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抽噎着说他递过来一张纸巾:“大晚上的,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
我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就是...家里逼我相亲...他轻笑一声:“就为这个?
对方是通缉犯?”
“比通缉犯还可怕!”
我抽抽搭搭比划,“又矮又胖的地中海,张嘴就是‘女人当记者抛头露面不好’,还说要给我买貂...我叫程峥,是特警队队长。”
他自我介绍道,“要不要进来坐坐?
外面太冷了。”
我跟着他走进公安局值班室里暖气很足,他给我倒了杯热水。
值班室暖黄的光晕里,他摘警帽的动作忽然顿住:“你是林穗年?
昨天是不是还去过化工厂火灾现场?”
“其实...”他坐在我对面,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我们局里有很多单身的小伙子,要不要...见见?”
我差点被水呛到:“啊?”
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站起身,对着对讲机说:“全体注意,值班室集合。”
不到五分钟,十几个特警小哥哥齐刷刷地站在我面前。
他们个个身高180+,身材挺拔,面容俊朗,黑色作战服勾勒出宽肩窄腰,防弹背心下胸肌轮廓若隐若现。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手里的水杯差点掉在地上。
“挑吧。”
程峥把暖宝宝塞我手里,“看上哪个我给他批婚假。”
我红着脸摇头:“这...这不太好吧...”突然,第二排有人举手,185+的身高让他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下颚线锋利得像开过刃,偏偏狗狗眼垂下来时又软得人心颤。
“报告,江砚川申请出列。”
“相亲不如相我。”
他掏警官证的动作像在亮婚戒。
“特警队突击手,无不良嗜好,研究生毕业,能扛暴徒能修水管,有房有车,工资卡现在就可以上交。”
我盯着他鼻梁上将落未落的雪珠,忽然瞥见他右手虎口贴着同款创可贴。
昨夜火灾现场那个用背给我当人肉垫子的特警战士,面罩下似乎也有这样的小酒窝。
“昨天......”我嗓子发紧他忽然凑近把黑大衣披在我身上:“姐姐拿话筒的样子,比劫持人质的歹徒还凶”值班室门口突然爆发出此起彼伏的狼嚎。
江砚川转头秒变脸,眉峰压成冰冷的刃:“加训二十组负重深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