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买卖，却也是应劫之人，杀不得，杀不得。”
又说什么……“天数轮回，自有定数。
他这一世不成，还有下一世。”
下一世……轮回……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果然。
他们知道。
他们什么都知道。
这猴子，这天命人，这无尽的轮回……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或者说，至少，在他们的注视之下。
我们就像戏台上的小丑，奋力表演着，却不知道，台下坐着的，是决定我们命运的神魔。
然后，我听到了最让我恐惧，最让我绝望的话。
鹤仙人那双看似浑浊的老眼，若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我藏身的方向。
他对倒在地上的猴子，或者说，是对着虚空，悠悠地说道：“至于这只不识好歹的小蜘蛛精嘛……屡次三番，违逆天意，帮助这泼猴。
也罢，老道我心善，不取她性命。”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就先把她炼成颗金丹，替你收着吧。”
“你这泼猴，第几世啦？
老道都快记不清了。
也罢，你若下辈子还要闹腾，记得……上天来取。”
轰！
我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炼成……金丹？！
替他……收着？！
下辈子……来取？！
我成了……什么？
人质？
筹码？
他轮回游戏的……存档点？
还是……通关奖励？
冰冷的寒意，如同毒蛇，瞬间从脚底窜起，包裹了我的全身，冻结了我的血液，我的灵魂。
眼前一阵发黑。
天旋地转。
一只冰冷枯瘦的手，不知何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是鹤仙人。
他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
他的笑容依旧和善，眼神却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充满了漠然和算计。
“小丫头，尘缘已了。
跟老道走一趟吧。
去你该去的地方。”
我挣扎。
拼命地挣扎。
匕首出鞘，带着我所有的妖力，刺向他的胸口。
但在他面前，我的反抗，就像一只蚂蚁试图撼动大树。
可笑。
无力。
他只是轻轻一挥袖袍。
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就将我禁锢。
匕首脱手飞出，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我被他抓住了。
像抓一只真正的，微不足道的虫子。
动弹不得。
最后一眼，我看到那猴子，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金色的毫毛黯淡无光。
他会死吗？
不。
他不会。
他是天命人。
他会轮回。
他会带着这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