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我们被迫继续做同桌，却像隔着一堵无形的墙。
她收起了往日的话唠本性，上课专心听讲，下课就埋头看书，连头也不抬一下。
我偷瞄她几眼，发现她越来越瘦，脸颊都凹进去了。
那双大眼睛显得更加突出，眼底总是带着淡淡的青色。
一天中午，我故意在座位上多待了一会儿，看见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水壶，喝了几口水后，就趴在桌上闭目养神。
她的肚子发出清晰的咕噜声，她却只是用手按住，咬紧嘴唇。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忍不住问。
她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闭上，没说话。
我叹了口气，默默走出教室。
第二天，我找到班里的胖子王明，他数学特别好，但人有点怂，经常被高年级的欺负。
“帮个忙，”我递给他五十块钱，“每天中午给苏柔补补课，顺便请她吃饭。”
“为什么不自己去？”
王明疑惑地看着我。
“废话少说，做不做？”
“做做做。”
他连忙点头。
从那天起，王明开始在中午找苏柔“请教”数学题。
我总是躲在不远处，看着苏柔一开始警惕地盯着食物，然后慢慢被饿意打败，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王明真讲起题来认真得要命，我躲在后面，竟然也跟着学会了不少知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周，苏柔的气色好了一些，脸上也有了一点血色。
直到那个周四的晚自习。
窗外下着大雨，雷声轰鸣。
班里正安静地做着题，突然教室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闯了进来，她穿着亮片上衣，染着一头红发，浑身酒气。
“苏柔！”
她尖声喊道，“我养你是让你在这里勾引男人的吗？”
全班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转头看向苏柔。
苏柔脸色刷白，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座位上。
“妈…妈妈，”她颤抖着站起来，“你怎么来了？”
那女人箭步冲上前，一把拽住苏柔的头发，把她从座位上拖了出来。
“好啊，早就听说你在学校里跟男生不清不楚，今天被我抓个正着！”
她大声嚷嚷，“你收了人家二十块钱是不是？
干什么了？
啊？”
苏柔被拖着连连后退，撞翻了几张桌子。
她没有反抗，只是低声哀求：“妈妈，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放屁！”
那女人一巴掌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