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绣的这么好看,我好喜欢啊。”
现在那根手绢竟然晃得我的眼生疼。
贺安年看我进来,不慌不忙地收起手绢,“都多大了,怎么还是这么急脾气,也不知道敲敲门。”
我僵硬地跨进去,“娘带回了大嫂的胞妹,你知道吗?”
“嗯,我知道。”
“娘要让她服侍你给你生孩子你知道吗?”
“知道。”依旧是不冷不淡地回应,却似锋利的剑,根根刺进我的心里。
可是我仍然抱有幻想,希望他可以为了我拒绝。
“你同意了?”
贺安年一顿,转身端坐在蒲团上,修长的手指拨动着佛珠,“千千,你知道的,佛教不允许我忤逆父母,我,拒绝不了。”
“但是我可以答应你,为你守住这戒线。”
他身为一个佛子,却总是说着一口漂亮话。
漂亮话总是撑不过三日,我在一个清晨听到了他房间里传来的娇喘声。
“禾禾,我每天对着佛像却对你日思夜想,佛听到了我的心声,又将你送到了我的身边,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真的好爱你啊。”
“相公,轻一点啦,人家受不住了。”
我站在房外,手里端着的莲子粥仿佛千斤顶那般重,我的心也随着一声声娇喘被撕裂成了碎片。
我绝望地来到婆婆的面前,噗通一声跪下,“娘,请赐我一封休书。”
“休书?你疯了?你以为你离了我们贺家还能活?”
“外面四处都是打仗的,在贺家你起码是安全的。”
我没有接话,只是一味地磕头,直到额角渗出了血丝,婆婆才松了口,“想走可以,生下孩子,我就给你休书。”
“谢娘。”
说来也好笑,贺安年这三年对我避之不及,但他的大哥却对我这副身子喜欢得紧。
回房后,贺安言瞥了一眼我的额头,“头怎么了?被娘打的?”
我摇了摇头,坐在花凳上望着院子出神,良久才开口,“我想要一个孩子。”
贺安言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绢,轻轻地为我擦拭着伤口,“好,我答应你。”
他的温柔让我有些不适应,我偏了偏身子躲开了他的手。
我知道他同贺安年没什么两样,都当我是替身罢了。
“千千姐姐,我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