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事,你敢说出去半句,本宫摘了你的脑袋。”
太医惶恐应是,我命嬷嬷给他包了一个厚实的荷包,打发了。
下人们看着我的脸色开始陆陆续续的往言齐律的院子送东西,我让他们放轻动作,自己坐在了言齐律的书桌前。
书桌上摊着一本未写完的奏折,我低头看了眼,大致写的是南方水患已久,放任不管恐成大灾,又写今年的降雪比去年多了足足两倍,到了夏季南方恐生水灾,要尽早做好准备。
我又拿过另一半奏折,上面写的则是南方乡绅富豪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殿下。”
嬷嬷轻声唤我。
我回过头,嬷嬷道:“驸马的药煎好了……可奴婢们喂不进去。”
“喂不进去?”
我皱眉,起身离开书桌坐到了言齐律身边。
一个小太监半扶起言齐律,另一个婢女则拿着勺子试图将药喂进去。
可言齐律虽然闭着眼昏迷着,但那嘴唇就好像被浆糊糊住了一般紧紧闭着。
“没用的。”
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角落里传了过来,我侧头看去,是言齐律的贴身小厮谨行。
“主子幼时住在他舅父家,那家人心毒,时常虐待主子,那家的孩子更是趁着主子生病神志不清时给主子灌各种污秽之物。”
谨行抽咽着:“那以后,主子就这样了。”
屋内一时安静下来,一片寂静中所有人又偷偷的看向了我。
胸中郁结着一股无名之火,我深吸一口气,探过了身子。
扶着言齐律的小太监极有眼色的让开了位置,我坐到了言齐律身后,半抱着他,接过了婢女手中的汤药。
“都下去。”
嬷嬷领着所有的下人飞快的离开了屋子,还贴心的关好了门。
我轻叹一声,看着言齐律道:“你比我娇贵。”
说完,我一手端着药碗低下了头,嘴唇印上了言齐律的。
我一点点摩擦着言齐律的双唇,轻轻舔抵,又下了点劲道轻咬,言齐律似有所感,浓密纤长的睫毛动了动,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哼。
我探出舌尖去顶言齐律的牙冠,又勤勤恳恳接着吮吸着他的下唇。
言齐律呼吸急了些,下意识的微张开口呼吸,我瞅准时机端起手里的汤药一饮而尽然后直接嘴对嘴的送了进去。
“画本子诚不欺我。”
我感叹,一碗药还剩最后一口,我故技重施,等药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