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月挽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往生台不渡相思小说》,由网络作家“拾弎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烟消散,他的清冷目光看向她,
《往生台不渡相思小说》精彩片段
青烟消散,他的清冷目光看向她,
他瞬间移动到苏挽月身前,替她挡住飞溅的冥河弱水,若是再被这忘川水冲上一遭,这单薄的魂体就真的要破散了。
她怔怔的看着他被冥水冲蚀的后背,黑金锦袍破碎处隐隐露出森森白骨,这得是多么重的冲击啊。
“你,为什么……嘘,”梁子文转过身时背上的伤口已然愈合,唯有苍白唇色透出细微端倪,他的指尖划过她颈间的淤青,顿在她的唇边:“苏姑娘若真想知道答案,今夜子时,随我去个地方吧。”
<第三章 往生镜劫子夜的血河流动着磷火的幽光,此时的河岸明显让人感到更多的危险和不安。
一身白衣的梁子引动金铃开路,带着一缕纤弱魂体在浓雾中御风前行,如鬼魅般轻灵飘忽。
苏挽月跟着他踏入漩涡中心时,才发现此处竟然悬浮着一面残破的铜镜。
镜面残缺留有密密麻麻的裂纹,残余的镜框还顽强的维持着最后的平衡,让铜镜不至完全破碎。
原本缠绕着镜框的索魂链似是感应到了异样的气息,突然如毒蛇般向二人蜿蜒袭来。
“抓紧!”
梁子文迅速揽住她的腰纵身跃上镜台,他咬破指尖在残镜前祭出一支符咒。
鲜红的血液触碰到铜镜的刹那,苏挽月看到了十五岁的自己在镜中抽泣,那是她刚刚被卖到潇湘馆的时候,而本该出现的牙婆竟然长着陆衍的脸!
万千思绪在苏挽月的脑海里盘旋,但她怎么也抓不住头绪。
明明是牙婆哄骗她入的潇湘馆,怎么又扯上了冥府的人?
自己生前与冥界并无一丝一毫的关联,她想不明白。
“三年前上元夜,有人用往生镜篡改了你的命格。”
梁子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仔细看,看清楚推你入河的人是谁?”
镜中画面走马观花般展现,从入潇湘馆被打骂调教,到自己逐渐适应新的身份,渐渐能熟练的与客人推杯换盏。
突然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恩主张怀安那老成持重的脸如同蜡油般融化,渐渐露出陆衍阴鸷的笑脸。
苏挽月头痛欲裂,陆衍就是张怀安,可是为何?
就在此时玉簪陡然飞出刺向镜面,梁子文徒手握住簪身,手心划出的暗红色血液顺着裂痕渗入铜镜。
“果然是你…”他盯着镜中浮现出的曼陀罗暗纹冷笑,突然回手将苏
色,剑身流淌的阎君神血渐渐浇灭了曼陀罗花粉的毒,“就像现在这样。”
结束这一切,第九世也好,第十世也罢,就这样终结了吧。
这样,我们才能真正的重逢。
第五章 血誓逆天忘川水倒灌进阎罗殿的瞬间,苏挽月木然地接住了梁子文坠落的身体。
他胸口的斩魄剑嗡鸣不止,剑身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符文——那竟是十世同命契的符咒。
同命契一种可以与结契者经历相同命运的禁术,亦可以用来转嫁他人命运。
因为损害施咒者元神,扰乱生灵命数,违背天道,早已被三界废止。
“你疯了!”
她颤抖着手去抚摸那些符文,那是困了她十世的命数啊,“用同命契分担我的天罚……”天罚!
她的眼中突然失去了所有颜色。
是,我的天罚。
梁子文咳着血的嘴角扬起笑纹,他指尖凝出冰霜覆住了她水汽氤氲的眼睛:“千年前你神形俱灭时,我就已经疯了。”
他握住她的手转动剑柄,更多神血注入剑身,“现在,该醒了。”
剑鸣震散漫天雷云,苏挽月额间金色神纹浮现。
往生镜的碎片从血河中升起,拼凑出千年前的真相——她本是镇守血河的玄女,而梁子文是为她堕魔的昆仑仙君。
只因二人三生缘尽,仍欲纠缠,天君遂引天罚降于一人,受天罚者或形神俱灭、情志消弭,此罚十世不休。
而昆仑仙君则被派往冥界掌控阎罗殿,镇压恶灵,永世不得复出。
陆衍的残魂在业火中尖叫:“不可能!
生死簿明明写着……写着她是凡人?”
梁子文抬手召出真正的命簿,鎏金书页映出苏挽月的仙籍,“偷换命格的小把戏,本君千年前就玩过了。
还有,你人世妻子的轮回不是本君定的,她本就非人族!
你找错人了。”
“你说……”带着疑惑和不甘,陆衍的最后一缕身影终被业火湮灭。
因为一个妖族女子的蒙蔽而使地府判官失了心智,宁愿自损命途也要为她求一个“公道”。
而苏挽月,可以挟制害死她的人,如果杀了她,他也会受到不小的打击吧。
于是陆衍改了她的命簿,让她在第十世还未来得及与他产生命定的纠缠,就提前来地府与他相见了。
在冥界的这短短几日,却仿佛又经历了整整一世。
苏挽月无心关注
更加妖异非常。
听到她的呼喊,梁子文懒懒抬眼:“苏姑娘可是担心我?”
说话间他手中金铃忽然越过结界飘荡在她耳边,带来一句满是心酸戏谑的抱怨,“你可知上次这么紧张我,还是你捅我一剑的时候?”
顷刻间地动山摇,陆衍的笑声混着雷鸣传来:“殿下果然情深意重,竟甘愿耗损元神也要封住这斩魄剑。”
话音未落,无数卷宗从裂缝中飞出,面向往生镜徐徐展开,那命簿上赫然正是苏挽月九世惨死的记录。
苏挽月触到卷宗的瞬间,记忆如潮涌复苏,这是完整的九世记忆!
被真相震惊的她,霎时间如业火焚身般痛楚。
她看见第一世的自己是梁子文的剑侍,因替他挡住天劫而神魂破碎;第二世的自己是修罗族公主,因两族交战,被他亲手用斩魄剑贯穿灵台;直到第九世,她倾注所有的恨意刺透了他的心脏……她的心像被什么揪住狠狠撕扯般悸动疼痛,“噗——”一口鲜血喷出,那些轮回里的爱恨分明都是有人精心布置的一局棋!
专门围绕着她的生生世世,一刻喘息之机也不愿给她!
“明白了吗?”
陆衍的判官笔点在她的眉心,“你不过是他渡情劫的工具啊,可怜……啊!”
梁子文的阎王印迅即贯穿陆衍的胸膛,黑金火焰瞬间吞噬了他的肉身,但他袖中飞出的曼陀罗花粉还是已经渗入了苏挽月几近透明的皮肤。
那是冥界审讯惯用的伎俩,以曼陀罗花粉淬炼成毒,可封禁能量,麻痹人心!
曼陀罗花粉一融入她的魂体,那截青玉发簪竟开始不受控制的吸收周围空间中的煞气和灵气,连带周围人的灵力,镜中世界的结界也随之消失了。
“为什么第九世……”她握住快要暴走的斩魄剑指向他的胸膛,“要让我带着记忆重生?”
不甘和屈辱的雾气凝结在眼眶,倔强的不肯流下。
梁子文掰开她颤抖的握着剑的手,贴上自己的心口,那里,有九道重叠的剑痕:“因为,每一世,我都赌你会选择爱上我,而那一世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再一世的磋磨仍逃不过相同的结局,等不及千年后你才能记起,哪怕是不好的回忆,我都希望你早点记起我……”他突然闭上双眼,引剑刺入自己胸膛,面上全是满足的神
第一章 血河照影血河之畔,寒鸦掠过河水上空时,苏挽月正被两个阴差像破麻袋一样拖着押送往生台。
暗红色的河水翻涌着的都是未亡人的执念,扭曲变形的人脸在浊浪中沉浮隐现,伴随着婴儿啼哭般的嘤咛呜咽,令人心头浮现出阵阵寒意。
“时辰到了。”
阴差牛头抖开索魂链,玄铁环扣早已勒进她半透明的腕骨,苍白的魂体上早已烙下一片青紫。
另一边的马面翻开泛着幽蓝荧光的生死簿,用毫无波澜的冰冷语气念道:“苏氏名挽月,年十九,扬州瘦马,鸩杀恩客……我没有!”
那个身影飘零的魂体突然挣扎起来,发间半截斜插的断簪发出淡淡青光,在黑暗中映照在地上还在晃动着的汤碗上,透露出一丝不寻常的意味。
那是她临死前最后握住的物件,青玉雕成的并蒂莲如今只剩孤零零的一朵,在她激烈的动作中脱离发髻,坠入血河。
伴随着河水隐没发簪最后一点簪尾,河水霎时间像被触怒的野兽般蠢蠢欲动,暗流涌动。
无数怨灵尖啸着向河水两侧翻涌而去,妄图挣脱这冰冷坚韧的血河禁锢,在玉簪沉落处静静绽放出一个诡异的冰蓝色漩涡。
苏挽月看见自己的倒影在血浪中破碎重组——十五岁那年被卖入潇湘馆的那夜,老鸨用银针在她肩头刺下梅花烙时的屈辱;十七岁成为花魁,被迫饮下绝子汤时喉间灼烧的终生难忘的剧烈痛感;还有那个雨夜,她分明是被人从画舫推入秦淮河的,可怎么……“放肆!”
一道威严的男声震起忘川水的轻微涟漪。
来人广袖翻卷,足上玄色蟒纹靴正轻盈地踏水而来。
水面下,妄图碰触玉簪的怨灵顷刻间灰飞烟灭。
苏挽月正仰头望着凭空出现地男子,他冠冕垂下的十二旒玉藻在阴风碰撞轻响,明明是肃杀至极的装扮,唇角却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当看清他手上把玩的金铃时,她瞳孔骤缩——这是秦广殿拘魂使的信物,他难道是秦广王梁子文?!
“殿下。”
两个阴差慌忙跪地,“这怨灵不肯喝孟婆汤,还妄图……嘘——”梁子文轻晃指尖金铃,清脆声响中苏挽月腕上锁链应声而断。
他俯身拾起血河中飘荡的玉簪,簪头沾染的怨气在触到他指尖时竟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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