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女人,你已经是GM党家属了,少来勾引。
现在你想进我家的门也晚了。”
王期男天天眼泪洗面,不时地到门口朝王福涛家看。
一天傍晚,王福涛母子从地里劳动回来。
王期男就催促吴依艳:“小奶奶,你去帮我探探呀。”
吴依艳硬着头皮到福涛家来报喜:“福涛,这孩子真是你的,是个男孩,你给取个名吧!”
刘秀雅操起扫帚,道:“你们脸皮真厚,讹上我们了?
滚出去!”
王期男只得亲自出马:“婶,你不认我这个儿媳!
总不能不认你的孙儿吧?”
刘秀雅怒道:“谁知道这野种是哪来的?
说不定是个小GM党。”
王期男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婶,你别这么说,我与那个陈仁琪真的没有做过一天夫妻。
我如撒谎,天打五雷轰。”
王福涛道:“娘,期男妹妹不会撒谎的。
这小孩要真是你亲孙子,那不正好为咱家传宗接代吗?”
刘秀雅有点心动了,说道:“急啥?
我看了小孩再说。”
吴依艳赶紧把外孙抱过来,让小孩的脸蛋露出来给刘秀雅看:“像印板印出来一样,与福涛像得不能再像了。”
刘秀雅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孩子,真的与刚生时的王福涛长的一模一样。
她看着看着,忽然掉下眼泪。
“赵石磊乡长说了,马上就要划分成份了。
你们是地主,我们是贫农,是两个阶级。”
王期男道:“赵乡长对我可不是这样说的呀。
他说我如果出嫁了,我的成分就按夫家的成份算。
福涛哥娶了我,那我也是贫农了。”
王福涛摇摇刘秀雅的胳膊道:“娘,让期男妹妹过来吧。
当初不是你让我把生米煮成熟饭的吗?”
刘秀雅含着泪笑了:“我那时是让你报复她家,可没有让你把仇人变为亲人的意思。”
王期男“噗通”一声在刘秀雅面前跪下来:“可现在已经变亲人了呀。
我亲爹亲妈都跑台湾去了,你现在就是我的亲妈。
妈妈——”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喊,把刘秀雅喊哭了。
她伸手把王期男扶起来。
“妈不是不喜欢你,妈是忘不了福涛他爹是怎么死的。”
那一年是1950年,乡里召开批斗大会,批斗地主王文贤和地主婆吴依艳。
王福涛作为贫下中农的代表上台揭发批判。
他的批斗发言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