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深顾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断弦·百年调 全集》,由网络作家“山月照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铁马的声响。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所有怨灵的身影浮现,他们对着顾昭跪下,无声地比划着调弦的手势——那是戏班弟子们,最后一次向他们的琴师行礼。晨光穿透戏楼破瓦时,顾昭跪在班主的白骨前,轻轻合上他眼窝:“您看,将军回来了。”他转身望向林深,眼中倒映着对方湿润的眼眶,“现在,该让他们知道,当年的戏班,从来都没有通匪。”墙角的阴影里,老掌柜扶着拐杖站着,镜片后的眼睛闪过微光。他手里拿着本泛黄的账本,封面上写着:“秋禾镇戏班往生账,民国二十三年闰四月初七。”第六章记忆复苏从戏楼回来的当夜,林深终于梦见了完整的前世。战火染红了城隍庙的飞檐,他握着顾昭的手往后巷跑,身后是班主断喝“带顾昭走”的声音。子弹穿透班主胸膛时,顾昭正在往他掌心塞半块玉佩,...
《断弦·百年调 全集》精彩片段
铁马的声响。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所有怨灵的身影浮现,他们对着顾昭跪下,无声地比划着调弦的手势——那是戏班弟子们,最后一次向他们的琴师行礼。
晨光穿透戏楼破瓦时,顾昭跪在班主的白骨前,轻轻合上他眼窝:“您看,将军回来了。”
他转身望向林深,眼中倒映着对方湿润的眼眶,“现在,该让他们知道,当年的戏班,从来都没有通匪。”
墙角的阴影里,老掌柜扶着拐杖站着,镜片后的眼睛闪过微光。
他手里拿着本泛黄的账本,封面上写着:“秋禾镇戏班往生账,民国二十三年闰四月初七。”
第六章 记忆复苏从戏楼回来的当夜,林深终于梦见了完整的前世。
战火染红了城隍庙的飞檐,他握着顾昭的手往后巷跑,身后是班主断喝“带顾昭走”的声音。
子弹穿透班主胸膛时,顾昭正在往他掌心塞半块玉佩,断口处的血珠滴在他军装上,晕开的形状竟与现代案发现场的血迹一模一样。
“对不起。”
醒来时,林深发现自己抓着顾昭的手腕,对方的魂体此刻几乎透明,能清晰看见心脏位置的弹孔。
顾昭笑了,笑得比月光还淡:“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明明知道你是奉命清剿,却还是盼着你能在枪响时,偏那么一寸。”
博物馆仓库,林深将两半玉佩合为一体,翡翠扳指的裂纹竟与玉佩断口完全吻合。
当玉佩发出微光时,古琴突然自动奏响《凤求凰》,琴弦上缠着的红丝线,正是他前世扯下的腰带穗子。
“你当年不是要带我去北平。”
顾昭指尖划过玉佩上的刻痕,“你说,等战争结束,就卸甲归田,做我的听琴人。”
他抬头时,眼中有细碎的光在崩解,“可子弹比承诺来得快,班主的血,染红了我整个民国。”
林深再也控制不住,将顾昭拉入怀中。
对方的身体先是虚浮,随后渐渐变得真实,带着沉水香的冷意渗进他的骨髓。
“我记得,”他哑声道,“记得你调弦时的样子,记得你绣的云纹袖扣,记得你说我的名字,该配最好的琴音。”
顾昭的身体猛地一颤,透明的指尖在他后背摸到一道旧疤——正是前世替他挡刀留下的。
“原来转世后,你连伤都带着。”
他轻声道,“所以第一次在旧
口的“等你”。
他忽然想起顾昭说过的话:“戏文里的痴情人,总说下辈子做草木做琴弦,可我偏要做你的影子,只要你在光里,我就在你身旁。”
深秋的阳光穿过窗棂,在地面投下细长的影子。
林深望着自己的影子,忽然觉得脚踝处被什么轻轻碰了碰,像琴弦扫过靴面,带着沉水香的,若有若无的,温柔。
尾声 未了余音冬至那日,林深在修复古籍时,忽然听见书房传来琴弦轻颤。
他握着半块残玉转身,看见月光下立着道透明的人影,月白长衫的下摆被无形的风轻轻扬起,露出绣着云纹的鞋尖。
那人指尖虚按在空气里,正在弹奏一曲无声的《凤求凰》。
“顾昭?”
林深的声音发颤,残玉在掌心发烫。
人影转身,眼尾一点朱砂痣在月光下格外鲜明。
他抬手,掌心躺着半片银杏叶,叶脉上的字迹新鲜如昨:“将军,你的琴弦,该换了。”
当第一片雪花落在窗台上时,人影渐渐消散,唯有残玉发出微弱的荧光,与记忆中的沉水香,在冬夜里轻轻缠绕。
戏文里的故事总说,痴情人终成眷属,可有些缘分,偏要断在最动人的弦上。
就像顾昭的魂,散在时空裂隙里,却总有那么几缕,顺着沉水香的味道,回到将军的梦里,轻轻说一句——“我在,一直都在。”
第一章 旧书店的相遇梅雨季的潮气像块浸透水的棉絮,裹着青石板路的苔腥味往人骨头缝里钻。
林深的牛皮鞋底碾过积水时,油纸伞骨正往下滴着断线珠子般的雨,在“漱芳斋”斑驳的木门上敲出细碎的响。
铜铃在门轴转动时发出暗哑的清鸣,混着旧书特有的樟木香扑面而来。
林深指尖拂过门框上褪色的楹联,墨迹在雨水侵蚀下只剩“藏古今”三个半残的字,像被时光啃噬的缺口。
他第三次来这家藏在深巷的旧书店,不为别的,只为上周在这里瞥见的半幅残破戏画——绢面上执扇的青衣眼尾一点朱砂,竟与他反复梦见的模糊人影重叠。
书架深处传来纸张翻动的窸窣声,像蝴蝶敛翅停在泛黄的纸页上。
林深的视线掠过积灰的函套,落在民国文献区的月白身影上。
那人指尖抚过《梨园纪事》的书脊,袖口银线绣的云纹在斜照的天光里忽明忽暗,仿佛随时会被潮湿的空气溶解。
“这本……”林深开口时,青年恰好转身。
廊檐漏下的雨丝穿过木格窗,在他颈间织出半透明的水网,衬得皮肤白得近乎发蓝,倒像是从老照片里洇出来的魂魄。
更奇异的是他腕间那枚翡翠扳指,冰种玉料里游动的水线,竟与林深从不离身的半块玉佩纹路相似。
“先生对民国戏班有研究?”
青年递书的动作带起一缕沉水香,清泠的声音像檐角冰棱坠落,尾音里浸着化不开的凉。
林深触到他掌心的刹那,指尖猛地一缩——那温度不似活人,倒像握了块浸在寒潭里的古玉,更隐约能感觉到皮肤下蜿蜒的纹路,像琴弦般绷直在骨血之上。
变故在瞬间发生。
老旧的榆木书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顶层三册《县志》突然倾斜,泛黄的纸页在坠落时翻卷如垂死的蝶。
林深瞳孔骤缩,却见青年抬手虚按,古籍竟悬停在半空,书页间飘落的银杏标本定格在他肩侧,像枚永不褪色的时光印章。
“小心。”
青年收手时,银杏标本恰好落在林深手心里。
他这才注意到对方食指根处有淡青色刺青,蜿蜒的线条竟与戏画上的琴弦别无二致。
穿堂风掀起满地旧报纸,簌簌声中,沉水香突然淡了下去。
手机在裤兜震动,博物馆王馆长的来电号码跳个
顾昭下落不明。”
“不是通匪。”
顾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不知何时飘在天花板上,低头望着照片里的自己,“是我偷偷给你绣了云纹袖扣,说云能护着你打胜仗。
他们却说戏班勾结外敌,云纹是通敌暗号。”
林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记忆碎片如断弦般纷至沓来:顾昭在煤油灯下穿针引线,银线在他苍白的指间翻飞;自己摸着新绣的袖扣笑骂“堂堂琴师竟做女红”,却在他转身时看见后颈新烫的疤,是替自己挡了副官的耳光……“班主说,戏子的命贱如琴弦。”
顾昭落在地面,指尖抚过照片里自己的脸,“可你说,我的琴弦能弹出千军万马。”
他忽然抬头,眼中映着林深震惊的神情,“你知道为什么怨灵只杀这几个人吗?
因为他们的祖辈,当年在戏楼里扯断了三十七根琴弦——每根弦,都是条鲜活的命。”
当晚,第四起命案发生在城隍庙。
死者跪坐在香案前,双手被琴弦般的东西绞碎,掌心还攥着半块碎玉——正是顾昭扳指上脱落的翡翠。
“他们在销毁证据。”
顾昭站在城隍庙阴影里,望着神像眼中的血丝,“当年参与清剿的人,临终前都把罪责刻在玉佩上,想让后人替他们赎罪。”
他忽然剧烈咳嗽,透明的手掌上浮现出枪伤的轮廓,“而我,就是他们最想销毁的证据。”
林深突然想起博物馆监控里的画面:顾昭每次使用能力,展柜玻璃上就会浮现戏班弟子的手印。
那些手印,正是死者们掌心的纹路。
“你一直在替他们承受怨气。”
他抓住顾昭即将消散的手腕,“所以每次镇压怨灵,你的魂体就会被啃噬一点。”
顾昭低头看着交握的手,林深的体温在他腕间烫出淡红的印子,像戏台上终于点上的胭脂。
“班主把魂封在琴里时说,”他轻声道,“若有来世,让我别再做琴师,要做就做根琴弦,永远缠着将军的马缰。”
城隍庙的钟敲响子时时,顾昭的身影彻底消失。
林深摊开掌心,那里躺着半片银杏叶,叶脉上多了行血字:“明日亥时,戏楼见。”
字迹边缘晕着淡青色,像滴在宣纸上的眼泪,渐渐被夜色吸干。
第五章 戏楼鬼影废弃戏楼的飞檐在月光下像只折翼的凤,檐角铜铃早已生锈
不停。
林深接起的瞬间,再抬头时,月白身影已消失在光影交错的书海深处。
账台后的老掌柜推了推滑到鼻尖的圆框眼镜,镜片上蒙着的雾气让眼神显得格外浑浊:“后生仔,这屋里除了老朽和你,可再没第三个人踏进来过。”
他说话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柜台边缘的刻痕——那是半枚玉佩的形状,与林深收藏的半块严丝合缝。
雨势在出门时突然变大,油纸伞骨被风吹得咯吱作响。
林深踩过青石板,却在檐下阴影里顿住脚步:两行水痕蜿蜒在潮湿的地面,一行是他的皮鞋印,另一行鞋头绣着云纹的布鞋印,正消失在巷口积水里,鞋跟处还凝着点淡青色荧光,像夜露沾了片将熄的磷火。
手机里传来王馆长焦急的声音:“小林,你快来博物馆!
那把唐代古琴又出怪事了——琴弦自己断了三根,监控录像里,琴尾竟映出个穿长衫的人影……”雨点砸在伞面上的声响突然变得遥远。
林深望着手中的《梨园纪事》,书页间夹着的银杏标本不知何时变了样,叶脉上竟浮现出细如发丝的字迹:“戊申年冬,将军夜访戏班,赠冰种玉佩,刻‘凤求凰’于其上。”
他摸向口袋里的半块玉佩,触手生凉。
玉质表面,那道百年前的裂痕正在雨水浸润下隐隐发亮,仿佛有什么沉睡的东西,即将顺着裂痕,从时光的深潭里慢慢浮起。
第二章 雨夜琴声博物馆的铁门在雨夜中发出锈蚀的呻吟。
林深跟着王馆长穿过昏暗走廊时,后颈的汗毛突然竖起——墙角监控屏幕里,那架唐代古琴正以诡异的角度悬浮在展柜上方,琴弦震颤的频率,竟与暴雨打在玻璃上的节奏分毫不差。
“就是这把琴!”
王馆长的声音带着颤音,“昨天半夜监控拍到琴尾映出个人影,穿的衣裳和你形容的……”他话未说完,展柜方向突然传来琴弦崩断的脆响,三根朱红丝弦应声而断,像三条失血的蛇垂落在檀木琴身上。
阴影里,月白长衫的身影缓步走出。
顾昭指尖抚过琴尾雕刻的凤纹,翡翠扳指与琴身暗格轻轻相触,沉水香混着铁锈味在空气中炸开。
“民国丙辰年仿唐琴,”他声音轻得像琴尾余音,“琴腹里藏着戏班弟子的血,每根弦都缠着半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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