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就屈服了。
走廊空无一人，监控摄像头规律地左右摆动，全在我的程序控制下。
陈明远的书房在二楼尽头。
我无声地踏上楼梯，匕首在手，心跳平稳得可怕。
书房门虚掩着，里面传出古典乐声。
我轻轻推开门缝，“进来吧，林寒。”
陈明远的声音传来，“或者说，温晚秋？
我实在不确定该怎么称呼你。”
没有犹豫，我一脚踹开门，枪口直指他的眉心。
陈明远坐在皮椅上，手里端着红酒，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微笑。
他看起来像个普通的老学者，花白头发，金丝眼镜，如果不是那双眼睛里闪烁的疯狂，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个恶魔。
“放下枪，我们谈谈。”
他啜饮一口红酒，“关于程岩，关于你真正的身份。”
“没什么好谈的。”
我扣住扳机，“你拿活人做实验，你杀了程岩。”
“错了。”
陈明远摇头，“我没杀程岩。
事实上，他很可能还活着。”
我的手指微微一颤：“撒谎。
我亲眼看到他的...身体。”
“克隆体罢了。”
陈明远轻描淡写地说，“你以为记忆花园里只有你的克隆体？
程岩的备份我们做了十几个。”
大脑嗡嗡作响。
那个躺在手术台上的人不是真正的程岩？
那他在哪？
“证明给我看。”
我咬着牙说。
陈明远笑了，按下桌上的一个按钮。
墙面滑开，露出隐藏的显示屏。
画面显示一个白色房间，程岩坐在里面看书，看起来健康但神情恍惚。
“这是实时影像。”
陈明远说，“他以为自己是某个大学的教授，过着平凡生活。
我们定期更换他的记忆，观察不同人格在相同大脑中的表现。”
屏幕里的程岩翻了一页书，无意识地摸了摸左手无名指，那里本该有我们的婚戒。
这个小动作击穿了我的防线。
只有真正的程岩有这个习惯。
“放了他。”
我的声音在发抖，“否则我让你比陆沉死得还惨。”
陈明远不为所动：“你不想知道真相吗？
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程岩会选择你作为温晚秋的载体？”
他站起身，走向一个保险柜：“因为这本就是你参与设计的项目，林寒。
记忆移植是你的创意，温晚秋这个人格是你亲手编写的。”
“胡说八道！”
我扣动扳机，子弹擦过他耳边打在墙上。
陈明远连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