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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平行时空里等我?全局

微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着我摊开掌心,“今年冬至,要和我去看看真正的极光吗?”我怔了怔神,伸手握住指南针的金属外壳,指腹触到两道重叠的刻痕。最新的那道还带着碎屑,显然是上周才刻上的“冬至”,而底下被覆盖的旧痕,依稀能辨出是十年前的“冬至”。画展闭馆的提示音在空旷展厅回荡,沈冬至指尖还悬在指南针上方。我突然夺过金属外壳,用指甲沿着“冬至”的刻痕狠狠划下去,陈年铜锈簌簌掉落,露出底下新鲜的金属光泽。“上周三下午两点,”我声音发颤,“我在登山用品店柜台刻下冬至,老板说刮痕太新容易反光。”沈冬至依旧笑着,眼眶好像突然泛起了红,他扯开围巾,墨绿毛衣领口翻出截米色衬里——那里用蓝线绣着歪扭的松树图案,和我当年在高中劳动课的刺绣作业如出一辙。“这绝对不可能……”我倒...

主角:沈冬至林知夏   更新:2025-03-27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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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冬至林知夏的其他类型小说《谁在平行时空里等我?全局》,由网络作家“微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着我摊开掌心,“今年冬至,要和我去看看真正的极光吗?”我怔了怔神,伸手握住指南针的金属外壳,指腹触到两道重叠的刻痕。最新的那道还带着碎屑,显然是上周才刻上的“冬至”,而底下被覆盖的旧痕,依稀能辨出是十年前的“冬至”。画展闭馆的提示音在空旷展厅回荡,沈冬至指尖还悬在指南针上方。我突然夺过金属外壳,用指甲沿着“冬至”的刻痕狠狠划下去,陈年铜锈簌簌掉落,露出底下新鲜的金属光泽。“上周三下午两点,”我声音发颤,“我在登山用品店柜台刻下冬至,老板说刮痕太新容易反光。”沈冬至依旧笑着,眼眶好像突然泛起了红,他扯开围巾,墨绿毛衣领口翻出截米色衬里——那里用蓝线绣着歪扭的松树图案,和我当年在高中劳动课的刺绣作业如出一辙。“这绝对不可能……”我倒...

《谁在平行时空里等我?全局》精彩片段

,对着我摊开掌心,“今年冬至,要和我去看看真正的极光吗?”

我怔了怔神,伸手握住指南针的金属外壳,指腹触到两道重叠的刻痕。

最新的那道还带着碎屑,显然是上周才刻上的“冬至”,而底下被覆盖的旧痕,依稀能辨出是十年前的“冬至”。

画展闭馆的提示音在空旷展厅回荡,沈冬至指尖还悬在指南针上方。

我突然夺过金属外壳,用指甲沿着“冬至”的刻痕狠狠划下去,陈年铜锈簌簌掉落,露出底下新鲜的金属光泽。

“上周三下午两点,”我声音发颤,“我在登山用品店柜台刻下冬至,老板说刮痕太新容易反光。”

沈冬至依旧笑着,眼眶好像突然泛起了红,他扯开围巾,墨绿毛衣领口翻出截米色衬里——那里用蓝线绣着歪扭的松树图案,和我当年在高中劳动课的刺绣作业如出一辙。

“这绝对不可能……”我倒退着,一脸不可置信,差点撞上画框,“那是我之前缝坏的作品,早该在十年前就……捐给福利院了?”

沈冬至从手机里调出照片,泛黄的启航工程捐赠证书上,接收人姓名栏赫然写着“沈冬至”。

晨雾漫进玻璃穹顶,保安的手电光晃过展墙。

我拽着沈冬至冲向消防通道,登山靴在大理石地面敲出凌乱鼓点。

直到冲进后巷积雪里,我才停下来,扯开衣领掏出琥珀吊坠:“这是我妈妈留下的,说是在1998年北极科考队……林萍教授?”

沈冬至顿了下,摸出皮夹里的老照片,二十年前的冰原合影里,戴同款吊坠的女人正在调试气象仪,“我父亲是你妈妈的向导,这张照片背后写着……”我们两人同时翻转照片,泛黄的字迹在雪光里浮现:“赠沈明河先生,愿我们的孩子也能像我们一样,跨越时空而相遇。

——1998.12.22”那一天,正是我母亲失踪的日子。

……便利店的暖光泼在积雪上,我终于理清了时间线的乱麻。

沈冬至拿起铅笔在餐巾纸上画出交错的时间轴:“你母亲参与的98年科考队发现了平行时空,遇到了十年后我本该失踪的父亲。”

沈冬至握着关东煮纸杯的手在发抖:“所以十年前在旧书店,总有人比我早一步借走《极地生存手册》……
我叫林知夏,是一名地质学的博士。

我的男朋友,沈冬至,好像突然失踪了。

为什么说好像?

因为我在一年前出了一场车祸,当我醒来的时候,记忆好像缺失了一块。

我的记忆中,母亲在二十年前的探险勘察中出了意外,救援队搜索了整整一个月勘测点,也找不到母亲的踪迹,就像是——人间蒸发,穿越时空。

他们在篝火熄灭的地点,只找到了一枚琥珀色的挂坠,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的遗物。

十八岁的我在填写高考志愿时,不顾把我培养长大的母亲好友陈姨的劝诫,毅然决然填上了地质学,走上了和母亲一样的道路。

二十岁的我,各科成绩顶尖,破例成为了我们学校唯一一个可以跟着齐教授实地勘测的人。

在一次勘测冰川时,我遇到了沈冬至,他是一位画家,碰巧在勘测点旅行写生。

我们两人年纪相仿,有很多共同话题。

他是A大的杰出校友,拿过生物联赛金奖,后来便转了油画专业。

在看过他作品后,我对人物速写也起了兴致,和他互换了联系方式,之后我便天天请教他画人物的技巧,他也不厌其烦的给我解答。

在我22岁的时候,我们坠入爱河了。

27岁,本应去机场接沈冬至回家的我,经历了一场严重的车祸。

高速路货车失控,把我撞到了马路边的护栏处,司机身亡,我当场昏迷不醒。

昏迷了整整一年后,所有人都以为我会一直沉睡下去,我突然醒了。

在医院里经过一系列精密仪器的检查,我的身体似乎也没什么大碍,医生都说这是医学奇迹。

“夏夏,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陈姨眼眶发红,紧紧抱着我,声音哽咽,“我还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醒来的样子了……陈姨,放心吧,我福大命大,阎王爷都不乐意收我的命!”

我安抚地拍了拍陈姨的背,这才细细看了一圈病房,却并未看到熟悉的身影,“陈姨,沈冬至呢?

他怎么没来?”

“沈……冬至?”

陈姨疑惑不解,试探着问道,“这是谁,是你的朋友吗?”

“陈姨,你别和我开玩笑了,”我抬手戳了戳陈姨的脸,唇角勾着笑戏谑,“就算我这几年忙着谈恋爱没回家,也和你说过的呀,沈冬至是我男朋友啊。”

陈姨
明显愣住了,她一言不发盯着我,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

“怎么啦?”

我眯着眼睛,瘪了瘪嘴,“不会是沈冬至悄悄准备了什么惊喜,不让你告诉我吧?”

“知夏,”陈姨语气认真,抬手抚着我的肩膀问道,“你是不是出现记忆紊乱了?”

“嗯?”

“这几年,你一直和齐教授在北极勘测,根本没有时间忙别的,去年冬天,由于你们的勘测很顺利,你和齐教授便一同回国整理报告,当时你还给我打电话说,写完这份报告,就可以休一个月的年假了,要去大学里重新接受一下知识的熏陶,顺便认识一下艺术系的学弟,开启一段轰轰烈烈的校园恋爱。

结果在你回家的路上,因为疲劳驾驶,你撞到了护栏上……我当时,是这么和你说的吗?”

我打断陈姨的话,晃了晃脑袋,努力回忆一年前的事。

记忆好像断了片,零零散散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林小姐,这次你可必须要带我见家长了。

——放心吧沈冬至,你都要来我家了,当然要把你正式介绍给陈姨啦,我和她提过很多次呢,我的男朋友是大艺术家!”

“陈姨,我给你说过的啊,我男朋友是大艺术家,等他办完国外的展,就带他回来见你,你怎么不记得了?”

我拿着手机,试图打给沈冬至,但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沈冬至的电话,翻找了一会儿便放弃了。

我闷闷不乐地放下手机,抬眸看向陈姨,神情不悦,“我知道你喜欢逗我,但是这种事怎么能拿来开玩笑,我这几年一直在和沈冬至谈恋爱,之后我们还要结婚的,我怎么可能考虑找学弟呢?”

“夏夏,你先冷静一下。

我没和你开玩笑,你听。”

陈姨伸手拿过手机,点开了一年前的通话录音。

“陈姨,我今天回去,真的好累啊,好不容易休假了,我要去大学里重新感受一下知识的熏陶,再和艺术系的学弟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校园恋爱……”竟然真的和陈姨说的一字不差。

“难道真的是我记忆出错了?”

我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出院后,当晚我就搬回了大学时住的公寓。

玄关处登山靴整齐排列的模样让我一阵恍惚——最右边那双沾着极地苔藓的,分明是沈冬至去年生日时我送的礼物。

可当指
出现了罕见的时空重叠现象。

黎明前的黑暗最浓时,我们在射电望远镜的操控台前发现了母亲的手写笔记。

泛黄的纸页上,她用地质锤的刮痕记录着:“时空展开,该见面的人,就会相遇。”

第二日,阳光再次漫过颜料斑驳的窗台时,我们正在沈冬至的画室里,头碰头修补那幅旧画。

沈冬至忽然停笔,看向我:“你答应我,一起去看真正的极光了,对吗?”

“对,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我点点头,把一直准备着的登山包甩上肩头,“走吧,赶在冬至日磁暴最强的时候……”画室门被撞开的声响惊飞鸽群,沈冬至抓了件羽绒服追了出来。

晨跑的老人看见两道身影掠过积雪的操场,姑娘的琥珀吊坠在空中划出弧光,男人扬起的围巾上还沾着钴蓝色颜料。

便利店老板推开结霜的玻璃门,听见渐远的对话飘在零下二十度的空气里:“你当年为什么改行学油画?”

“因为18岁那年,我在捐来的旧毛衣里发现张字条……上面写着去看冰原上的星辰,它会告诉你答案?”

“那是当然,不能让我的女朋友久等了。”

积雪突然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两人的笑闹惊醒了路边的流浪猫。

城市在冬至日的朝阳里苏醒,而某个平行时空的教室里,十六岁的沈冬至正用美工刀在课桌角落刻下“冬至”,突然听见窗外传来登山靴踩雪的吱呀声。

——全文完。


因为那是我大学必修课的参考书。”

我把烤肠戳进甜辣酱,咬了一口道,“你辞职那年,是不是收到过匿名寄来的登山冰镐?”

“包裹里还有张字条说极光会指引方向。”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所以三年前在格陵兰岛,那个突然出现又消失的雪屋……是我用冰砖搭的临时避难所!”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反手拽开他袖扣,小臂内侧淡蓝墨迹依稀可辨——正是我当时被困暴风雪时,用冻僵的手画在冰墙上的鸢尾花,“三年前格陵兰岛暴风雪,我在冰屋里画完鸢尾就昏迷了,醒来后冰墙上根本没有......”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沈冬至拉着我冲回画室,他搬开蒙尘的画架,露出地板上用颜料绘制的星图。”

北极星偏移了一点,“他用碳条在木地板上划出弧线,“你妈妈当年就是在这里......”我忽然想起昏迷时反复出现的梦境:母亲在冰原上倒退着行走,身后的脚印被风雪掩埋。

她不断将琥珀吊坠抛向不同方向,直到某次抛物线突然弯折成莫比乌斯环的形状。

沈冬至拉开层层叠叠的油画布,我才注意到有幅未完成的少女肖像:登山绳缠在腰间,右手握着的冰镐尖端正滴落融雪。

“每次画到眼睛就调不准颜色。”

他指尖悬在空白的眼眶上方,“现在知道了,应该用暴风雪前的暮光灰,混上……混上篝火映在雪镜上的金褐色。”

我从背包抽出保温杯,杯底磕碰声惊醒了画室栖息的鸽子。

“去年冬至的磁暴异常,”沈冬至调试着从柜子里翻出来的老式收音机继续道,“我在北极圈收到一段加密信号。”

杂音中突然传出我的声音,正在哼唱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听过的爵士乐曲。

录音末尾的爆裂声与车祸监控里的撞击声完全吻合。

我们连夜驱车前往天文台。

盘山公路的积雪在车灯里飞舞,像极了沈冬至画中破碎的时空粒子。

值班的研究员是齐教授的老友。

他看到我拿出来的琥珀吊坠和沈冬至拿出来的指南针时,眼镜差点滑落鼻梁:“林萍教授的量子共振理论居然是真的!”

监控屏幕亮起的瞬间,二十年前的监控录像正在循环播放:母亲在暴风雪中突然消失,而观测仪显示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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