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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笑：“我力气还行，刷碗、擦桌子、打扫都能干。”
我盯着他眼睛：“你要工资吗？”
他点头：“当然要。”
我把抹布一甩，冷笑：“你当初让我打掉女儿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也该有工资？”
他脸一僵。
“你让我一边伺候你奶奶，一边刷你全家的锅，没人给我工资，那时候你怎么不讲道理？”
他抿着嘴，没回话。
我淡淡开口：“你走吧，这里不招收旧债。”
他没走，而是第二天又来了。
第三天也来了。
甚至在店外坐了一整晚，像条流浪狗。
我问他：“你到底想干嘛？”
他说：“你活得这么好，我后悔了。”
我没说话。
他继续：“咱们重新开始，我会好好对你。”
我盯着他那张脸，脑海却浮现出当年流产那晚，自己一个人裹着棉被，躺在病床上听到婆婆在电话里说：“反正是女的，掉了也不心疼。”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口，贴出一张纸。
上面写着：“本店不招待旧人，感情债不赊账。”
他怔住，眼睛红了。
“你真的变了。”
“对，我变了。
变得不再傻，不再心软。”
“我当初也不是故意的……你当初没觉得错，现在也别装委屈。”
我关门时，看见他眼里真的涌出了泪。
可那和我，已经毫无关系。
那天晚上，李婧来送菜，我跟她说了这事。
她笑得比我还冷：“男人一穷，就想起曾经那个能忍的女人。”
我点头：“但我已经不是那个女人了。”
6刘志军走了。
离开前他站在早点铺门口，看了我很久。
我没给他一句话。
他走那天，下雨。
我没给伞。
半个月后，李婧跟我说：“你知道吗？
他欠债了。”
我一愣：“谁？”
“你前夫。
他好像欠了外地借款的几万，跑路没跑掉，人在派出所蹲着呢。”
我没什么表情，只问了一句：“他妈呢？”
“听说打电话让你去担保了。”
我嗤笑一声。
“她还知道我是谁啊？”
果然，第三天下午，店门口来了个熟人。
是我前婆婆。
她站在门口不进来，脸憋得通红。
我没搭理她。
她终于开口：“妍子，志军他……他还是你男人，他出事了……”我抬头：“不是前夫吗？”
她咬牙：“你要是还有良心，就去给他担保。”
我摘下围裙：“良心啊？
那你问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