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芷王舜的女频言情小说《机械帝国李芷王舜全局》,由网络作家“葛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一双灰绿的眸子1、老宅刘元在五道口的一家软件公司上班时,结识了一位女友,新疆人,据说是蒙古族,她当时在附近的北京外国语大学读法语,大三,人长的很瘦,个儿也高,大概有1米70左右吧,肤色很白,长的倒是很漂亮,只是有时夜间在大学附近的酒吧里兼职DJ。她与刘元的相识还挺戏剧性的,他俩是在公交车上认识的。当时正值中午,白卉大概因为天热晕车了,居然依着身边的刘元倒在了他的怀里,刘元为此还请了一下午的事假照顾她,带她去医院做检查,最后还将她带到了自己租居的小屋里休息。为此,两人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很亲密,后来白卉借口学校宿舍里太挤,索性和刘元在校外合租了一套2居的房子,搬到校外来住,两人天天小夫妻般出入成双入对的。也就在这段时间,刘元注意到了...
《机械帝国李芷王舜全局》精彩片段
第一章 一双灰绿的眸子
1、老宅
刘元在五道口的一家软件公司上班时,结识了一位女友,新疆人,据说是蒙古族,她当时在附近的北京外国语大学读法语,大三,人长的很瘦,个儿也高,大概有1米70左右吧,肤色很白,长的倒是很漂亮,只是有时夜间在大学附近的酒吧里兼职DJ。她与刘元的相识还挺戏剧性的,他俩是在公交车上认识的。当时正值中午,白卉大概因为天热晕车了,居然依着身边的刘元倒在了他的怀里,刘元为此还请了一下午的事假照顾她,带她去医院做检查,最后还将她带到了自己租居的小屋里休息。为此,两人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很亲密,后来白卉借口学校宿舍里太挤,索性和刘元在校外合租了一套2居的房子,搬到校外来住,两人天天小夫妻般出入成双入对的。也就在这段时间,刘元注意到了白卉的一些不同寻常之处。比如,当白卉迁居到这里后不久,隔壁的一只大猫就死了。
刘元租住的这间屋子位于二楼,是那种老式的筒子楼,租金并不高,因为这间屋子据说很不好租出去。刘元清楚地记得当他交付了半年的租金时房东松了口气的神情,在灯光下可以看到房东额上渗出的细密汗珠。这栋筒子楼上好多房间都空着,据说主人都在出国深造,或者远在外地工作,屋子里堆满了家具却又没法子出租。
后来刘元听一楼的居委会大妈问他房租价格,清楚地记得她随口说了句:“还可以再压压价,这间屋子里闹过鬼。”刘元当时就觉得脊背有些发凉:“我没听清,你刚才说些什么?”大妈意识到自己失了言,说什么也不再往下继续了。
后来刘元与楼下纳凉的大婶大伯们攀谈起来,才知道自己租居的小屋居然真的闹过鬼。原来在文革期间这里死过一家人,还有一个小女孩才七八岁,无意间也掉下楼栏摔死了。自此以后,这间屋子的灯总是在半夜里忽然亮了,但是却不知是谁开的灯。还有就是半夜里老是可以听到一家三口说话的声音,打开门却空无一人,有时候黎明,居然可以听到附近有人在呻吟,但是始终找不到是从哪里发出声音。于是这间屋子交给谁都没人要。几十年来一直做库房,放些居委会的旮旯家什。近几年因为房东留学归国,来到这个单位,没有婚房,被安排在了这间屋子。可是结婚后不到三个月,他的妻子就在淋浴时煤气中毒死了。他说什么再也不愿意继续住下去,卷起铺盖卷搬到了单位的集体宿舍,而这间小屋就以极低的价格租给了刘元住。
在听说了这一系列事件后,虽然刘元是学理工的,还是觉得有些疑神疑鬼的。他开始在外面另找房子,同时打算折价将这间屋子转租给别人。要不是白卉提出要搬到这里来住,刘元就已经打算搬走了呢,可是说来也怪,白卉一来到这里就觉得熟门熟路,连房东的姓名都一清二楚。并且次日就提出要搬过来住,这间筒子楼被隔成了前后两间,中间是客厅,住一男一女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刘元同意了她搬过来住的要求,同时自己也觉得松了口气,毕竟有个人陪他了,不必担心夜里会因为惊吓而失眠。白卉住的几个月里,倒不曾在乎过房租什么的,因为刘元为她垫付了一部分,他就想着在这里有个伙伴两人同住可能会平安些,所以主动为她垫付了房租。白卉搬过来住并没有带来多大的好处,她总是嫌屋子里阴冷潮湿,四壁灰暗,来这里没几天就开始打算彻底装修、清洁这间屋子,四壁粉刷一下涂料什么的。刘元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自己工作很忙,他认为只要白卉有时间摆弄,怎么收拾屋子都行。不过屋子里有个女人的感觉的确不错,毕竟白卉喜欢整理凌乱的屋子,甚至于有时候还帮着刘元洗洗衣服什么的。
虽然刘元和白卉同居一室,但是两人几乎没有发生越轨之事。倒不是刘元不想,而是白卉每天一到晚上就出去,等到她一身疲累地回来,刘元早已经睡得不知所云了。白卉基本上承担着两人所有的伙食费,每天伙食不算差,而且还经常出去吃饭。在这里住了没几天,白卉居然帮刘元按揭了一辆经济型的奇瑞QQ车,周末了两人还会一起出去兜兜风什么的。就在两人感情渐渐密切,打算在白卉毕业后就谈婚论嫁时,白卉突然失踪了。连刘元都无法判断出白卉的任何具体去向,只看到白卉屋子里所有的家具什么的原封未动还在摆设着,但是白卉却神不知鬼不觉的不知去了哪里。在报案之后,警察来到这间小屋子,问了刘元一些白卉的身份、平时交往什么朋友的问题。白卉已经好几周没有去大学了,这件事情就是从大学保卫处一直调查到这里的。警察就白卉的案情简单记了一下笔录,然后就再没什么消息了。刘元却被警察来过这件事情搅得夜不入眠,当晚他入睡之后不久,忽然听到白卉的房间似乎有什么动静,他进去一看才发现里面居然有被人翻动的痕迹,窗户也是开的,他从窗户里向外远眺,只看到在路灯下有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匆匆忙忙地向远方赶路,她回头看了一眼,刘元忽然发现她与白卉的长相似乎有些相近之处。在被翻乱的东西里,刘元忽然找到了寄给白卉的一封信,来信地址是在新疆的某地。
刘元本来仅仅觉得白卉的突然失踪很让人伤心,因为这年头找到一个有才华有姿色又情投意合的姑娘也并不容易,没想到一路寻来还遇到了这么多麻烦。于是给北京的朋友们打了个电话,有空帮着照看一下自己租居的那间房子,他在白卉家附近租了间平房,决定长住一段时间。
白卉的家人究竟去了哪里呢?问她家附近的邻居说是不太清楚,因为老两口子从退休后就经常去北京,说是住在女婿那里帮着带孙子,由于三天两头的不在家,邻居也渐渐不怎么在乎他俩的去向了。听完邻居的话,刘元被弄得更是莫名其妙,莫非白卉还有位姐姐,也定居在北京,否则怎么老两口去,自己会一点儿都不知道呢,也没听白卉说过父母会来这类事情呀?
在这个小县城居住的半个月,日子过得很无聊。这里没什么娱乐的地方,整个镇上就有一家电影院兼录像厅,一个旱冰场,夜间做舞厅使用。网吧倒是有不少,不过主机速度慢得要命,显示器看久了居然会颜色发红。
刘元后来买了支手电,认认真真地看了一下那座地下道。里面修筑得很结实,在那里面漫步,可以到达整个小镇的任何地点。刘元打算花钱雇佣一位当地人做向导去地道里看个究竟,但是却没有人敢进去。传说里面经常闹鬼,到其中探险的人常常会在其中发现一具具吊死的僵尸,次晨过去带警察查看时又什么都没有了。
在这个小城里另外一个闹鬼的地方就是郊外的一个池塘,名叫莲花池,附近有很多泉眼,据说其中也有水鬼,每年夏天都会淹死人。但是不知为何,夏天放学后的孩子们总是喜欢在里面游泳。还有人说每次放养进去的鱼苗都会不翼而飞,后来有次棉田大旱,当地的生产队借用了好几台水车从池里车水,原先想着没几天就会露底,但是当几米深的水被车干以后,在池子的中央一潭水却怎么也不干,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池底有一个碗口大的洞,不知通向何处,正在汩汩地向外渗水。
刘元在犹豫了好几天之后,还是下定了决心,要到地道的深处去探险,看看里面究竟还有些什么东西。因为每次想起在火车上的神秘梦境,就会觉得好奇,那暗灰色调的梦境如此真实,简直就像一种诱惑,使人老是觉得那一切都是真实的。他后来在小镇的新华书店里还专门买了一本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认真阅读了几遍,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梦境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地方。
进入到那座地道的时间,刘元选择了上午,因为那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来往的人也多,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冲出来还可以喊到人。刘元为了保险起见,还带上了手机,准备在遇到危险后随时可以报警。此外他还带了一根很结实的铁锹,准备遇到毒蛇或者别的什么小动物时可以用来防身。他从白卉家附近一个洞口进入隧道的时候,留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发现有一位牧羊的维吾尔族小巴郎正在注视着自己,旁边还有一只大狗,那种狗自己似乎在什么名犬画册上见过,好像是那种蒙古獒。
洞的入口处很窄,脚下泥泞,就像梦里那样,简直滑得站不住脚。从入口处卸掉几块砖后,刘元简直是跳下了幽深的地道口。一种潮湿的青苔气息扑面而来。刘元打亮手电,眼睛逐渐适应了里面的黑暗环境后,发现里面居然也很窄,仅容一人通过,不过四面都砌着砖,好在终于走在了坚硬而生满青苔的地面上。脚下湿滑,从头顶居然在往下一直在渗水。
走了没几步,刘元就发现手机居然没信号了,手电筒的光线也有些暗,在小店里买的电池真是劣质。在自己脚旁居然有几个莲蓬大小的泥块样的东西在蠕动,最大的有椰子那么大,再定睛细看,原来是癞蛤蟆,刘元不由地从心底泛起一阵恶心,想要放弃的心思都有了。
再往前走了大约几百米,隧道渐渐变得宽阔了,甚至于可以看到上面有些光线,刘元探出眼光去分辨了一会儿,觉得那好像是在白卉家的院子里面。想起来那晚上注意到的有一条大蛇溜入了这座隧道,刘元有些后怕,将手中的铁锹握得更紧了一些。在这里他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那就是周围地面的泥苔好像被人才踩过似的,有一些很新鲜的痕迹。
刘元振作起精神来,沿着地道口的岔路继续往前走,没过多久就到了一个稍微宽大一些的隔间,这可能是当初被设计用来储存弹药或者食品淡水的地方。沿着一系列隔间往前走,他忽然发现这里的景色与自己的梦境似乎很相像,他隐隐约约开始有些恐惧,周围那种灰暗潮湿的气氛似乎也很熟悉。再往前走到一个隔间的时候,他忽然瞥见了悬挂在隔间顶部的一个人形物体,脚下似乎还有一潭暗黑的液体。
手电筒用久了,光线渐渐变得很微弱,刘元正打算靠近想要看得更加清楚一些,忽然发现身旁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晃动。说时迟那时快,他觉得自己的后脑勺被什么物体重击了一下,趔趄了一下,险些倒在地上,他用力将铁锹向后捅去,清楚地听到了身后有一个沉闷的人声“唔”的一响,有什么人在倒地呻吟。有了这个机会,刘元绕到地道岔口,随便找了个方向开始拼命跑起来。
惊惧之下,迪里拜晚餐饮了几杯葡萄酒的醉意顿时减轻了一半,正准备下楼去报警的时候,她留意到阳台的窗帘还在抖动,似乎有人刚刚进去。环视四周,似乎也不像有被人翻动的痕迹,她忽然猜想到刘元是否正在与谁做另外一件事情,好奇心驱使她拎起房间走廊里的消防器,蹑手蹑脚地向阳台走了过去。打开阳台的推拉门,她发现刘元正悄无声息地站在阳台上,不知在干什么。
她担心地问了一句:“刘元,你在做什么呢?半夜三更的,怎么不睡觉?”
刘元还是没有离开他站着的地方,笑嘻嘻地说道:“睡不着,看看星星。”
迪里拜这时才注意到刘元面前的三脚架上还摆着一根很长的,一头大一头小的粗管子,一端正在斜指向深蓝色的夜空。
她变得更加好奇了:“天空黑漆漆的,哪有什么星星啊?你别是想犯错误吧?让我也来瞧瞧。”
凑近天文望远镜的镜头,她看到了里面一颗鸡蛋般大小的淡红色星星,正在静静柔和地散发着光芒。
她问道:“这是一颗什么星星?我刚才怎么没有看到?”
刘元回答:“那是火星,火星亮度-0.9度,微微泛红,非常醒目,位置在月亮左边,正东方向。火星进入10月份会越来越亮,通常在黎明时观测最为明亮。不过,由于城市大气污染,夜间凭肉眼是很难辨识到的。”
紧接着,刘元向着天空一一指点着:“在月亮的右边,天空的正南方向,那颗特别亮的星星是木星,西南方向,稍微暗一些的则是金星…。”
迪里拜凑近望远镜的目镜,仔细分辨着。
大概是距离太近,忽然间刘元皱了皱眉头:“你喝酒了吧,我觉得这俩外商不像是什么正经生意人,倒像一夜成为暴发户、来这里旅游的阔佬,你小心别吃亏啊。”
迪里拜说道:“你怎么知道的?人家老板可是中国人呢,他们汉语说得可好了。”
刘元回答:“那他俩为啥不说汉语?劝劝你罢了,那么晚你怎么不睡啊?”
迪里拜回答:“担心呗,咱的人生经历不怎么丰富,既不会有人来追杀我,也没人随时会寄钱给我,当然也不用别人为我操心了。”
刘元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别再提那件事了好吗?”
迪里拜说:“我瞌睡过了,睡不着,上来跟你聊聊,想听听你和女友的故事。”
刘元沉默了一小会儿,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和她感情原先很好的。”
迪里拜说:“我知道啊,但是为啥后来她会离开你呢?”
刘元说道:“我也不知道,大概她傍上了阔佬,想要蹬了我吧。”
迪里拜说道:“那你还追她追到新疆来。我看你也够痴情的。”
窗外渐渐卷起轻柔微凉的晚风,掀起了迪里拜的黑色摇曳长裙,屋子的门也被穿堂风推上了,发出细微的“吱呀”一声,屋子里随风弥漫着迪里拜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薰衣草味道。
刘元收起来天文望远镜,说道:“到屋里继续说吧,外面有些凉了。”
进到屋里后,刘元为迪里拜沏了一杯茶,递给她一条毛毯,然后坐在沙发上开始娓娓道来,讲起了当初和白卉相遇相识,熟悉后却又突然分离的整个经历。
迪里拜听完以后却笑了:“你的女友处事很神秘啊?不过我以前听过这种事情太多了,但都是男人另有新欢,寄钱给女孩子表示分手。你们这怎么相反啊?”
刘元说道:“我也很费解啊,好像她被人绑架了一样。”
迪里拜忽然想起了什么:“你的女友很漂亮么?她家里很有钱吗?”
刘元回答:“算是漂亮吧,至少我的几个哥们儿都这么认为。家里也不像是很有钱的样子,但亲戚里好像有一位在美国行医。”
迪里拜突然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不会是不能生育吧,据说那种人长得都非常漂亮呢,但他们最怕结婚了,害怕露馅啊。”
刘元沉吟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你和两位外商讲的是英语吧?我觉得怎么有些单词听着似曾相识呢?”
迪里拜说道:“有些无法沟通的词语只能用英语代替了,哈语和维语不怎么相通的。”
刘元说道:“不过你相貌其实很像是欧洲人,与当地维族人却不怎么相像。连眼睛的颜色都是灰绿色的,但他们大多数却是黑褐色。”
迪里拜回答:“哈哈,看得太仔细啦,我终于明白为何女友会离开你了,以后记着不要再盯着看陌生女人的眼睛,小心会掉进去的。那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啊?”
刘元说道:“先回北京吧,反正已经报案了,继续等待消息吧。”
送迪里拜回房间之后,刘元掩上门,打开手机继续看白卉发送的那条消息,忽然感到若有所悟。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当初与白卉在一起的日子,也是这么充满了温馨和甜蜜,也许这就是爱情,虽然极其平静,让人难以觉察。但是一旦分开,就会感觉到无比思念,没有豪言壮语,也没有海誓山盟,好像仅仅是一种习惯,习惯了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
次晨天亮后,一同用过早餐,那两位外商又出门继续考察项目去了。迪里拜居然一直睡到中午,连早餐都没有吃。他们下午才出发,两位外商出去又买了一大堆东西,什么玫瑰酱、馕、干果什么的。趁着迪里拜与乌鲁木齐前来送别的同学、朋友话别期间,刘元与两位外商用英语交谈了一会儿,发现还能勉强应付,看来当初拼命背单词报考英语六级还是有所好处的,虽然那次并没有过。不过与这两人的交谈令他生疑很多,这两位外商似乎是第一次来中国,而且此前彼此并不认识,他们与迪里拜之间也是初识。更让人惊讶的是,他发现手头开的这辆车,居然不是外商名下的,而是迪里拜的。
刘元感觉到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似乎自己无意间获得了一笔神秘遗产,周围有一个什么集团不知是在保护还是在设法威胁于他,一路上还不时有美女相伴,他忽然感觉到了社会的深邃和充满奇迹,就好像夏夜的星空,难以看透。
葛勇:中国作协会员,中国儿童文学研究会会员、中国科普作协会员、三级作家,软件工程硕士,已在各级媒体发表诗歌、散文、微型小说、小说、特写等各类作品五百余篇200余万字。1998年由伊犁人民出版社出版诗集《童话世界》;2002年由新疆电子音像出版社出版诗集《幻美之疆》,2005年由天马出版社出版微型小说集《楼兰新娘》,2010年由中国文化出版社出版长篇科幻小说《机械帝国》,2017年豆瓣网电子出版中篇小说《幻美金山》,2019年由华夏文化出版社出版散文集《生命之旅》。2020年由中国人口出版社出版童话《优加兔的童话》。2021年由甘肃人民出版社出版童话《柯小驼漫游奇境记》。科幻小说《机械帝国》曾获2012年第三届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网络原创类银奖。科幻小说《未来童话》获第九届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科幻电影优秀创意作品奖。科幻小说《火星传奇》获第十二届光年奖。童话《柯小驼漫游奇境记》获第七届天山文艺奖、第七届新疆科普奖、第三届塔河文艺奖、第十二届光年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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