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奉茶了。”
贺家的规定,两人同房后,小份要给大份敬茶。
可笑的是,我嫁给了贺安年三年都没给秀禾敬上茶,而她用了不到三天就上了贺安年的床。
我死死地捏着手里的茶杯。
“你要是不喜欢她,可以赶她走。”
“你难道不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你的弟弟还了俗?”
苏宁央走进来的时候,即使隔着很远我还是听到了贺安言倒吸了一口气。
我松开手,自嘲地笑了笑,不愧是亲兄弟。
苏宁央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姐姐,安年说他累了,就不过来看你了。”
我知道他是不敢来。
不过我也已经没有那么想让他来了。
“你和秀禾是什么关系?怎么会生得这么像她?”
苏宁央笑了笑,福了福身,“见过大哥,秀禾是我的胞姐,家中离得太远,我未能来你们的婚礼,看到你,我便知道,姐姐一定过得很幸福。”
“只是…”她微微抬头瞥了我一眼。
“但说无妨。”
“只是,姐姐死了才不过七日,你屋里就有了新人,我怕她很是难过。”说完就从口袋里掏出鹅黄色的手绢不停地擦着眼泪。
贺安言看到她哭心都快碎了,“她不是新人,她就是娘派过来当下人服侍我的。”
“可是我刚刚还从门外听到你说要和她生孩子,姐姐和你结婚这么多年都没能有孩子,呜呜呜…”
“我怎么可能和这种女人生孩子。”
贺安言说得振振有词,仿佛刚刚一口答应我的人不是他。
“安秀千,从今晚上起,你不许再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那我该去哪里?
来贺家三年,我最后的去处竟是一间破旧的柴房。
四处漏风,还能清晰地听到隔壁一晚上都没停的欢好声。
听着听着耳朵麻了,心也麻了,就迷糊地睡了。
第二日清晨,我被一盆冷水从头浇醒。
我看着眼前的贺安年失了神。
已经多久没有见他不穿僧服了?
“安秀千,我没想到你是这般恶毒的女人。”他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很重,重我双眼冒着金星,嘴里也有了血腥味。
我苦笑着抬脸看向他,“我怎么恶毒了?”
“你大半夜不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