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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终章全文》精彩片段
错了人、错付了的青春狠狠哭了一场,妈妈把我搂在怀里哄了又哄,爸爸每天变着法儿给我做各种好吃的,都是我从小到大的最爱。
哥哥姐姐工作虽忙,但也会抽空陪着我,会拉着我去购物逛街,也会给我订各种短程旅行,就为了让我有个好心情。
他们总说,这不过是人生中一段最微不足道的感情,就像天空中偶尔飘过的一片乌云,根本遮不住我人生的璀璨阳光 。
在他们眼里,我一直是那个家人心尖上的、配得上一切宠爱的孩子,他们构建起来的家永远是我最坚固无比的后盾。
我爸说:“宝贝儿,别担心,天塌下来有爸顶着,你就按自己的想法去生活,想要什么想干什么爹妈都支持。
感情的事,缘分到了就来,享受完了走了咱也不稀罕,我们家的女儿,不是为了成为谁的老婆才存在的。
好好爱自己、体验人生才是最重要的。”
说着,我的银行账户里就划进来了一笔巨额汇款。
是啊,我的人生还有无数种可能,怎么会因为这一段失败的感情就停滞不前。
我果断拉黑了杨峙以及相关的所有联系方式,彻底切断了和他的一切关联。
不过,杨峙爸妈看吸不到我这个准儿媳的血,瞬间原形毕露,变得无理取闹起来他们到处打听我的消息,物业管家给我打来电话,说杨峙母亲甚至还找去我卖掉的那栋房子附近大吵大闹,拉横幅,妄图败坏我的名声以此来威胁我。
可惜,他们并不知道我根本不是他们以为的那个好拿捏的富家女,往日的照顾与让步,仅仅建立在我对杨峙的爱意之上。
当爱不复存在,他们甚至根本够不到我的一片衣角。
这些撒泼打滚的行为,只会让我更加厌恶。
在我的准许下,物业管家如愿以偿地将拨打报警电话,杨峙母亲当即被带走,拘留了几日才消停。
与此同时,杨峙父亲的身体竟每况愈下,病痛的折磨让他苦不堪言。
杨峙为了给父亲治病,四处奔波借钱,工作上也开始力不从心。
最终,他还是放下那点可怜的自尊,厚着脸皮来求我帮忙。
而当他再次站在我面前,憔悴得像变了一个人,再也不复往日帅气,眼神中满是哀求:“润汐,我竟然不知道那次帮忙牵线的主任医师是你亲姐
此,我们再无联系。
杨峙离去的一周后,门铃在雪夜突兀响起。
我透过猫眼看到两张刻满风霜的脸——杨父裤脚沾满泥点,杨母正用袖子擦拭防盗门上的灰尘。
还未开门,就听见两人悉悉索索的轻声谈话:“真是不会过日子,看看这灰!
大过年的也不贴个春联……”与杨峙恋爱后,我知道他家境清苦,他耗费心血争抢来的国家级奖学金每年无一例外都是一分不剩打给父母的。
他父母常年务农,为了托举他,早早落下了一身病,这些年来大小手术不断。
我心疼他,特地通过姐姐的关系联系了各种名医名家为他父母看诊,而为了保护他的自尊,没有说明姐姐省级三甲医院最年轻的主任医师的名头。
所以,他仅仅知道我父母是有几个小厂的商人,我的哥哥姐姐在他的印象里也仅仅家境优渥的环境下,顺理成章成家立业的普通人罢了。
“小季啊,峙儿说你们闹别扭了?”
门刚开条缝,杨母便把脸挤了过来,“年轻人拌嘴多正常,当年他爹……阿姨,我们分手了。”
我攥紧门把手,喉咙干涩,指节发白。
“哎呀,说什么气话!
都知根知底快要谈婚论嫁了,咱杨家媳妇可不能闹个矛盾就把分手放在嘴上!”
说着,她使劲儿拉开大门,两人挤了进来。
外头雪白花花铺了一地,看这样子,杨峙父母是瞒着他从乡下大巴倒火车连夜赶来的。
如果杨峙知情,肯定不同意他俩这没苦硬吃的行为。
杨父杨母未曾换鞋就走了进来,白净的地砖瞬间被踏了几团凌乱的污印,我拿来客用拖鞋,他俩却在玄关局促地站定,眼睛四处探寻,分明是在找杨峙的身影。
我叹气,对这两个见面次数不多的老人还是有些心软。
“阿姨,杨峙他这几个月都住员工宿舍里,不在家。”
“什么?”
杨母惊讶道,“我怎么不知道!”
说罢与杨父在地垫上蹭了蹭脚底灰,抬腿就进,一屁股坐到了客厅沙发正中央。
杨母枯枝般的粗糙手指摩挲着沙发,掀开羽绒服露出泛黄的保暖内衣:“城里有暖气就是好,不像咱老屋,半夜总窜风进来。”
她踢掉沾着雪水的棉鞋盘腿坐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混着她腰背处的膏药味在客厅里蔓延开来。
杨父
息的,我这儿一上午工作起来都心不在焉。”
他的声音还是像以前那么好听,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似深夜古钟。
只不过现在听着更令我发笑。
或者这种甜言蜜语该去和他的小于处长说呢?
“润汐,我不是不想换头像。
可我是新人,得看上司眼色行事。
他真的特古板,我怕他觉得我不务正业。”
“嗯嗯,没关系,理解理解……”我开着免提应付他,给自己泡燕麦牛奶充饥,顺手把自取其辱的那两张手绘头像轻轻删掉。
好像它们从来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以为还要等周末再见到杨峙,有几天调整心情的机会,结果到深夜又是一通电话。
接通后对面像是在聚餐,吵吵嚷嚷的,最清楚的,是个女孩子肆意的欢笑声:“我倒要看看谁把咱们杨老师管这么严!
哈哈哈哈哈……欸!
通了!
喂?
莫西莫西?
嫂子好呀嫂子好,大晚上打搅你了,我们部门团建呢,杨峙老师喝多了……欸别抢!
刘姐摁住他!
嫂子麻烦来接一下呗,在聚贤庄大酒楼308——”电话就此挂断了,回拨,无人接听。
我心下了然。
无法,只能换下睡衣随便找了点衣服穿上,打车过去。
好在聚贤庄比他单位近些,三四十分钟也就到了。
推开包间的门,能安排二十多口人的圆桌宴席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剩零散六七个还在有说有笑,我一进去,那几道探究的目光瞬间追来,肆无忌惮上下打量。
坐在中间穿着靓丽的女生扑哧一下子便笑出声来,道:“不是说服务员不用进来了么,我们不再点……”旁边的中年女人不着痕迹地怼了她一胳膊,笑:“你这丫头喝昏头了,这是杨老师女朋友。
”我面无表情地扯扯嘴角,就当笑过了,就算随便穿出来接人的外套也是轻奢的牌子,眼再瞎也不至于看成服务员。
真是小孩子性子,这么无聊的招。
“不是说杨峙喝醉了,他人呢。”
“啊!
原来是嫂子啊!”
她欢快地站起来,露出了格子短裙与纤长的小腿,步伐轻盈地往包间的靠里的茶歇区走去,“他不太会喝酒呢,每次醉得最快了。”
“每次?
那怎么就今天给我打电话了。”
我慢慢跟上去,丝毫不理会圆桌那边几道看好戏的玩味目光。
“哎呀,这不
是我今天得回家嘛……啊不是,是杨老师老念叨你。”
她一下子顿住,说错话般眨眨眼,天真无辜。
躺在长沙发上的杨峙,头轻轻歪向一旁,眼窝深遂,依旧英俊如初。
只是眉头微皱,两颊泛着酒后的红晕,细密的睫毛微微颤动,说明此时的睡眠并不安妥。
身上盖着一件奶白色长款女士羽绒服。
女生毫不客气地将羽绒服掀开然后穿在自己身上,像自言自语般轻声呢喃:“可冻死我了,你倒睡舒服了。”
然后利落坐在沙发边,像与躺着的人关系熟稔,伸手轻扯他的脸:“杨峙杨峙!
醒醒醒醒回家啦!”
我双手抱臂站在两米开外,神情淡漠,仿佛一切的亲昵与我无关。
杨峙缓缓睁眼,有一丝恍惚:“温温?
结束了?”
然后稍一转头看到了我,表情一滞:“季润汐?
你怎么来了?”
我冲他轻轻冷笑:“怎么就来不得。
不来,还得麻烦人家于女士送你回家。
你初入职场,这多不好意思。”
“于女士”这三个字咬得很重,我近乎自虐般欣赏他听到时神色微变的脸。
身后看好戏的几个渐渐涌过来,七嘴八舌地打趣:“哎呦,还是小姑娘会疼人,自己冻半晚上了就为了小杨你能休息好啊。”
“可不是吗,不像有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你不心疼有的是人疼……”真是有意思。
<我回头看是哪个明察秋毫的判官在主持正义呢,这下她却不敢看我的眼睛了,东瞥西瞧忙又扯了一句:“唉,我们家老张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喽。”
本就没平复的心情又像浇了一桶脏油,一股燥火直直地窜上来。
“杨峙。
穿好衣服。
走。”
说罢扭头就走,没给站着的那群乃至坐着的那个,哪怕半个余光。
5杨峙发懵地倚坐在出租车后座,看不清神色。
不知道是真对刚才一无所知,还是在装傻充愣。
到家后,他只埋头忙着洗漱换衣服。
“耍我耍得还高兴么,”我坐在客厅,翻着手机里一张张截图,胃中翻涌,“咱俩四年了,如果不出意外也快要结婚了,杨峙,你自己想想对得起谁。”
这下他终于舍得回魂了,满脸不解:“什么意思,这话说得跟我劈腿一样。”
“没吗?
那个郎情妾意好不美满的样子我以为我才是那个多余
什么吗?
我有要你不择手段往上爬了吗?
你自己摸着良心说,我这些年,桩桩件件对你掏心掏肺哪点有委屈你过?”
“你还配不上来指责我,”我走近他,紧紧盯着那张脸。
“我要和你分手。”
“杨峙,现在,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杨峙顿住,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向我,双眼通红。
6高二文理分科后,他去理科班,我去文科班,好在全年级人少,分班也只是楼层不同,做课间操、去吃饭,我还有机会见他。
我会故意在楼梯口等一会儿,等他的身影从楼梯上出现,再漫无目的地晃出来,但眼神故意越过他。
等他主动打招呼,嗨,好巧,去吃饭吗?
我就会说,啊好巧。
好饿啊,你今中午想吃什么。
——不知道,盖饭吧,反正每天都差不多。
——哈哈我也是。
然后这样偶尔就可以和他一起吃个午饭。
食堂有一部分是补贴菜单,都是一些便宜简单但荤素齐全的菜,跟一元钱自助大米饭加在一起就是盖饭了。
他只吃这个,因为学校给他的福利之一,就是补贴菜单窗口三年全免费。
其实我好想吃隔壁窗口单点的金汤肥牛锅啊,鲜嫩的肥肉比例正正好,每份都舍得放大半斤,而且配菜有量超足的莴苣笋片粉丝娃娃菜。
最香的是它那个金汤,都是每天现吊现配的,酸辣开胃,浇在手擀面上能吃一盆,出了学校大门再也没吃到过那个味道了。
但是一份太多,我吃不了。
就算一起吃,他胃不好也不能吃辣。
就算他胃没问题,我又有什么理由跟早就没关系的男同学吃同一份菜呢。
晚饭时间给得多,他有时会给我空手讲某个数学大题的逻辑思维,或者只是闲聊,打晚自习预备铃的时候才惊慌失措往回跑。
唉,这样的晚饭时间要能多来几回,我管它什么金汤绿汤紫汤。
后来在一起了,杨峙说,其实你等我等得特别明显。
他站起来学了一下,真的,好明显,像视力正常的人在模仿盲人找楼梯扶手。
他说,你教室在二楼最靠楼梯,我教室在五楼最里面,等我下去你们早就走干净了,还不是我每次跑着往下走,有时候有事收拾慢了,你早没影儿了。
我窝在杨峙怀里嘿嘿直乐。
那时我以为,一直相爱白头到老,这情侣间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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