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糖给他消毒,他疼得脖颈青筋暴起却一声不吭。
直到我眼泪砸在他手背,他才慌乱地用指腹抹我眼角:“真不疼,当年在边境被毒贩......”话没说完,警报器突然炸响。
后来我们才知道,防盗门锁孔里粘着米粒大小的摄像头。
“请林记者欣赏第47号样本库。”
康瑞生物的董事长在直播画面里狞笑,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视频里是我家客厅,江砚川的警服外套还搭在沙发扶手上。
刑侦队破门而入时,我正对着满墙偷拍照片发抖。
从超市采购到暗访归家,甚至我窝在江砚川副驾驶啃汉堡的侧影。
“这也是刑事侦查需要?”
我指着那张江砚川给我系安全带的照片。
程队长战术靴碾过满地玻璃碴:“这些是今早快递来的。”
他递来物证袋,里面是江砚川给我包扎伤口的照片,“对方不简单,知道你们所有动向。”
所以此刻我才会坐在测谎椅上。
“上周三晚十点,你在车上和江砚川说了什么?”
审讯员播放的监控视频里,江砚川的车正在高速服务区轻微晃动。
我舔掉嘴角的奶茶渍:“我说他的枪硌到我腰了。”
观察室传来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指这个”江砚川突然掏出配枪拍在桌上,耳尖通红地拆解弹夹,“92式手枪全长199毫米,空枪重0.76千克。”
测谎仪突然发出长鸣,审讯员看着数据挑眉:“林小姐提到‘枪’时,江警官心跳120。”
10手机在包里疯狂震动,母亲发来一串新相亲对象资料。
江砚川瞥见屏幕冷笑出声失重感袭来的瞬间,他把我脑袋按在他胸口。
钢索摩擦声里,我听见他带颤的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