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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一人赴山海后续+全文

霍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醒来时,是在医院。宋念不在,只有宋父守在我的身边,见我醒来,难得的他没有对我横眉冷眼。而是愧疚:“这件事,是念念做的太过分。”“不过你们是夫妻,你当时向她服软,或许——宋伯伯。”我打断他的话。“她如果把我当人看的话,会像遛狗一样将我系在车后,一遍遍地开车拖着我跑吗?”他沉默了。我抿了抿唇,我想笑,可浑身都在疼。“请您帮我,我想离婚。”宋念恨我,她恨不得一辈子套牢我、折磨我,如果没有宋父的帮忙,她不会放我走的。我深吸了一口气,“宋伯伯,您想让您的继承人,变成一个杀人犯吗?”宋父听懂了我的意思,他愣了愣,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好,只要你不计较那日的事情,我会安排妥当。”“至于霍深,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宋父离开后,没一会儿,护工就...

主角:霍深宋念   更新:2025-03-17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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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深宋念的女频言情小说《最终一人赴山海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霍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醒来时,是在医院。宋念不在,只有宋父守在我的身边,见我醒来,难得的他没有对我横眉冷眼。而是愧疚:“这件事,是念念做的太过分。”“不过你们是夫妻,你当时向她服软,或许——宋伯伯。”我打断他的话。“她如果把我当人看的话,会像遛狗一样将我系在车后,一遍遍地开车拖着我跑吗?”他沉默了。我抿了抿唇,我想笑,可浑身都在疼。“请您帮我,我想离婚。”宋念恨我,她恨不得一辈子套牢我、折磨我,如果没有宋父的帮忙,她不会放我走的。我深吸了一口气,“宋伯伯,您想让您的继承人,变成一个杀人犯吗?”宋父听懂了我的意思,他愣了愣,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好,只要你不计较那日的事情,我会安排妥当。”“至于霍深,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宋父离开后,没一会儿,护工就...

《最终一人赴山海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再醒来时,是在医院。

宋念不在,只有宋父守在我的身边,见我醒来,难得的他没有对我横眉冷眼。

而是愧疚:“这件事,是念念做的太过分。”

“不过你们是夫妻,你当时向她服软,或许——宋伯伯。”

我打断他的话。

“她如果把我当人看的话,会像遛狗一样将我系在车后,一遍遍地开车拖着我跑吗?”

他沉默了。

我抿了抿唇,我想笑,可浑身都在疼。

“请您帮我,我想离婚。”

宋念恨我,她恨不得一辈子套牢我、折磨我,如果没有宋父的帮忙,她不会放我走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宋伯伯,您想让您的继承人,变成一个杀人犯吗?”

宋父听懂了我的意思,他愣了愣,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好,只要你不计较那日的事情,我会安排妥当。”

“至于霍深,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宋父离开后,没一会儿,护工就给我送来了一份报纸。

是关于霍深资料造假的新闻播报。

学校教务处下发了对霍深的休学处分。

霍深成为了社会阴沟里的老鼠,前几天对他的赞美之词,这一刻,全成了反弹。

我知道这是宋父对我的表态。

可这还不够。

还不够!

可我现在,没有能力为儿子报仇。

想着想着,我沉沉地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中,我忽地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师母,就在老师身边做,刺激吗?”

“师母,叫老公。”

我一睁开眼,就见宋念和霍深在我的病床上乱来,那一刻,我气血翻涌。

见状,宋念却一脸无所谓地看我,笑着开口:“沈砚,要不要一起?”

“哦,你现在动不了,好像不太行呢!”

就在我快要被气得昏厥的时候,宋父终于来了,他气得两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

管家见状,连忙让人将霍深丢了出去。

气氛凝重,宋念想要溜出去,宋父一声呵斥:“站住!”

“爸?”

宋念拧了拧眉,“我和他的事,您就别操心了。”

闻言,宋父深吸了一口气,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宋念一眼,将文件递给了他。

“小沈伤得太严重,要做手术,你是直系家属,需要签字。”

不等宋念拒绝,沈父继续开口:“不想我把那小白脸打死,你最好听我的话。”

听到这话,宋念不满地抿了抿唇,而后一把夺过文件,看也没看地就签了字。

随后丢在了我的脸上,语气不满:“不就是开了个玩笑吗?

一个大男人,这点痛都受不了?

还找我爸告状,真有意思。”

“够了宋念,小沈差点被你害死,你竟然还敢说这种话,你、你要气死我才肯罢休。”

“爸?”

“闭嘴!”

沈父揉了揉眉心,语气也沧桑了几分:“我不管你想做什么,后日的葬礼,你必须出现,否则别叫我爸!”

说完,他气恼地走了出去。

而沈念则是懊恼地拧了拧眉,随后抓住我的头发,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鲜血溢出,她却满不在乎。

“好得很啊沈砚,连我爸都被你骗过去了。

好好好,逼着我参加葬礼是吧?”

“希望我的礼物,你能承受得住!”


宋念打开死亡证明看了一眼,直接把纸质证明扔进火堆里。

“这一张纸,造假还不容易吗,爸你不要太糊涂!”

宾客中有户籍科的工作人员,也是位儿子的父亲。

他出示完自己的证件,“在座的各位,我以我的职业生涯发誓,这份死亡证明并非伪造。”

听完这话,宋念愣在原处,机械地扭过头。

“怎么可能?”

“爸?”

她不敢置信,宋父红着眼扭过了头。

宋念瞪大了眼睛,似乎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样的事情。

她一边走一边机械地念叨,“我的儿子怎么可能死呢?”

而后在火堆旁蹲下,用木棍拨着灰烬中的肉块。

肉块中,一枚小小的银色钢钉显露边角。

儿子七岁的时候,被同班同学欺负。

宋念从来不去学校接他,欺负他的小孩骂他是没妈生的野种,放学把小团体的书包都挂在儿子身上背,甚至在儿子的座位上撒尿,儿子都忍下了。

唯一一次打人,是那个孩子撞到过宋念和我以外的人约会。

那个孩子笑嘻嘻问他,“你原来有妈啊,你妈那么有钱还跟人睡觉,是被白玩了呗?”

儿子没打过对方,被他从楼梯推下去胳膊还骨折了。

是宋念开车送的儿子去医院,亲自去学校找家长撒的泼。

儿子仰着脸,蹭着宋念的下巴安慰,“妈妈,我不疼。”

睡前把始末翻来覆去地讲了很多遍,然后亮晶晶对我说。

“爸爸,妈妈好勇敢,是我的英雄!”

我摸着儿子的头问,“这次那么勇敢,之前为什么要忍呢?”

儿子羞红了脸,“淘淘知道妈妈不喜欢爸爸,也知道妈妈对爸爸有偏见,淘淘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看到这枚钢钉,宋念死命地捂住嘴巴,却不能阻止泪意从眼睛里跑出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宋念踉跄着走到我的身旁,揪住我的衣领。

赤红着双眼,“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是谁害死了我的儿子?!”

宋父低头,盖住苍老面颊的掌,向太阳穴擦去泪水。

似是不忍去听,我接下来说出的内容。

儿子的葬礼已经搞砸了,在意的东西都被一一摧毁。

我提高声量,力图让在场每个人听清。

“宋念,我没告诉你吗?”


从那天起,宋念在我的世界消失了。

我专心用脚丈量大地的过程,在点亮了耳熟能详的名胜古迹后,开始向名不见经传的乡间进发。

并把所见所闻发布到视频号,随着时间的积累,也有了几十万粉。

其中有个大粉自费帮我运营粉丝群。

在旅行中写给亡子的信,也是她为我引荐了知名图书发行公司,促成了出版。

签售会海城首场,大粉临时告诉,她为我包下了全场的门票。

也是我职业生涯里,最盛大辉煌的一场。

最为有趣的一点是,每逢在采访中,提到那段不幸的婚姻。

大粉总是头一个领着粉丝团,去宋念的社交账号突击。

每日一问,j女人死了吗?

你能不能没事去我车头大灯前转转在?

吃点老鼠药?

如果死了的话就是老鼠,没死就是老鼠成精了。

看着她为我冲锋陷阵的模样,我有些意动。

却没想到我脑子一热发去表白信,大粉的头像再也没有亮过。

这本《缅子书》影视化以后,我决心把三年前走过的风景,重新回顾一遍。

刚走出大西北,车子就抛锚了。

幸好有路过的老乡出手相助,带我去他的家中吃住。

“客人,条件就是这么个条件,您担待点。”

房子干净舒适,采光通风都很不错,虽然有点旧了,但收拾得干净卫生。

共用西墙那户,院子里衣服像晒庄稼般摊着。

让人忍不住好奇打探。

老乡吸了一口旱烟,猛地吐出。

“造孽哟,这两口子本来掰了,各自被后来的情人甩了,又回家灰溜溜住一块儿。”

“可惜了两个人的孩子,也没有教好。

听说读书不听老师的话,乱处关系,被学校开除了。”

“后头还惹上了人命关系,做了几年牢出来,没得学历大公司不要他,有案底厂里又不要他,跟着别人投资遇到了杀猪盘,现在欠一屁股的债,天不亮就要骑三轮车,在街上挨家挨户收垃圾去卖。”

火锅的烟雾往上缭绕,隔壁的灯也打开了。

我放下筷子,看着三轮车上的老熟人。

“收个垃圾这么拼命干嘛,又挂彩了……应该是被打太痛才哭吧,我盛点饭菜过去,估计饿一天了吧。”

我主动伸出手,“我去送吧,和你知根知底,说不定抹不开面子。”

门上连个锁都没有,一推就开。

堂屋有堆积如山的生活垃圾,打包盒、臭袜子、坏家具……地面黏糊糊的,给人一种穿鞋雪地靴踩在雪地上的触感。

我走进相对干净的卧室,霍深疲倦地靠在床边。

他难堪地用手挡着脸,我用手电筒射着他。

“不饿?”

最终还是起身拿走我手里的碗筷,扒拉着饭尖狼吞虎咽。

吞下几口后,他把碗放到一边。

“老师,是不是没想过还有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家庭?”

说完,霍深带着一丝怀念看向天窗。

“如果师母来到这样的房子,可能在院子门口,就跳着脚离开了。”

“老师,我真羡慕你。

同样没有父母陪伴……你有宋伯伯的托举,毫不费力,就得到了师母这样美丽,骄纵得近乎傲慢的女人。”

“你对我确实是好的……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在我靠近的瞬间,霍深从床下掏出抓钩,死死钩住了我的胸口。

经过这几年旅行的风餐露宿,我的身体机能得到了最大化的提升。

很快就反制住了他。

“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吗?

你现在这个废物的样子,害得了谁?”

霍深突然卸下力气,“谁说,我要害的是你呢?”

说着,霍深拔回抓钩,狠狠地扎进自己的胸口。

“老天对我不薄,让我死之前还能栽赃你一把。

沈砚,就算师母肯出手,你也逃不过牢狱之灾,哈哈哈!”

我指着一旁的微型云台设备,“这个,可以录像。”

“你确实可能要死了,不过是白死。”

“你这次啊,输在一无所有,连眼界都没有。

你一个名牌大学的学生,你本来是可以站在时代科技的前沿的,结果成为躲在了垃圾场里的老鼠。

豁出命来陷害我,还是白搭。”

“霍深,你这辈子,烂透了。”

霍深吐着血,我才注意到他一直按着手腕上的智能手表。

手表干干净净的,和邋里邋遢的霍深不太相衬。

想来,平时对它很是爱惜。

慌乱的脚步声迫近,霍深的脸上浮现出喜悦。

“我就知道,师母的心里有我。”

“沈砚,你别得意,一辈子那么长,我还有的是机会!”

宋念拿着医药箱走进来,霍深扬起笑容,努力撑着墙壁站起来。

“念念……”宋念径直扶起我,“别动,现在不是和我见外的时候。

到时候伤口感染了,有你好受的。”

霍深的笑僵硬在嘴角,“师母,我也受伤了。”

宋念置若罔闻,扶起我往外走。

“我送你去医院看看,这个房子看起来细菌太多了。”

霍深一瘸一拐地跟上。

不停叫着“念念念念”。

宋念没有应一声,打开副驾驶的门。

把我推上去,帮我系好安全带。

下车去驾驶室时,一辆蓝色三轮朝宋念撞去。

“宋念,连你也不要我?!

那就去死!”

老乡报了警,警察把我们三人送去医院。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去妻子的工作室接她,却看到虚掩的门内,我资助八年的贫困生压着熟悉的女体。

“像沈砚这么无趣的男人,做的时候会礼貌问‘我可以打开你的腿做吗?

’”妻子娇笑着开口:“他不过是我的一条狗而已,没有碰我的资格。”

“不过他身边的每一个人我都睡了个遍,数你最厉害。”

为了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我只当作不曾来过,转身离去。

却不想当晚,贫困生借着玩游戏的名义绑架了我和儿子,将儿子推下了楼。

我求妻子救救儿子时,她却一脸冷漠“不就五米高的楼层,还能摔死人?”

“再说了,阿深只是调皮了些,和儿子闹着玩的,你至于上纲上线吗?”

话落,她亲切地叫了贫困生一句小调皮,头也不回地离开。

儿子则因磕到了脑髓,抢救不及时去世。

办完儿子的葬礼后,我将离婚协议书留给了妻子。

此生,我和她不复相见。

--“啧,你哭了?

怎么办,可是看到你哭,我和霍深好像更兴奋了呢。”

妻子宋念打来电话时,我正哭着给儿子布置灵堂。

听着她的话,再看着视频里她和资助八年的贫困生霍深像藤和树缠绕在一起,我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原以为宋念打来电话是关心儿子,没想到是我高估了她的良心。

我擦掉了眼泪,正要开口时。

宋念拉开真丝被,勾住霍深的脖子,“怎么不哭了啊?

你哭得越大声啊,阿深他,就越有使不完的劲儿。”

“我特地打视频来,就是怕你不知道怎么做男人,让阿深好好指点一下,你不会生气了吧?”

话落,霍深动得更加攒劲,对我挑眉道。

“好师母,那我就替老师狠狠爱你几回,也算是报答他资助之恩和知遇之恩。”

看着两人床上荒唐的样子,我想起儿子凄凉的惨状。

儿子尸骨未寒,可他的亲生母亲却和害死他的凶手滚在了一起。

真讽刺啊!

我闭了闭眼,恍惚中我忽然想,如果当初那件事没有发生,宋念不会因此记恨我,儿子是不是也不会死?

可是没有如果。

那时,我和宋念是一对很恩爱的情侣。

可结婚当天,她的竹马在我们的婚礼现场自焚,宋念以为是我故意刺激害死了他。

从那天起,她开始报复我,频繁和其他男人约会,连我们的孩子也不肯多看一眼。

我总以为她会回头。

可我没想到自己受窝囊气也要维护的婚姻,会成为儿子的催命符。

就在这时,宋念讽刺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你爹死了?

把灵堂都布置上了,可你不是一个孤儿吗?”

闻言,我终于控制不住地冲她大吼。

“宋念,你知不知道儿子死了!

他被你和你身边的那个贱人给害死了!”

他死的时候,嘴里还叫着妈妈。

我紧紧咬牙:“宋念,你要是有良心,就回来送他最后一程!”

我不想与她多掰扯,直接挂断了电话,剩下的时间,我只想好好陪着他。

可不想半夜,宋念带着人气势汹汹地走进灵堂,一来就甩了我一巴掌。

我本就粒米未进,这一巴掌直接把我扇倒在地。

四目相视,她冷冷地看着我:“窝囊废,你敢诅咒我的儿子,活该挨打!”

我垂眸苦笑了一声。

“要我把儿子的尸体拉出来给你看吗?”

宋念怔愣了一瞬,这时,霍深环上她的腰。

“老师,我以为你虽然无能,但师德是有的。”

“没想到为了吃宋家的软饭,连自己儿子的死都能胡编乱造,你可真不是个男人。”

一看到他,我就想到了儿子凄凉的死状。

我再也按捺不住,朝他一拳揍了过去。

不想宋念一脚将我踢飞,“可真是显着你了,沈砚,当着我的面还敢动我的人?

看我不给你一点教训。”

“你不是喜欢造假灵堂吗?

那你就给我好好体会当死人的感觉。”

说着,她招呼手下将我按住,打开了棺材。

棺材空空如也,宋念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不是说儿子死了,尸体呢?

故意骗我是吧?

那今天,你就给我滚进去当尸体!”

“宋念!

放开我!

不要!”

我有幽闭恐惧症,她是知道的。

她停顿了一下,我以为她会对我还有一丝的爱意,可下一秒,她命人封住我的嘴巴、捆住四肢,像丢死狗一样丢进了棺材里。

“什么时候反省好,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出来乖乖给阿深跪上个三天三夜,你绿帽姑爷的位置还坐得住。”


“你永远只信你愿意相信的,从前这样,现在也是。”

“你的小白脸绑架我和儿子的那一天,他将儿子推下去的那一天,你不就看着的吗?”

“我被绑在楼上,我求你送儿子去医院,我求你就算不愿意送儿子去,只要你放了我,我去!”

“可你头都不回地就走了!”

“在你头都不回的背影里,儿子死了。”

“你呢?

你在和推儿子的人有说有笑地开车出门,跟他计划在哪里吃喝约会,晚上睡哪张床!

霍深是杀害儿子的凶手,你,就是杀害儿子的帮凶!”

“宋念,你满意了?”

宋念睁大了眼睛,直直跪在地上。

“不,不是这样的!”

像突然回过神似的,宋念把手伸进眼前带着火星的火堆,似乎是想要把儿子的残肢和草木灰分离出来。

宋念用血糊糊的手把残肢一点点捧出。

“对不起,对不起……淘淘,妈妈来迟了,妈妈带你回家。”

等到宴席结束,宾客们热闹看够就要散场,儿子的残肢也快被收殓好了。

天空忽然浮出一小块乌云,下起雨来。

奇怪的是,宾客席还是晴光万里。

只有院子中那一小块被乌云笼罩,宋念捧出的残肢被冲得老远。

宋念在雨中手忙脚乱捡拾残肢。

我推开她,大雨成功转小,天光重现。

宋念耷拉着肩膀,脸色难看,喃喃着。

“原来,是儿子不想看到我。”

宋父拄着手杖,犀利评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宋念嘴巴开合几次,看向我,最终吐出一句,“可是,他欠我在先。”

宋父叹了口气,在葬礼结束后带我和宋念的去往他的书房。

尘封的牛皮纸袋卷宗,揭开了当年的真相。

美好的竹马,并非记忆中那样无瑕。

除了品学兼优恋慕宋念这两大特点属实外,早熟的竹马在假期里染上了赌瘾,在掏空家里所有口袋后打起了联姻的主意。

宋父叹着气,“我本来是怕小念耳根子软,不懂情爱,被他骗过去,又见你们心意相通,以为撮合了一段良缘。”

“谁知道那小子走投无路后,故意选择在你们结婚当天寻死,让你们刚开始就离心,更没有料到,念念会记恨到现在。”

宋父看着宋念正色道,“念念,你一直爱错了人,也恨错了人。”

听到这一切,宋念拉着我的手,似乎有很多话要讲。

“老公,我可以解释。”

“余生很长许多……”我把她的手移开,推门,“院子外的月亮,很好。”

天亮,我收拾好行李离开。

走出大门前,听管家无意间说起宋念雨后受凉发起了高烧。

“小姐昨晚,在院子里跪了一晚上,一直叫着您的名字。”

闻言,我上车的动作都变得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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