点洋烟给码头工人。
我 uncle 不抽烟,可老陈老塞给他,说是交情。”
“大买卖?”
我追问,“啥买卖?”
“没细说,”林少杰摇头,“我只记得他生气地说,周德发不是好人,让他离远点。”
我点点头,又问:“那天晚上,老陈走时,你 uncle 在干啥?”
“他在包间收拾,”林少杰回忆,“我走时,他正点炭盆,说要烧点东西暖暖。”
我心里有了底。
林永和烧的不是取暖,是毁证据。
那“货已至”和“烟”,八成跟周德发的买卖有关。
可老陈呢?
他只是个烟贩子,还是掺了一脚?
夜里,我回到小院,点上灯,把今天的线索记下:1. 周德发与林永和有矛盾,疑似涉“大买卖”,货单被烧。
2. 炭盆纸屑提到“烟”和“货已至”,可能藏猫腻。
3. 老陈去过茶肆,烟丝留现场,身份可疑。
4. 药粉来源不明,划痕暗示凶器曾在此。
我揉揉太阳穴,觉得真相近在咫尺,却还差一把钥匙。
那药粉是谁下的?
刀又去了哪儿?
我决定明天去找老友何济民验药粉,再回码头压老陈
这儿的手工龙井。”
我点点头,又问张探长:“昨晚附近有人听见动静吗?”
“问过了,”张探长吐了口烟圈,“街坊说雾太大,没人注意。
后半夜倒是有人听见狗叫,可也没当回事。”
我站起身,在包间里转了一圈。
桌上有个茶壶,壶嘴还有些湿气,旁边放着两只茶杯,一只在林永和手里,另一只空着,杯底干干净净。
炭盆边上有些灰烬,我用手帕捡起一块,凑近了看——不是普通的煤灰,像是烧过纸张留下的。
“张探长,这灰烬查过吗?”
我扬起手帕。
他皱了皱眉:“没来得及。
你要查,自己拿去。”
我没多说,把灰烬包好揣进兜里。
这时,一个巡捕跑进来,低声对张探长说了几句。
张探长脸色一变,拍拍手道:“行了,人都散了吧。
刚接到消息,昨晚码头那边也出了命案,忙不过来,这儿先封了。”
林少杰急了:“那我 uncle 的案子怎么办?”
“等着吧,”张探长不耐烦地挥手,“有空再查。”
人群散去后,我拉着林少杰走到茶肆门口,低声道:“你 uncle 这事不简单。
我帮你查,但你得告诉我实话——他最近有没有得罪人,或者跟什么人走得近?”
林少杰犹豫了一下,低头道:“他……他前阵子提过,说有个姓周的茶商老找他麻烦,想低价收他的茶肆。
他没答应,还吵过几架。”
“姓周的?”
我眉头一皱,“还有别的吗?”
“没了,”林少杰咬咬牙,“魏先生,您一定要帮我找出凶手!”
我拍拍他的肩,没说话。
雾气更浓了,街上的路灯像鬼火似的飘忽不定。
我心里却比这雾还乱——林永和的死,背后藏着什么?
那块灰烬,又是什么线索?
回到租的小院,我点上灯,把那块灰烬摊在桌上。
借着灯光,我看出些门道——灰烬里有几根细细的丝线,像是纸里夹杂的纤维。
我用镊子夹起一块,凑到鼻子下闻了闻,有股淡淡的墨香。
这不是普通的纸,像是账簿或者信纸烧剩下的。
“熟客,茶杯,灰烬……”我喃喃自语,脑子里乱成一团。
林永和死的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把没找到的刀,又去了哪儿?
窗外,雾气压得更低,像是有人在暗处窥伺。
我抖了抖肩,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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