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它稳得不像话。
远处传来更多引擎声。
我强迫自己重新上路，沿着崎岖的山路向下行驶。
后视镜里，设施所在的山头已经被黑烟笼罩。
齐临死了吗？
程岩呢？
那些克隆体会怎样？
问题一个接一个，但没有答案。
只有手中的冷冻箱是真实的，程岩留下的最后礼物，一个可能让我消失的解决方案。
开了半小时后，我找到一条小溪。
停车后，我捧着冰冷的溪水洗了把脸，看向水中倒影。
那张脸既熟悉又陌生。
是温晚秋？
是林寒？
还是什么全新的存在？
水中的女人对我露出一个冷酷的微笑，那绝对不是温晚秋会做的表情。
“不管我是谁，”我对着倒影说，“复仇才刚刚开始。”
冷冻箱在副驾驶座上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我打开它，里面除了记忆分离密钥，还有一张折叠的纸条。
展开后是程岩熟悉的字迹：“无论你选择成为谁，我都爱你。
，C”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把纸条贴在胸口，感受着那里撕裂般的疼痛。
越野车继续向前行驶，驶向未知的未来。
但有一点我很确定，下一个目标：陈明远，首席外科医生，复仇名单上的第三个名字。
终章：谁是我陈明远的别墅灯火通明。
我蹲在对面楼顶，夜视镜里清晰可见他在书房来回踱步的身影。
这个六十多岁的神经外科权威，此刻像个焦躁的困兽。
很好，他知道我来了。
冷冻箱放在脚边，里面是程岩留下的记忆分离密钥。
三天来，我无数次想使用它，但每次都停下手，50%的几率消失，这个赌注太大了。
耳机里传来警报解除的提示音。
我黑进了陈明远的安保系统，看着那些全副武装的保镖一个个离开岗位，他们收到假指令，认为威胁已经解除。
愚蠢。
我检查了一下装备：两把手枪，一把匕首，三支自制记忆干扰剂，比新纪元的版本更“持久”。
还有齐临的耳麦，虽然他已经...不在了。
想到齐临，胸口那道裂痕又开始渗血。
我甩甩头，把情绪压下去。
今晚只容得下一种感情，复仇。
顺着排水管滑下，我轻巧地落在陈明远的庭院里。
动作流畅得不像我自己，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林寒的技能，温晚秋的仇恨，都只是工具。
别墅侧门电子锁在我手下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