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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辜负,不原谅!她抛夫弃子名动京城长安烟火长安烟火完结文

长安烟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到叶子清带人闯进来,孟扶摇吓了一跳:“嫂嫂,你……你这是做什么?”叶子清让人关上了院门,慢悠悠走到主位上坐下:“我来做什么,你心里很清楚。”“你如何在我面前蹦跶我都不在乎,你想要苏亦闻,你有本事让他上钩,我也送你了。可你为何非要犯贱,把手伸到我身边的人身上?”她抬眸,漆黑的瞳仁里一片冰冷:“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待清溪如亲姐妹。”孟扶摇看着满院子五大三粗的护卫,心里突突的,不明白叶子清从哪里弄来了这么多帮手。她装可怜道:“嫂嫂误会了,我没有针对清溪,是苏哥哥因为她有背主的嫌疑才命人拷问她的。”这话倒是不假。但也只真了一半。苏亦闻一开始没打算动清溪,因为清溪将叶子清在危急关头将她推了出来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是她计上心头,故意用模...

主角:长安烟火长安烟火   更新:2025-03-21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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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长安烟火长安烟火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辜负,不原谅!她抛夫弃子名动京城长安烟火长安烟火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长安烟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叶子清带人闯进来,孟扶摇吓了一跳:“嫂嫂,你……你这是做什么?”叶子清让人关上了院门,慢悠悠走到主位上坐下:“我来做什么,你心里很清楚。”“你如何在我面前蹦跶我都不在乎,你想要苏亦闻,你有本事让他上钩,我也送你了。可你为何非要犯贱,把手伸到我身边的人身上?”她抬眸,漆黑的瞳仁里一片冰冷:“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待清溪如亲姐妹。”孟扶摇看着满院子五大三粗的护卫,心里突突的,不明白叶子清从哪里弄来了这么多帮手。她装可怜道:“嫂嫂误会了,我没有针对清溪,是苏哥哥因为她有背主的嫌疑才命人拷问她的。”这话倒是不假。但也只真了一半。苏亦闻一开始没打算动清溪,因为清溪将叶子清在危急关头将她推了出来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是她计上心头,故意用模...

《被辜负,不原谅!她抛夫弃子名动京城长安烟火长安烟火完结文》精彩片段


看到叶子清带人闯进来,孟扶摇吓了一跳:“嫂嫂,你……你这是做什么?”

叶子清让人关上了院门,慢悠悠走到主位上坐下:“我来做什么,你心里很清楚。”

“你如何在我面前蹦跶我都不在乎,你想要苏亦闻,你有本事让他上钩,我也送你了。可你为何非要犯贱,把手伸到我身边的人身上?”

她抬眸,漆黑的瞳仁里一片冰冷:“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待清溪如亲姐妹。”

孟扶摇看着满院子五大三粗的护卫,心里突突的,不明白叶子清从哪里弄来了这么多帮手。

她装可怜道:“嫂嫂误会了,我没有针对清溪,是苏哥哥因为她有背主的嫌疑才命人拷问她的。”

这话倒是不假。

但也只真了一半。

苏亦闻一开始没打算动清溪,因为清溪将叶子清在危急关头将她推了出来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是她计上心头,故意用模棱两可的话挑拨,才让苏亦闻怀疑起了清溪的话的可信度。

哪个主子会甘愿为了一个下人放弃生命呢?

就连她也是这么想的。

说是挑拨,其实她也只是将自己的合理怀疑说出来罢了。

于是苏亦闻就动手了。

这话她自然不会说出来。

可她不说,叶子清就看不出来了吗?

“我相信这件事的大头责任都在苏亦闻的身上,但你也绝不无辜。我会找他清算的,但在此之前,你需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她一挥手,立马有人上前押住了孟扶摇。

叶子清接过旁边之人递过来的鞭子,狠狠挥下。

清溪身上总共有二十八道鞭痕,叶子清多收了两鞭子做利息。

最后一鞭子抽完,她身上的力气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却还是强撑着道:“我最后警告你一遍,把所有的手段都用在苏亦闻父子身上,别打不该打的主意,否则……你一定会后悔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

将鞭子扔给身后的人,她回到了清溪养病的院子。

其实也是她暂住的院子。

这一天的折腾下来,她精疲力竭,喝下下人递过来的药后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未亮,门外突然响起了闹哄哄的声音。

叶子清蹙眉起身,昨日负责照顾她的小桃赶忙上前解释:“是苏老爷,似乎是来为孟姑娘讨公道的。”

叶子清微微颔首表示了解。

打了孟扶摇后她便知道会有这一遭,是以没有驱散昨日的护卫。

否则苏亦闻如今就不是在外面闹腾,而是直接闯进来了。

她穿戴整齐,打开了门。

“你还有脸出来!”

苏亦闻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难看。

叶子清反唇相讥:“我为何没脸?该没脸的难道不是你这个轻易就被人挑拨的蠢货吗?”

苏亦闻一愣。

他们初相识的时候,叶子清身上是有一股娇蛮气的。

毕竟是金尊玉贵的郡主,她性子再怎么宽和,也带着从小被娇养出来的底气。

每当面对不公事,或者是来自于他给的委屈,她都会直言不讳地提出来。

直到后来爱上了他,她才开始为爱退让。

底线这个东西,若一开始便坚守住了,那便是固若金汤。

可一旦有了退让,就会节节败退,直到退无可退。

这些年她都是以温柔贤淑、善解人意的面目示人,以至于苏亦闻忘了,她并不是什么好拿捏的软柿子。


“姐姐!”孟扶摇突然跪下,陡然拔高的声音凄婉哀怨。

原本几人的争执只在一个小圈子里,旁人只看到他们在交谈,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觉得好奇的也顶多瞥上两眼,不会太过在意。

孟扶摇这一嗓子和跪下的动作,直接将众人的兴趣拔高。

无数窥探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扫射过来。

孟扶摇泫然欲泣,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哽咽道:“我知道姐姐不想接受我,可我与苏哥哥是真心相爱的。若非当年出现了意外,我们早就成亲了。”

“造化弄人,我无法嫁给他做正妻,这些我都认了,也从未想过要抢走你的正妻之位。”

“我只想陪在苏哥哥的身边,哪怕是做小我也心甘情愿。”

“我真的不是来破坏这个家的,我只想加入这个家。”

“若是姐姐容不下我,我……我愿意退出,求你不要再任性了。

周围的人闻言,看着叶子清的眼神就变了。

“原来是个妒妇啊。”

“男人三妻四妾天经地义,她接受不了就自请下堂喽。”

“要我说,这夫家也够有情义了,这位小妾也是个性情中人。换做别的人家,若家中有这种妒妇,早就休了,心爱的女人还能名正言顺地做正妻。”

孟扶摇低垂着头,无人看到她眸中闪烁的精光。

苏亦闻不肯娶她做正妻,她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他会念着叶子清,更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不过没关系,她是不会给叶子清回来的机会的。

清溪气的想骂人。

叶子清拍了拍她的手。

这世道总是老实人吃亏,豁的出去的人占尽便宜。

孟扶摇大约是认定了她是面皮薄的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争辩的人,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作死。

可惜她不明白,脸皮薄的人是不敢顶着家中人的期待毅然出走的。

更无法与苏亦闻一起建立起苏氏的偌大产业。

单手背负到身后,叶子清居高临下地看着孟扶摇,丝毫没有受到周围的流言蜚语的影响。

“说的这般豁达高贵,也改变不了你在他落魄的时候抛弃了他,又在他富贵之后寻着味儿找回来的事实。”

“我认识他的时候,是他前半生最落魄的时候,我陪着他住过茅草屋,陪着他啃过馒头咸菜,陪着他过过一天只能吃一顿饭的日子。”

“他的父亲蒙冤入狱,你选择了在家人的安排下远嫁京城,而我却选择了陪他寻找他父亲被冤枉的证据,为他父亲洗清了冤屈。”

“后来更是顶着压力,执意要下嫁。”

“我们相识七载,成亲六载,我陪他从落魄走到富贵,我对他、对苏家问心无愧。”

“是他苏亦闻背弃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是他一次次为了你这个负心的白月光让我受尽委屈,甚至就连我们一起打拼起来的产业,他也要拱手送给你,只为博你一笑。”

这一桩桩一件件,耸人听闻,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叶子清却分外平静。

她不悲愤,不控诉,只是安静地陈述着事实。

可就是这样冷静的过分的模样,却更让人心疼。

清溪已经听不下去了,掩面哭泣。

不少妇人想到了自己的经历,亦是无比唏嘘。

叶子清继续道:“三年前,凉亭盖子掉落,我和你都在被砸到的范围内,可他却选择了将你救出去,留下我这个陪他同甘共苦的发妻独自承受危险。”


门都没有!

苏宁轩还人小心也不大,还在想叶子清刚才说的话。

他怔住了,不敢相信娘亲真的会不要他。

直到听到亲爹的话,他才回过神来。

羞恼遍布了小脸,脆生生的话语掷地有声:“我永远都不会再管她叫娘!”

突然,管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老爷,不好了!夫人带走了府中五分之四的下人,如今府里只剩下不到十人,维持不住府里的运转!”

苏亦闻猛然一惊:“什么?”

孟扶摇撇撇嘴,在苏亦闻看过来的瞬间恢复了温柔善良:“嫂嫂这是在以退为进呢,她还是很爱你的,想用这种方法与你讲和。”

苏亦闻冷笑:“不可能!区区下人而已,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他要让那女人知道,她所耍的小把戏,根本不入流。

他也不会惯她臭毛病。

想让他低头?

做梦!

苏管家的办事效率很高,钱财到位,人很快便被送来了苏府。

人牙子的手里不只有最下等的奴仆,也有被调教好的人才。

比如专门服侍大户人家的主子的懂规矩的侍女,比如可以统筹调度的姑姑、管事。

苏亦闻略微考校了一番新下人们的专业能力,便由着管家给他们安排活计去了。

孟扶摇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暗暗得意。

叶子清想要拿乔,殊不知这一下直接把自己作死了。

还不等她得意够,就高兴不起来了。

因为苏府陷入了一团混乱。

新买来的人哪怕是受过专业的训练,刚入府的时候也没那么快上手。

他们他们只是听令行事的下人而非主子。

何况如今的苏府就是一张白纸,所有的秩序都崩坏了。

府里的秩序是由叶子清一手建立起来的,各方面的人事调动也有了完善且迅捷的制度。

最重要的是,贴心。

可现在。

苏亦闻出门会客之前,连配套的衣服都不能在第一时间换好。

这些,原本都是叶子清在做的。

他喜欢七分热的茶水,新来的下人泡出来的茶水不是太烫就是太凉。

就连出个门,马车也不能在他到达大门之前准备好,车上也没有了茶水点心等可以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

而这些,只是他最近的不适应里微不足道的小事。

真正要命的是,叶子清带走了香料的方子、调香的人才。

以及酿酒师和酿酒的配方。

苏氏的生意很大,涉及的产业也很多。

但最有名的就是清香阁的香料和清香酒楼的酒水。

靠着这两门生意,他不但迅速积累起了原始资金,它们所带来的收益还占了他的总收益的七成。

一旦香料和酒水生意做不下去了,他简直不敢想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他咬咬牙,沉声问孟扶摇:“她搞出了这么大的动作,你就没发现端倪?”

孟扶摇也没料到叶子清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她压抑着怒火,可怜巴巴道:“苏哥哥,我真的不知道,这两日香料铺子里没有任何异常。”

当然不会有异常。

叶子清早在决定要离开的时候,就决定收回一切了。

香料方子是她自己研制的,后续的人手也是她自己安置的,她要带他们走,无人会反对。

酒楼的生意就更简单了,她自己都是用的别人家的酿酒师,只要她把酿酒师带走,酒楼的运转虽说一时半会儿不会出问题,可那些奔着原本的佳酿去的客人,却是会流失大半。


为了让孟扶摇相信,他指着自己光洁的额头:“你看,我这里去年磕破了好大一块,现在一点事情也没有。”

苏亦闻微微颔首:“当时的确伤的很重,大夫说伤好之后可能也会留下疤痕,但是你看,现在这里光洁如初。”

他微笑地看着孟扶摇:“所以你无需担心,你不会留疤的。”

孟扶摇先是松了口气,而后有些担心:“可是,嫂嫂会让我用吗?”

苏亦闻冷笑:“她敢不让!”

苏宁轩气呼呼道:“娘亲将扶摇姨母打成这个样子,还不想赔罪?亏她还教我要做个好人,我看她才是最大的坏人!”

他转身朝着屋外走去:“我去给扶摇姨母拿过来,若是娘亲敢阻拦,我就不认她了!”

孟扶摇虚弱的脸上划过得意的喜色,却在苏亦闻低头看来的瞬间佯装出不安的模样:“轩儿,不要!”

可惜,她的声音太过虚弱,已经跑到了屋外的苏宁轩根本就听不到。

见孟扶摇担忧的在床上摇摇欲坠,苏亦闻坐到床边扶住了她的手臂:“扶摇,你先躺下,由着他去吧。本来就是叶子清造的孽,用她的东西给你疗伤,也算是替她赎罪了。”

孟扶摇似是支撑不住般倒在了他怀里。

苏亦闻身体一僵,手也下意识松开。

却见孟扶摇尝试了几次都没有办法从他身上起开,反而累得娇喘吁吁,他心疼不已,双手终究又落了回去。

一手揽着腰,一手托着后背,将人扶着躺好。

肌肤接触间,两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了不正常的红。

满室升温。

苏家与沈府的距离不算远,即便是走着,不到一个时辰也能走一个多来回。

可叶子清足足等了一个半时辰,小桃还是没有回来。

她心中有些不安,正要起身去寻,就见小桃回来了。

瘸着腿回来的。

叶子清面色一变,赶忙迎了上去:“这是怎么了?”

小桃没在意自己的伤,噗通跪下告饶道:“对不起苏夫人,奴婢没能完成您给的任务。”

小姑娘的发髻松散了不少,裙子下摆沾染着没拍干净的尘土。

叶子清心中沉了沉,隐隐有所猜测:“苏家的人为难你了?”

小桃哽咽道:“是……是苏少爷,他让人抢走了紫金膏。奴婢不敢跟苏少爷抢东西,所以……”

逆子!

叶子清猜到了所有可能,甚至不乏恶意地猜测苏亦闻已经传信回去剥夺了她掌管中馈的权利,独独没猜到他们竟然敢打她的东西的主意!

孟扶摇的房间外。

父子俩紧张地守在房门口,苏亦闻不停地走来走去,不知情的人见到,说不定会以为屋子里面的是他正在待产的妻子。

叶子清脚步顿了顿。

她生产的那一日,孩子平安降生后她问的第一句便是:老爷呢?

清溪支支吾吾,好半晌才道:“老爷临时被生意伙伴叫走了,不过临走前保证了,处理完了事情他会第一时间赶回来。”

如今再看他这寸步不离的模样,叶子清只觉得讽刺。

只片刻她便收敛了心神,缓缓举起手,四指微微挥下。

一群五大三粗的人立时冲进了院子里。

“你们做什么?”

苏亦闻又惊又怒。

叶子清懒得回答,让男护卫将他双手反绑地钳制住,便带着几个身材健硕的婆子进了屋。

“叶子清,你干什么?!你给我出来!”苏亦闻焦急不已,死命挣扎着,竟是比过年待宰的猪还要难抓。


若是放在十年前,叶子清根本不必遵守这样的规则,她的脸加上王府的马车便是通行证。

离京十年,她不确定城卫兵还认不认识她的脸,便下车接受盘问。

进城的过程很顺利,只是她的车队有点长,所以花费了一些功夫。

值得一提的是,大哥给她的五百护卫不能一起进城。

五百人的护卫队伍,已经达到警戒线了。

即便是高贵如恭亲王府,也只允许养一千府卫。

可,允许归允许。

谁若是真的敢养一千个持刀的府卫,保准会被皇伯伯重点警惕。

叶子清先进了城,粮队还得接受一波盘查。

正等着,熟悉的声音惊喜道:“嫂嫂……哦不,姐姐?”

寻声看去,只见苏亦闻父子和孟扶摇正从城门口缓缓走来,出声的是孟扶摇。

她神色激动,似是十分惊喜。

苏亦闻却是讥讽地扯了扯唇角:“不是不肯低头吗?到头来还不是巴巴地跟来了?”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当日你不肯低头,日后后悔也晚了。”

叶子清心道晦气:“你们怎么在这里?”

孟扶摇无奈浅笑,好似叶子清是在无理取闹:“姐姐,你都追来京城了,就不要再嘴硬了吧。”

“夫君一直在等你,你能来,夫君很高兴。你就不要再说些扫兴的话,徒惹夫君伤心。”

叶子清最是了解她的佛口蛇心,当然不信她会真的欢迎自己。

而且。

“首先,那是你的夫君,不是我的。”

“其次,我来京城是因为我有事情要办,与你们无关。”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看着周围熟悉的街道和景致,轻叹:“我的家和我的家人都在这里,我自然也是要回来的。”

苏亦闻惊讶:“你家在京城?”

他不悦:“怎么从未听你说过?”

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他曾经问过她家在哪里,每一次她都是语焉不详地敷衍过去。

他便认为她的家世拿不出手。

却没想到,她竟然是京城人士。

叶子清笑笑:“我不是说要带你见我的家人吗?那一次,我爹从京城千里迢迢地赶去永定府看你,可你却因为生意太忙,放了他们鸽子。”

父亲身为亲王,是不允许随意离京的。

为了见她和苏亦闻,他特意向皇伯伯求了出京的文牒,得了一个月的外出时间。

她向苏亦闻阐明了父亲来一趟的不容易,可他还是在父亲到来之前离开了宁波府,直到半个月后才回来。

那时,父亲已经愤怒离开了。

其实叶子清那时就察觉到这段感情出了问题。

可她还是心存幻想,拒绝了父亲要她回京的提议,坚决地留下。

苏亦闻却让她输得彻底。

苏亦闻有点心虚。

那次,他是故意放了叶家人鸽子的。

很快他便又理直气壮了起来:“一个连女儿的婚礼都不出席的岳家,有必要见吗?”

叶子清心中一痛,如同被人重重戳了一刀。

“是我的错。”她微微点头:“是我不该不顾他们的反对嫁给你,若是当初……”

她倏然住了口。

人生没有回头路,她也早已做好了落子无悔的准备。

罢了。

“总之,导致了这一切的错误的人是我自己,所以我接受了自己的失败,也接受了这样的结局。”

“也请你们在做出了选择之后,坦然地接受由此引发的所有后果。”

她冷冷看着苏亦闻:“莫要来纠缠了,这样会让既要又要的你看起来,像个笑话。”

苏亦闻看着她拒绝的神态,倏地红了眼:“叶子清,你当真如此狠心?我们七载的时光 ,你说不要就不要?就连儿子,你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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