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没有留下。”
我不死心，骑着自行车去了苏柔以前住的小区。
那是城郊一处老旧的居民楼，楼道里散发着霉味。
当我敲开305门时，开门的是一位陌生老人。
“哦，那一家人早搬走了，”老人咳嗽了几声，“那女的带着大女儿走的，好像还有个小女儿，不过没看见。”
我心里一沉，离开时抬头望着这栋灰暗的楼房，想象苏柔每天在这里生活的样子。
整整一个月，我没有任何线索。
直到一天放学后，郑雨晴突然叫住我。
“叶晨，你还在找苏柔？”
她脸上带着微妙的表情。
我点点头，不想多说。
“我表姐在乡镇一所职高教书，”她压低声音，“上周她发了张照片，我看到背景里有个很像苏柔的女生。”
“在哪？”
我猛地抓住她的肩膀。
郑雨晴被我吓了一跳：“喂，你干嘛这么激动？
该不会真喜欢她吧？”
“地址，”我松开手，“告诉我地址。”
得到信息后，我当晚就收拾了简单的行李。
父亲看着我往背包里塞衣服，挑了挑眉毛：“去哪？”
“帮同学解决点事，明天就回来。”
父亲盯着我看了几秒：“带够钱了吗？”
我愣住了，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没有的话，”他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拿着。”
坐上开往乡镇的末班火车，我靠在冰冷的车窗上，看着外面飞速后退的夜色。
到站时已经半夜，我在附近旅店住下，第二天一早就直奔学校。
这是一所破旧的职业高中，校门口的墙上满是涂鸦，几个染着黄毛的学生倚在墙边抽烟。
我混在早读的人流中进去，沿着走廊一间间教室寻找。
“你找谁啊？”
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拦住我。
“我找苏柔，高一新转来的。”
女生上下打量我：“你男朋友？”
我摇头：“同学。”
“三班，”她指了指楼梯，“不过我劝你别多管闲事，那女生在这儿过得不怎么样。”
顺着楼梯上去，我在三班门口停下。
透过窗户，我看到了她——苏柔。
她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桌子上写满了难看的字，几个女生经过时故意撞她的肩膀，她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
她比以前更瘦了，脸颊凹陷，眼睛却显得更大了，黑眼圈浓重，头发草草扎在脑后。
我站在那里，看着她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