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琰陆心斐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已谢,从此不见关山月后续》,由网络作家“小狗司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声说:“谢琰,陛下要我入京联姻,该你尽地主之谊了。”话说的含蓄。我慢半拍地意识到这句话在说什么,是示爱,是情话,我迟钝的情感来的太缓慢,拿着玉佩的手摩挲两下,一时间言语匮乏。可我还是太慎重,没有开腔给句回应。你站的很近,指尖蓄意轻轻蹭过我的手背。我站在你身边,视线划过漠北漫天的星子,连风都开始变得温柔,鼻尖有浓烈大胆的玫瑰花香,我突然想攥住你的手。可能再勇敢的人得不到回应时都会怯懦。你站远了。当时就应该狠狠抓紧你的手……28(亡妻回忆录)那天之后,你没有再来找我,我以为你放弃了。却没想到你这么大胆,偷偷跟在巡察队伍后面,到了宣城又跟去了益城。益城,也是我此行最为关注的地方。漠北动荡已久,匈奴连年来犯,岳父虽然英勇,可每次回击都被避开...
《玫瑰已谢,从此不见关山月后续》精彩片段
声说:“谢琰,陛下要我入京联姻,该你尽地主之谊了。”
话说的含蓄。
我慢半拍地意识到这句话在说什么,是示爱,是情话,我迟钝的情感来的太缓慢,拿着玉佩的手摩挲两下,一时间言语匮乏。
可我还是太慎重,没有开腔给句回应。
你站的很近,指尖蓄意轻轻蹭过我的手背。
我站在你身边,视线划过漠北漫天的星子,连风都开始变得温柔,鼻尖有浓烈大胆的玫瑰花香,我突然想攥住你的手。
可能再勇敢的人得不到回应时都会怯懦。
你站远了。
当时就应该狠狠抓紧你的手……28(亡妻回忆录)那天之后,你没有再来找我,我以为你放弃了。
却没想到你这么大胆,偷偷跟在巡察队伍后面,到了宣城又跟去了益城。
益城,也是我此行最为关注的地方。
漠北动荡已久,匈奴连年来犯,岳父虽然英勇,可每次回击都被避开,朝中早已怀疑有人与匈奴内外勾结。
而益城,前朝曾被匈奴占领,开国皇帝当年花了三年才将此城收复。
益城人员混杂,吏治腐败,且官员多为当地人,京中派来的官员不是被同化就是被边缘化。
我早已料想到益城此行不会顺利,却不想他们如此大胆,竟敢联合匈奴在城外截杀巡察御史。
对方的兵力五倍于我方,奋力突围后还是被敌方紧追不舍。
经过四个时辰的拼杀,我们都已精疲力尽,原以为此次凶多吉少。
却没想,前方你竟率领宣城众将士驰援。
银甲长枪,策马而来。
我按部就班的人生里除却所有人以为青梅竹马的天作之合,再没有任何波折和过去可以谈,无趣乏味重复的事充斥每个角落。
照着世家公子的培养模板一步步长大,性格说是温润如玉,其实孤僻又冷漠。
直到那一刻,那颗平静无澜的心开始跳动。
29(亡妻回忆录)苍凉荒漠上,你翻身下马,朝我走来。
我看到黄昏的斜阳、遍地的尸体、猩红的土地……。
但是你开口:“谢琰,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脑袋嗡的一声,所有画面只剩下你。
你干涸的唇、衣摆的血、凌乱的发丝……我近乎迟钝的感情反应导致贫瘠匮乏的表达堵在喉咙,短暂只能靠肢体语言去无声回应。
我抬起手,轻轻擦去你脸上的血。
你笑
就好似,我从他的言语里偷来了一段相守恩爱的时光。
四五日的时光眨眼就过,日子又回到原来的模样。
谢琰又开始忙的早出晚归。
但和以往不同的是,他总能抽出时间陪我用一顿晚膳,或下值了给我带一份小礼物。
这段日子平静温馨的仿佛前面的风波只是对有情人的考验。
我安静等待着,等着谢琰带我回漠北。
17冬雪消融,天气渐渐暖起来,我的身子也随着天气的转暖好了些许。
我乖乖遵着医嘱,一碗又一碗的汤药下肚,只盼我能安稳地回家。
一日又一日,三年一度的京察大计终于来临,京城的街道都染上几分肃穆,许多外任的官员都回到京城。
我同前几一日一样收拾着行李以备万一,天气灰蒙蒙的,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我有些烦恼,这样的天气路上怕是不好过。
我这边烦恼着,那头谢琰急匆匆地回了家。
我疑惑,还未到下值的时间,今日是怎么了。
他疾步走到我面前,深深看着我,有些欲言又止。
不安在我心底蔓延,“怎么了?”
我忍不住打破平静。
“阿绯……抱歉。”
“我要去一趟江南。”
我僵在原地,“为什么,你答应我陪我回漠北的。”
他说不出话来,我突然就明白了,“是陆心斐吗,你要陪她去江南?”
他的沉默回答了一切。
向来要强的我第一次这样乞求。
“谢琰,可不可以不要去,你答应我陪我回漠北的,不要去好不好……”他没有为我停留,留下一句等他,就翻身上马,披风掩去他的身形,在长街上只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黑点。
我收回落空的手,泪珠滴滴砸在青石板上,晕开一滩血红。
失去意识前只听到青岩焦急的呼喊。
18我再醒来已是三日后,床边围满了人,几个太医轮流为我施针。
我呆呆躺着,声音嘶哑地问道:“谢琰呢?”
众人沉默着,我无力地合上眼,眼泪流下,他走了。
太医施针完毕,斟酌着语气:“大夫人沉疴在身,更应疏阔心胸,这是我等商议的方子,夫人按时用药,也好减些病痛。”
我叫青岩收下方子,太医退出房间后就剩下了国公府的众人。
一时之间没人开口,最后还是长公主打破了平静,“燕绯,你的身子……”我打断她,叫青岩将我扶
得如鲠在喉。
玉兰这样淡雅的花样,倒像是陆心斐那种饱读诗书的女子会喜欢的款式,而我爱的,是艳俗却热烈的玫瑰。
且我平日爱舞刀弄枪,身上装扮向来素净,首饰也很少戴,只有在参加高门宴会时才会打扮一二。
谢琰对我不会说什么软话,我知道,这个礼物是他无声的道歉和弥补。
我一言不发地接过簪子放入妆奁里。
谢琰神色微怔,似没想到我这么平静。
7我没再说什么,先一步梳洗回了房中。
没过一会儿,谢琰身着中衣走进来,头发披散着,发尾还滴着水珠,周身没了往常的淡漠疏离,难得透着一股子温和。
我看着他愣了神,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他。
一骑白马从凉城门前策过,漠北荒凉的风卷起他的衣角,翩翩公子当得起“靡颜腻理,琪树瑶花”八个字。
我倏地就心软了,拿起布巾轻轻拭去他发尾的水珠,轻声开口:“早些睡吧。”
说完先他一步上了床,他后脚跟上,在我身边躺下,不是惯闻的檀香,若有若无的皂角清香传来。
他从背后小心翼翼地环抱住我,见我没有挣扎,轻轻收紧手臂。
两相无言,身后炽热的体温侵袭而来,我闭上眼,放缓呼吸,却没有一点睡意。
直到谢琰熟睡,喉头一痒,我死死地压抑着咳嗽的欲望,只轻轻闷咳几声,嘴里却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我这才后知后觉,我就要死了。
突然有些不甘心。
8早上送谢琰出门后,门房传信儿说边城商队捎来了家中信件和一些土仪。
我忙叫上青岩往前院去。
商队的头领是个高壮的漠北汉子,操着一口熟悉的乡音,我难得遇着一位同乡,忍不住交谈了几句。
“小姐瘦了许多呢。”
许是觉得有些冒犯,那汉子挠挠头,补充道:“我在凉城见过小姐,那时您同您兄长一起比赛跑马,还是小姐赢了呢。”
“那时小姐英姿飒爽的,不知是多少漠北汉子的心上人,如今瘦了许多……”他还在说着,声音却传不到我耳里。
还是青岩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接了信件土仪,给了赏钱。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里。
“小姐,咱们先看看老爷的信吧。”
我接过青岩递过来的信,薄薄的一封,我却没有勇气打开。
定了定神,我微颤着手打开了信,只有
,奴才这就追上去。”
陆心斐见他着急,忍不住:“琰哥哥奉皇命巡视江南,不知何事如此着急?”
忠仆也听过外头的风言风语,知道这事不能同她讲,只含糊说家中急事,请她指路。
陆心斐直觉不能告诉他,随口说道:“琰哥哥此行剿匪是机密,具体去了何处,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瞧着方向似往松江府去的。”
忠仆有些举棋不定,陆心斐见状劝道:“稳妥起见,不若你就在此处等着,琰哥哥去向不明,但总要回来的,过几日有信儿了。”
忠仆只是个奴才,见状没法子,只能留在万家村等待消息。
20京城。
京兆尹、京畿卫、九门提督府同时上演一幕。
“报,镇北大将军燕世成携五百亲兵已至宣武门前,意欲何为还不可知,请长官示下!”
“什么!”
九门提督因着地理位置近,最先赶到宣武门。
“不知镇北大将军擅离职守,无诏入京意欲何为!”
燕世成抬眼,掀起披风屈膝跪向皇城方向,从怀中掏出兵符捧起,向着皇城行了跪拜大礼,随后起身对九门提督沉声:“本将军并无谋逆之心,此行只带了五百亲兵,只为接小女回漠北,烦请提督通报圣上,本将要面见天颜。”
九门提督惊疑不定,还是派人传信,速去禀报皇上。
金銮殿,燕世成跪于堂前,脊梁挺直。
“燕世成,你可知守将擅离职守,无诏入京乃是死罪!”
皇上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不怒自威。
“臣知。”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陛下,臣此番进京是为小女,臣愿引咎辞去镇北大将军一职,交还虎符,只求陛下看在燕家世代镇守漠北,满门忠烈的份上,下旨允小女与谢家长子和离!”
“你!
你是在威胁朕不成!”
燕世成哽咽:“臣不敢,只是臣戎马一生,守住了国朝北门,护住了国朝亿万万百姓,却护不住自己的女儿,若连女儿临终回家的心愿都无法实现,臣枉为一个父亲。”
皇帝顿住,“什么叫临终心愿,朕见过你的幼女,自小习武,身子康健,阿琰同我提过她,是个开朗大气的……”御座上的皇帝看着跪坐流泪、两鬓斑白的老将,再说不出一个字。
叹息声微不可闻,“将军千里迢迢赶来,只怕还未见过女儿,朕准你先
。
她在漫天白雪的亭子里抱着他说想他陪陪她,像极了京城里模版一般的高门主母,温柔,善解人意。
患得患失的情绪并没有得到安抚,反而更加愈演愈烈。
没事的,很快就结束了。
谢琰安慰自己。
阿绯很爱她,一定会等他的。
等一切都结束了,他在跟阿绯坦白一切,阿绯那么爱他,一定会原谅他。
等他结束了这件差事,就卸下身上职务,带着阿绯回漠北,再走一遍江河山川……24谢琰收到皇帝八百里加急的信件时,已经是四日后了。
暂住的民房改成了剿匪的临时营地,里头没有点灯,只有日落的余光投射一抹斜阳。
谢琰接过勇毅侯世子手中的信件。
他三两下拆开,当头就是一句燕绯病重,速归!
他颤抖着手,扯过一旁的勇毅侯世子,“阿远,到底怎么回事?”
百里相远与他多年好友,几时见过名满京都的谢家公子这般模样,像是一头痛失至爱的孤狼。
百里相远叹了口气,把离京前打听到的所有事一一告知。
“如今,镇北大将军一行怕是已启程回漠北了。”
无名的恐慌袭来,扼住他的心脏,泛起丝丝密密的痛。
谢琰的声音嘶哑:“我知阿绯心中有气,可什么叫做命不久矣?”
百里相远没有作声,看着谢琰抓皱了信纸,又颓败地埋下头,眼泪滴落在泥地里。
他想起她日渐消瘦的脸颊,越发苍白的脸;还有二人独处时愈发沉默的气氛和她总蹙起的眉头……谢琰摇着头想要否认。
因为阿绯什么也没说。
可他不得不信,一切都有迹可循。
原来他的阿绯从那么早开始就在准备与他告别了。
谢琰扯过骏马的缰绳,扬鞭冲了出去。
25燕绯死在冬雪渐融,春草刚生的春季。
谢琰赶到漠北时,燕绯的遗体已经按照她的遗愿埋在了凉城五里外的玫瑰花田旁,那里有她最爱的玫瑰和抬头就能望见的星河。
燕府前,出来的是燕绯的二哥燕钺,高大的汉子红着眼眶给了他一拳,还欲再打时被身后赶来的燕家大哥燕戟拦住,“不必与他动手,没得脏了自己的手。”
谢琰拉住欲走的燕家大哥,“阿绯……她,可有话留给我?”
燕戟甩开他的手,回头,眼前这个风尘仆仆、形容狼狈的人,看不出一点曾经温润矜贵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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