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蔓延的青紫毒纹:”认识这个吗?
朱颜碎,中毒者会慢慢心脉枯竭而死——正是当年你重伤时,我为你解过的毒。”
谢景修如遭雷击。
“不可能……”他喃喃道,“当年明明是明月……明月?”
我大笑出声,笑得眼眶发烫,“她连药碾都不会用!
你高烧不退那五日,是谁冒雨去悬崖采的雪灵芝?
是谁割腕取血为你做药引?
又是谁在你醒来前被父皇强行押回宫?”
谢景修踉跄后退,撞翻了案几。
明月尖声道:“姐姐疯了!
景修哥哥,我们走……站住。”
秦阙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匕首抵住她咽喉:“孤的太子妃没让你动。”
谢景修的脸色惨白如纸。
他看向明月,声音发抖:“当年……真的是你?”
明月慌乱摇头:“不是我!
姐姐污蔑我!”
我缓缓卷起袖口,露出手腕上陈年的疤痕——那是取血时留下的刀伤:“谢景修,你每次毒发都会咬自己右手虎口,这个习惯连太医都不知道。”
谢景修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指尖摩挲着那道疤,突然跪倒在地。
“昭阳……”他喉间溢出一声哽咽,“我竟然……侯爷现在信了?”
我抽回手,“可惜晚了。”
秦阙突然将我拽进怀里,毒刃划过明月脸颊:“滚回去告诉梁帝——”他舔去刀刃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