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地站在原地,轻轻抬袖嗅了下自已,内心的困惑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我心中抽痛,眼眶里涌出了上辈子没来得及释放的悲伤。
他是他,又不是他。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他斯斯文文,我野蛮彪悍。
我家世代都是杀猪匠,奈何到我这一辈,只剩下个女娃子。
本来父亲不愿传授我祖传刀法,可我自小在桌案边长大。
天赋异禀,偷学了半年,就能熟练下刀、剔肉。
父亲病后,唯恐我没有立身之本,将祖传刀法尽传于我。
从那天开始,我便一个人孤零零守着肉摊和小院子。
过年过节的时候,特别明显。
别人家里灯火通明,欢声笑语,我好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人。
宋清寒如清风拂月,让我的生活渐渐有了温度。
我迫不及待靠近他。
这日,宋清寒本是要去书肆,路过集市。
看到有人欺负街边的乞儿,上前劝阻未果,被人推搡到了地上。
他也不生气,好言好语讲道理。
刚好被我瞥到,我这暴脾气,拿着杀猪刀就冲了过去。
那人倒是胆子不小,上来就准备夺刀。
旁边的摊主也上前帮忙,人太多,我慌忙收刀,混乱下竟被人推倒,磕到了路旁的木桩子上。
我晕倒之后,是宋清寒守在我身边。
醒来时,他表情和煦,并一本正经地劝我,“你乃女子,碰到不平事莫要冲动上前,切忌以自身安慰为紧要。”
上辈子我信了他的鬼话,最后才落得那样憋屈的下场。
重来一世,自然不能重蹈覆辙。
于是,我挥了挥手中的刀,恨恨地说,“管好你自己吧!”
趁他愣神地功夫,转身就走。
遇见宋清寒的时候,我实在是寂寞太久了。
才会将别人的一句劝诫当做是关心,才会一心想着改变,只为求得他认可。
宋清寒说我本命“白玉珠”太过市侩,我听他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