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于宁宁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心脏病发作那天,妻子丢下我去照顾竹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不想洗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让我当上寡妇了。”“如今心脏移植好了,没什么大碍了,连人影都见不到一个了。”“他们公司的人还在传出了唐扬单方面要跟我离婚的谣言,简直欺人太甚。”沈于宁此言一出,常杰一愣,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离婚?”“都说了是谣言,这世上只有老娘甩她的份。”沈于宁越说越气,将手中的玻璃杯重重一放,“我就是让唐扬从这里跳下去,他都不会有一丝犹豫的。”常杰心中的担忧因为沈于宁的话落回了原地。也是,那可是传说中爱妻如命的唐扬。“对了,等陈特助把唐总后面的事解决好,就应该宣布财产分配了吧?”常杰装作不经意地问。医生忙着给常杰检查呼吸设备,噪音将他的声音盖住了一半。沈于宁听不真切,也来不及纠结其中的深意。“分配?什么分配?”“没,我随口...
《我心脏病发作那天,妻子丢下我去照顾竹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让我当上寡妇了。”
“如今心脏移植好了,没什么大碍了,连人影都见不到一个了。”
“他们公司的人还在传出了唐扬单方面要跟我离婚的谣言,简直欺人太甚。”
沈于宁此言一出,常杰一愣,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离婚?”
“都说了是谣言,这世上只有老娘甩她的份。”
沈于宁越说越气,将手中的玻璃杯重重一放,“我就是让唐扬从这里跳下去,他都不会有一丝犹豫的。”
常杰心中的担忧因为沈于宁的话落回了原地。
也是,那可是传说中爱妻如命的唐扬。
“对了,等陈特助把唐总后面的事解决好,就应该宣布财产分配了吧?”
常杰装作不经意地问。
医生忙着给常杰检查呼吸设备,噪音将他的声音盖住了一半。
沈于宁听不真切,也来不及纠结其中的深意。
“分配?
什么分配?”
“没,我随口一说。”
常杰摇了摇头。
这会儿过问此事总显得刻意,反正回头都会公布的,唐扬那么大一笔财产除了沈于宁还能落到哪里去呢。
沈于宁没有细想,倒是“陈特助”三个字,点醒了她。
她猛地从原地站起来,连外套都没拿就匆匆往外走去。
“对啊,陈特助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对他忠心耿耿。
唐扬去哪里鬼混了,他肯定知道。”
沈于宁怒气冲冲地来到陈特助家,恨不得直接把门砸烂。
“是不是你?
你把你老板带坏了。
他以前那么爱惜身体的一个人,如今都开始彻夜不归了。”
“你就是唐扬养的一条狗,你知道他在哪,是不是?”
“离婚协议我已经放在了他的桌上,你告诉唐扬,这一次无论如何他怎么求我,我都不会原谅他了。”
“陈旭,你给老娘开门!”
沈于宁的嗓门大到传遍整栋楼,隔壁邻居都被吵得来看热闹。
陈特助猛地拉开门,沈于宁一个没站稳,直接倒在了地上。
陈特助却只是冷眼旁观,神情冷漠地看着她。
“唐总的后事我都已经处理好了。
您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陈特助的语气压抑而沉重,双拳紧握,青筋暴起,显然已经忍到了极致。
如果倒在地上的不是女人,他恐怕早就动手了。
沈于宁从地上爬起来,偏执地揪住陈特助的衣领。
“是你!
肯定是你!
是你
不回我,我就上去把你的办公室都砸了,把你送我的包全都扔了,一个不剩。”
“连我的信息都不回了,唐扬你真是做得出来!”
“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你要是再不回,我要你好看!”
无一例外,所有的消息都石沉大海。
她开始疯了一样给我打电话,不断地在我的语音信箱里留言。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沈于宁完全失去了理智,每一日都在酒吧喝到被人赶走为止。
她让律师准备了一份要求我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一把拍在了我家中的书桌上,洋洋洒洒地签下自己的大名,拍了个照发给我,恶狠狠地威胁道,“外头的人那些谣传说你想和我离婚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你我之间,什么时候轮到你做过主。”
“不过我告诉你,你既然真敢跟我这么对着干迟迟不回家,我这离婚协议还真就给你放这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是,如今你唐总是飞黄腾达了,今非昔比了。
但你别忘了,曾经追我的人也是排了长队的,离开你,我一样过得潇洒风流。”
说到这里,沈于宁的脑海中忽然蹦出了常杰的名字。
对啊……常杰。
“你不是最在意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了吗?
你等着,我现在就把他叫来。”
连日来酗酒成性的沈于宁神志不清地拨通了常杰的电话,以为用这样的方式就能引起我的注意。
这种幼稚的行为,我早已看透。
故作深情、倒打一耙的戏码,我也不愿意再看。
何况,那日之后的我是真的已经对沈于宁没有感情了。
如果她能够听见,我真的很想告诉她,别白费力气了。
桥归桥,路归路,曾经并肩走过的那段时日,就让它随风淡去吧。
但她听不见,就那样直直地倒在路边,眼睛半眯,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湿润了脸颊。
仿佛这委屈是我带来的。
接到沈于宁的电话,常杰欣喜万分,稍微收拾了一番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然而,见到的却是沈于宁倒地不起的样子。
这里是A市著名的酒吧一条街,也是酒鬼和流氓的聚集地。
本性下流的人在酒精的催化下,行恶的胆量会被无限放大。
尤其是见到沈于宁这样貌美如花的少妇,免不了上前动手动脚一番。
沈于宁喝得烂醉如泥,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常杰冲上去
自己自由,才是我仅剩的念头。
沈于宁夺泪而出,疯了似的将其撕毁。
她打印的离婚协议不过是逼我现身的手段,而陈特助所准备的这份离婚协议,却是我决定斩断两人联系的决心。
“不,不可能。
这不可能。”
陈特助不愿意再和这个疯女人掰扯,冷漠地关上了门,并通知物业将她赶了出去。
为了稳定公司的股民和员工,关于我死亡的消息只有少数人知道。
等到陈特助处理好我的后事,将管理层彻底组织好,确保任何风雨都不会影响公司的正常运行之后,他才会发出我的讣告。
陈特助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对我忠心耿耿。
虽然一直在秘书处工作,但公司的核心内容他都了如指掌。
而我磨砺这把宝刀的最终目的,也是在为最坏的打算做铺垫。
如果哪天我真的不行了,他便会走到管理层顶端的位置。
公司上万的员工,还有他们背后数以万计的家庭,都要倚仗他。
陈特助能力出众,手段雷霆。
有他在,公司会稳如泰山。
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关于我去世的消息,必然会有人传出去。
好在公司势力庞大,和上层关系也相当紧密。
如果有人敢传出去,那只能说明他是不想在A市混了。
陈特助千算万算,算中了公司高层的老狐狸会生事,严防死守,防止对家乘火打劫。
唯独没有算到,竟然会有人通过卖各种通告在网上传播我死亡的消息,也没有防住股民们因为这些流言蜚语开始动摇的心。
公司股价一落千丈。
陈特助处理完我的后事,便开启了日理万机的管理工作生涯。
与此同时,他还要分出身来,派人去查究竟是谁传播了我死亡的消息。
最后查到的结果,谁都没有想到。
让公司身陷囹圄的,不是昔日斗得你死我活的对家,也不是利益至上、计划乘火打劫的老股东。
而是躺在医院、手无缚鸡之力的常杰。
常杰早年混迹于烟花柳巷,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些,消息也比旁人灵通。
听说自己大学时期的舔狗沈于宁嫁给了A市赫赫有名的商业奇才唐扬,而恰好我又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命不久矣。
知道这些后,他就开始打起了歪算盘。
他先是营造出白月光荣光回国的假象,引起沈于宁的注意。
接着使
尽浑身解数让沈于宁为自己所用,成功引我心脏病复发,见死不救。
对于他而言,只要我死,沈于宁必然会和他顺理成章地走到一起,而我留给沈于宁的财产必将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只是没想到,沈于宁会在酒吧喝得烂醉,也不知道调戏沈于宁的那帮老大粗是本市胆大妄为的黑帮。
他浑身上下四处骨折,腿部骨头碎裂,终身将在轮椅上度过。
即使到了这一步,他都没有放弃。
只要哄骗沈于宁这个恋爱脑给自己砸钱,什么移植、接骨……都好说。
常杰天真地想:她那个病秧子前夫都能找到万里挑一的心脏,区区骨头又有什么影响呢?
最多就是瘸了些,可换来一条听话的舔狗和一世的荣华富贵,还是值得的。
让他没想到的是,在认领完我的遗体后,沈于宁就已经精神失常了。
那一日,我惨死在医院,是打扫卫生的阿姨最先发现了我的尸体。
沈于宁是我唯一的紧急联系人。
等她从隔壁检查部匆匆跑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僵硬了。
她亲自签署了我的死亡通知,将我火化,带着我的骨灰回家。
心理学上说,人在面对难以承受的痛苦时,大脑会通过解离和混淆意识的方式来自我保护。
沈于宁繁复的心理自我保护机制将我死亡的这件事封存在了大脑深处,所以在她的潜意识里,我还健康的活着,还满心憧憬着移植手术成功后的未来。
殊不知,她早已神志不清。
常杰这几日所见到的沈于宁也不过是具行尸走肉而已。
更让他意外的是,我竟然真的提出了离婚。
遗嘱中的绝大部分财产归妇女儿童组织所有,沈于宁只分到了仅够温饱的那一份。
沈于宁每天神叨叨地在公司楼下等着我回家,除了公司和家,哪也不去。
偶尔也有意识清醒的时候,但这只会让她更加憎恨常杰。
她偏执地认为是常杰害死了自己的丈夫。
她拒不接听常杰的电话,断掉了他所有的医疗费用。
因为无力承担巨额医疗费,常杰被医院赶了出去,惨遭一身病痛折磨。
眼看计划落空,他恼羞成怒,不死不休地买了许多营销号放出我死亡的消息。
好在有陈特助,很快就将这些动乱稳定了下来。
而沈于宁在做完这些后,因为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彻底
疾复发,还是受到了沈于宁的刺激。
手术一事耽误不得。
我强忍着疼痛拨通了助理小陈的电话,让他开车送我去医院。
一个月前,我的主治医生告诉我,医院匹配到了和我和我血型相同的心脏。
这场折磨了我数十年的沉疴旧疾终于等了一举清除的机会。
听到这个消息的沈于宁看起来比我还高兴,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太好了,你终于要解脱了,我们能一直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了!”
我又感动又好笑地拉过她的手,“你怎么比我还高兴。”
沈于宁喜极而泣,哭花了脸,不好意思地直往我怀里钻,声音沉闷而自责,“当初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被心脏病折磨这么多年。
好不容易看你要解脱了,我高兴不行吗?”
我满心欢喜的认为我和沈于宁终于苦尽甘来,能够在所有人的祝福下相守一生。
直到死后,我才知道这到底是个多么大的笑话。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三年前,沈于宁与有黑道背景的合伙人起了冲突,直接被对方绑走“教育”。
沈家长辈和警察经过几天几夜的搜查都没有找到沈于宁的下落,几乎要放弃之际,是我,在郊区的一家废弃的化学工厂找到了她。
我强压着恐惧,将沈于宁从中救出,却在逃跑的过程中,被绑匪发现。
眼看着沈于宁逃脱,绑匪怒火中烧,直接将我关押其中,点燃了半个工厂。
虽然警察到的及时,但里面的有毒气体已经渗入了我的体内,对我的心脏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一直折磨我至今。
我摸了摸沈于宁的头,“傻瓜,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沈于宁孩子气般地撅了撅嘴,“可是我怪我自己。
你虽然不说,但我知道你心里对于这场手术还是有些担忧的。
你放心,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
女孩的眼眸真诚而明亮,几乎要把我的心都感化,我笑着说了声好。
回想起这些,我眼眶不自觉地有些酸涩。
陈特助已经替我办理好了入院手续,初步检查安排在下午。
医生查房后,交代了一些基础事项便离开了。
我面无表情地蜷缩在偌大的病房一角,陈特助则在帮我整理东西。
不知为什么,这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嘴碎得像个老妈子。
“也不知道总裁夫人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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