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大人们则匆匆走过,没人知道那块碑背后的故事。
小夜偶尔会回来,站在碑前,静静地看着,手里还是那把短刀。
她老了,头发斑白,可眼神依然清亮。
她低语:“你没白死。”
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只有她自己听见。
明治政府在京都大火后加快了西化步伐,铁路铺遍全国,工厂冒着黑烟,洋学堂里传出英文的朗读声。
源义经和志雄的牺牲似乎只是历史长河中的一粒尘埃,很快被新世界的喧嚣掩盖。
可这喧嚣下,暗流涌动。
新政府的改革带来了繁荣,也埋下了隐患。
军人们开始抬头,他们穿着西洋军服,手持步枪,眼神里却带着志雄式的冷峻。
他们崇拜力量,崇拜刀锋,崇拜那逝去的武士魂。
时间流逝,新政府走上了一条新的路。
军国主义的阴影悄然笼罩,旭日旗不再只是繁荣的象征,而是成了征服的旗帜。
曾经的洋学堂变成了军校,铁路运送的不再只是货物,还有士兵和武器。
源义经若能看到这一幕,或许会苦笑——他守护的灯火,最终成了另一场大火的燃料。
志雄若能看到,或许会冷笑——他的刀虽锈了,却在另一种形式下重生。
历史的悲哀在此显现。
源义经用生命守护的新世界,最终成了毁灭的根源。
他被历史局限,他的刀锋虽护住了片刻的光,却挡不住时代的洪流。
志雄的刀虽锈,却在另一种形式下刺穿了未来。
他们都是弃儿,一个选择了守护,一个选择了毁灭,可命运的齿轮碾过,留下的只有灰烬。
小夜晚年住在大阪一间小屋,门前种着几株樱花。
她常坐在门口,看着街头的军车驶过,手里摩挲着源义经的短刀。
刀刃早已钝了,刀鞘斑驳,可她从没想过扔掉。
她记得他的笑,记得他倒下时的眼神。
她没能阻止那场火,可她用后半生帮助失去家园的人,教孩子们读书,告诉他们和平的可贵。
她想,这也许是他希望她做的。
一天,一个年轻军官找到她。
他穿着军服,肩章闪亮,眼神锐利,像当年的志雄。
他说:“听说你认识源义经,他真是武士?”
小夜看着他,沉默片刻,说:“他是个守护者。”
军官皱眉,冷笑:“守护者?
这个时代不需要守护,只需要征服。”
他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