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彻底掌握傅里叶变换红外光谱(FTIR)的峰位解析。”
我拿起钢笔,在草稿纸上胡乱地划拉着算式,思绪却早已飘远。
窗外的银杏叶随风摇曳,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我不禁遐想:他今天会不会抱着那本《March高等有机化学》经过走廊呢?
保温盒里的烧麦依旧散发着诱人的热气,与晨雾交织在一起,濡湿了我的丸子头。
回想起昨晚在实验室里,我无意间瞥见他伏案批改作业的身影,偶尔他也会凝视抽屉,里面好像有个相框,白大褂领口松开的第二颗纽扣,与烧麦上翘起的褶皱弧度竟惊人地相似。
他沾着夜露的白大褂衣摆轻轻扫过空气,那姿态仿佛是在进行分子轨道对称性的计算。
“教师守则第七章第三条……”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猛地后退半步,装作整理散落的发梢,余光却瞥见他镜片边缘映出的猫咪饭盒图案——那是我昨晚通宵改图谱时,在铝箔纸上随手画的简笔画。
他转身离去,白大褂随风翻涌,宛如一场微型气旋。
我嗅到了一抹淡淡的乙醚残留味,那是他惯用的溶剂,也是我心中挥之不去的记忆。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班级群里弹出一条新消息:“快看教授耳尖!”
钢笔尖悬停在他翻动的手指上方,不足三毫米的距离,让我能清晰地看见他瞳孔中倒映的自己。
前排同学的香水味突然变得刺鼻,与上周在质谱仪前闻到的香气分子结构有着惊人的78%重叠度,这让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共轭双键的π电子跃迁……”我压低嗓音,任由笔尖在苯环结构旁勾勒出波浪线。
他的喉结微微蠕动,粉笔在黑板上划出一道颤抖的折线,那线条仿佛与上周我记录核磁共振数据时,不小心碰倒移液枪发出的声响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共鸣。
快门声突兀地响起,我瞥见他左手下意识地护住胸口,那里藏着去年车祸留下的医疗警报器。
与此同时,论坛推送弹出,而我正在记录本上涂鸦着Q版教授,每个小人的白大褂口袋里都装满了闪烁的试剂瓶,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个不为人知的化学故事。
然而,当暮色降临,我看到成绩单上那刺眼的59分红色数字时,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