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
我用刀撩起门帘,映入眼帘的是躺倒在地上的男人。
失血过多已经让他晕了过去。
考虑到成年男子可能有的破坏力,我还是拿着捆猪绳将他双手反绑,把人抗到了床上。
随手摸了摸,身上还有几瓶伤药。
看来还是个惯犯。
也行,省得我冒风险出去找大夫了。
将人拾掇好之后,我回到院子里,将其恢复原状,任是谁来都看不出一丝痕迹。
本来今日还想躲懒,不杀猪的。
为了掩盖气味,还是一如往常拿出刀子。
唰唰几下,将心中的苦闷倾注出来。
屋中藏有外人,我几乎一夜未睡,只和衣坐在凳子上。
第二日天尚未全明,西屋突然传来异响。
我冲了进去,就看到那人在床上蛄蛹,忍不住嘲笑,“别挣扎了,捆猪绳……你搞不开的!”
那人闻言怒目而视。
昨天心不在焉的,也没有好好打量。
如今睁开双眼,倒是一副好模样。
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
只是与宋清寒是完全不同的气质……
晃了晃脑袋,将杂念赶出去。
正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