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泡沫。
他伸出红彤彤的手,指节捏着我的衣摆,用力到发白,“姐姐,你会不要我吗?”
他甚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眼睫颤个不停,或许是料到了我的想法。
那只握着衣摆的手渐渐松懈,就要脱力。
我猛地抓住,我知道我一定用了很大的劲,可是许安没喊疼,反而眼睛越来越亮,像是天上的星星。
“我应该不要你的。”
我咬牙切齿,“我本来就不该要你。”
4我和许安来到了一栋老旧的小区里,这里有许安妈妈留给他的旧房子。
房子不大,但是住两个小孩已经是绰绰有余。
知道这里还是父亲与我讲许安的故事时提到的,若不是许安他妈留给他的这间房子,他的叔婶根本不会养他。
没想到,眼下,这里竟然成了他们唯一的容身之所。
“姐姐,你睡床,我睡沙发。”
这里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
许安毫不犹豫的将床让给了我,自己理所应当的睡到沙发上。
我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拖到床上,按着他的头让他快睡,别磨磨叽叽的。
许安是早产儿,从小身体就不好,若不是父亲将他接到许家好好的调理了两年,不然现在他都会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他要是睡沙发惹出了一身毛病,我还得花钱为他治病,孰轻孰重,我又不是分不清。
许安高兴地抱紧了我的腰,很快进入了梦乡。
我抬眼看着天花板,心里却一点也不敢松懈。
等到许家人啃完许氏集团这个大骨头,迟早有一天会把主意打到我们身上。
我得尽快成为许安的新监护人。
5次日,我带着许安去了警察局,办了监护人交替手续。
这还多亏了当年为我办出生证的人失手把我的生日从十二月看着了一月,导致我提前成年了,再加上这些年父亲给的压岁钱,我勉强够格抚养许安。
有房子有钱,一切似乎看起来格外美好。
然而,当我想取钱,继续我和许安的学业时,银行工作人员却告诉我卡里的余额被冻结了。
与此同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书瑶啊,大伯想要认你做女儿好不好呀,还有你父亲带回家的那个野种,你不要管他了,将他扔到孤儿院,你到大伯家,大伯继续养你。”
一通电话让我明白卡被冻结的原因,我捏紧了电话,心里寒凉刺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