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脑子里却乱成一团——如果没有病，我会不会动心？
晚上，我一个人锁了店，坐在后院翻日记。
我抖着手写：顾泽川，你来得太晚了，我没时间爱你，也没命去试。
下辈子吧，如果有的话。
我合上本子，眼泪砸在纸上，晕开一片水渍。
第二天，超市照常忙碌，我强撑着站柜台，可眼前一阵阵发黑。
顾泽川没再来，我松了口气，又有点空。
他要是真掺和进来，我这戏就演不下去了。
可我不知道的是，他没走远。
他站在街对面，点了根烟，盯着超市的招牌看了半天。
路边的小贩凑过来：“顾老板，又跟林老板吵架了？”
他没说话，烟烧到手指才扔了，低声骂：“林晚棠，你可真会折腾人。”
那天夜里，我咳得睡不着，翻出账本看了眼。
一亿多，够了，可我还是贪心，想再多点给江砚舟他们。
我咬着牙，心想：林晚棠，你没资格动心，死了这条心吧。
风吹得窗子吱吱响，我抬头看着月亮，笑了：顾泽川，对不起，我只能让你白喜欢一场。
08：萌娃觉察，江砚舟的动摇1989年的深秋，我的“晚棠超市”红得像块金字招牌，可我已经瘦得风都能吹倒。
每天晚上，我都得靠着柜台喘半天气，吃药跟吃饭一样频繁。
那天，我偷偷往江砚舟家寄了套学习用品和一袋零食，地址写的是“匿名好心人”，可我忘了，小葵那丫头鬼精鬼精的，根本瞒不住她。
下午，超市刚忙完一波客人，门就被推开了。
小葵冲进来，手里攥着那袋零食，气势汹汹地喊：“林晚棠，这又是你搞的鬼吧？”
她14岁了，长高不少，可那瞪我的眼神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凶。
小栀跟在后面，怯生生地拽着她袖子，小声说：“姐姐，别吵……”我低头咳了两声，掩住手帕上的血，冷笑：“什么我的鬼？
我忙着赚钱，哪有空管你们？”
小葵把零食往柜台上一摔，指着包装上的“J.X.K”缩写：“别装了，这糖上是我名字，你还敢说不是你？”
我瞥了一眼，强撑着淡定：“巧合罢了，超市卖的东西多了去了。”
她气得脸通红，转身拉着小栀就走，扔下一句：“你等着，我迟早弄明白！”
小栀回头看了我一眼，眼泪汪汪的，像只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