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曹砚安元帕的其他类型小说《新雪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黄心瓜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雪,他跟你什么关系?”蒋月晗故作惊讶地捧场:“砚安,这位不会是余姐姐的……”言而未尽,令人浮想联翩。曹砚安的脸黑了又黑,终于忍不住道:“余初雪,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呢!”“没忘。”我淡淡回他:“不过快了。”“砚安!”蒋月晗咬咬牙,强笑道:“别忘了正事,快跟那个德国工程师说啊。”莱昂先生摊手:“如果两位没事的话,请离开吧,沙龙还要继续。”蒋月晗这样走到哪里都受尽欢迎的大小姐哪里遭到过拒绝?气道:“凭什么赶我们走?”德国人好心解答:“当然是因为你们不是我邀请的客人。”蒋月晗愤怒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指着我问:“那她呢?“她一个被休掉的老女人,你怎么不赶她走?”德国人哈哈大笑,周围人也窃笑起来。“这有什么好问的,当然是因为新雪女士是莱昂先生正儿...
《新雪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雪,他跟你什么关系?”
蒋月晗故作惊讶地捧场:“砚安,这位不会是余姐姐的……”言而未尽,令人浮想联翩。
曹砚安的脸黑了又黑,终于忍不住道:“余初雪,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呢!”
“没忘。”
我淡淡回他:“不过快了。”
“砚安!”
蒋月晗咬咬牙,强笑道:“别忘了正事,快跟那个德国工程师说啊。”
莱昂先生摊手:“如果两位没事的话,请离开吧,沙龙还要继续。”
蒋月晗这样走到哪里都受尽欢迎的大小姐哪里遭到过拒绝?
气道:“凭什么赶我们走?”
德国人好心解答:“当然是因为你们不是我邀请的客人。”
蒋月晗愤怒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指着我问:“那她呢?
“她一个被休掉的老女人,你怎么不赶她走?”
德国人哈哈大笑,周围人也窃笑起来。
“这有什么好问的,当然是因为新雪女士是莱昂先生正儿八经邀请来的客人了!”
蒋月晗不屑:“余初雪不过就是会几句德语罢了,竟然能哄得你们把她当宝,真是没见过世面!
“砚安,你又会德语又会机械,你跟这群乡巴佬说!”
她得意扬扬地摇着曹砚安的手臂撒娇,却压根没看见曹砚安羞窘的脸色。
好心人提醒她:“这位可是翻译出最近很火的那本机械书的新雪先生。”
她却翻了个白眼:“什么新雪旧雪,不过就是个裹脚女人而已!
“砚安,你跟他们说呀!”
“闭嘴!”
曹砚安忍无可忍,推开她。
“没见识就别说话!”
蒋月晗被推倒在地,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够了。”
我头一次对曹砚安发怒。
“什么没见识、落后、愚昧,你看别人便只看得到这些吗?
这样评判别人,你自己又能强多少?
“蒋小姐再不济,也愿意在工厂出问题时陪你来争取莱昂先生的帮助,信任你,对你不离不弃。
这些你是瞎了吗?
“曹砚安,枉你自诩进步青年,我看这里最腐朽落后的人其实是你!”
曹砚安抿着唇,脸色一寸一寸白下去。
我拉了蒋月晗一把,她站起来,怔怔看着我。
良久,突然捂着脸,飞跑了出去。
14我的离婚官司被记者发现,登在报纸上。
安城一片哗然。
有骂我哗众取宠、妇德有亏者,有赞我觉醒、勇士者,也有寄信给我倾诉婚姻之
瞧瞧你们替我娶来的是个什么货色!”
自此我在曹家成了人人厌弃的脏东西。
曹家恨我玷污了他们清白的儿子,不光罚我日日抄写女则女戒,还把我关在佛堂摁着我的头跪求忏悔。
直到如今,嫌我三年无出,险些杖杀了我。
我拿干净帕子包住伤口,忍痛从妆奁深处翻出以前的翻译手稿。
写下一封寄给印书馆的信。
“……程先生,如能找到愿帮我离婚的律师,我将感激不尽。”
3我很快收到了回信。
印书馆的程先生对我大加赞赏,称我是“安城挣脱枷锁的第一人”。
我略过这些,继续看下去。
我父亲虽是旧朝举人,亦知时代已生顽疾,因此不吝教我新知识。
他精通德文,家中藏有德籍友人所赠稀缺珍本。
我从小耳濡目染,对此也算颇有了解。
我的手稿,虽然因为当初翻译时年纪尚小稍显稚嫩,但在程先生眼中,也属内容稀缺、译意精准之上品。
只是手稿在出版前仍然需要校对。
另外现在专事女子离婚的律师很难找到,程先生有一个朋友愿意替我打官司,只是目前人尚在外地,下月中旬才会回来。
我合上信,难得的轻松。
如此说来,只需要再等一个月,我就可以摆脱这桩两厢憎恶的婚姻了。
只要再忍一个月。
我就能奔向自由。
4曹砚安是被他的青梅搀扶着从沙龙回来的。
他被朋友灌醉了,倚在蒋月晗身上,连带她最新款的洋装都染上他浓重的酒气。
蒋月晗故意走到脚踏边上,假装被绊,狠狠踢上我受伤的小腹。
听见我痛苦的呻吟,她惊讶捂嘴:“啊,余姐姐,你还没睡吗?
“真抱歉,我不知道你躺在地上。
砚安也真是的,你都伤成这样,怎么还不准你上床?”
她穿着时髦的高跟鞋,踢在我身上硬得像烙铁。
我疼得蜷成一团,几乎昏过去。
可曹砚安却伸手搂住蒋月晗的腰,漫不经心道:“小心点,不要沾到脏东西。”
尽管早就猜到曹砚安会护着他的青梅,但真听见他对我如此贬损,我的心还是一疼。
不由回想起刚见到蒋月晗的那天。
成亲半月,我第一次见到蒋月晗。
她穿着新式洋装,蹦蹦跳跳出现在我们婚房。
一见曹砚安,她就不客气地搂住他脖子,质问:“砚安,我不过就是去海城旅行一
出去!”
“莱昂先生,给我一点时间!”
那人已经闯了进来,大声哀求。
“给我一点点时间就好!”
我听出来是曹砚安。
他现在看起来实在太狼狈,西服在挣扎中被撕破,眼镜也掉在地上被门童踩成了两半。
曹砚安没看清站在莱昂先生身边的是我,低声下气道:“我家工厂里的机械突然出了问题,听说安城最厉害的工程师就是您,请您帮帮我……”莱昂先生夸张地摊手:“天呐,您如此粗鲁无礼地破坏我的沙龙,竟然是来求我帮忙的?
我还以为您是我素未谋面的仇敌呢!”
周围人毫不顾忌地大笑起来。
曹砚安屈辱地盯着地面,耳根通红。
却不得不道歉:“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情急。
“莱昂先生,您出个价吧,只要能修好机器,不论多少钱我都愿意!”
德国人挥手叫他滚出去。
曹砚安被几个门童架住,徒劳地挣扎,看起来可笑极了。
莱昂先生对我耸了耸肩:“沙龙出现这样的闹剧真是不好意思,新雪女士,我们刚才聊到哪儿了?”
“关于德马格新改良的机床……”我的声音飘进曹砚安的耳朵,他霍然抬头:“余初雪?!”
13德国人没想到曹砚安认识我,抱歉道:“我不知道他是你的朋友。”
“没关系……”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曹砚安打断。
他羞恼地道:“我们不是朋友!”
说完这句,他好像又不知道怎么描述我们的关系,索性闭上嘴巴。
我没什么话可说,冲他点点头。
曹砚安像是突然意识到丢脸,转身闷头就走。
却正好跟匆匆追来的蒋月晗撞在一起。
蒋月晗拽住曹砚安:“砚安,你怎么不等等我呀!”
曹砚安偷瞄了我一眼,对上我的目光,连忙转过头。
一把甩开蒋月晗的手:“闭嘴!”
蒋月晗差点跌倒,我扶了她一把,却被推开。
待看清是我,她脸色一变。
“砚安,她怎么在这里?”
这里的动静引来了沙龙的客人们,一张张异国面孔让蒋月晗紧张起来,越发死死抓住曹砚安不放。
一面是曹砚安急于走脱,一面是蒋月晗死不放手,两人竟在沙龙里僵持住了。
这时,邵律师终于从人群里挤出来。
俊秀青年顾不上其他,先关切:“初雪,你没事吧?”
曹砚安突然转头,目光钉住我们。
“余初
动容,更使我坚定。
我是余初雪。
是破而后立,晓喻新生的新雪。
再也不是曹家受尽冷眼的少奶奶。
曹砚安的目光从他们身上艰难地挪到我脸上。
突然他冷笑一声:“一群蠢货,简直滑稽!
“一个裹脚女人的话你们也信?
余初雪,你又用什么肮脏的手段诱骗别人?
“我要去找新雪先生,余初雪,你是为了报复我故意把新雪先生藏起来的是不是?
你说话!
“我疯了才会相信新雪先生是你!”
他发癫似的把手里的书撕得粉碎。
然后涨红着一张脸,落荒而逃。
“这人是个疯子吧?”
有学生小声说。
其他人点头附和。
但我很清楚不是。
曹砚安分明是太过清醒,把我们说的话清清楚楚听进了耳朵,才会发疯。
“从未看在眼里的前妻竟然是他尊崇的新雪先生”这件事,足以将他的世界观全然粉碎。
以前他在我面前越骄矜自傲,今后在我面前就越无法抬头。
可恨,可怜。
我笃定以曹砚安的骄傲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
却没想到,再见面的机会来得这么快。
12我收到了德国人沙龙的邀请。
程先生把邀请函递给我的时候,一向平淡的脸上露出骄傲。
“初雪,这个沙龙可是他们德国工程师内部交流的聚会,能邀请你,说明他们很认可你翻译的作品。
这种机会,一定要好好珍惜!”
看着邀请函上“新雪”的抬头,我心绪复杂。
我唯一去过的一次沙龙,是顶着曹少奶奶的名头,打扮成旧式嬷嬷去的。
而这次,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
邵律师说也想去开开眼界,问我能不能带他一同出席,我欣然答应。
这一天天气很好,我以新雪的身份,踏入新的世界。
这是个讨论德国机械的专业沙龙。
最开始看见我的德国人,会对我的小脚投来奇怪的目光,但一旦谈论起专业性的知识,他们就会把目光放在我的书上,转而专注起里面的内容来。
我越来越自在。
口中的德语越发流畅,也越发大胆地吐露自己的观点。
可此时,门外突然嘈杂,似乎有人想要硬闯进来。
正在与我辩论的沙龙主人皱起眉头,问怎么回事。
门童回报:“有个疯子说要求您帮忙,非要现在进来。”
这位德国工程师显然很不高兴:“没看到我这里在聚会吗,请他
,他只翻了一页便扔进火盆里。
“可笑,我从来没见过谁用毛笔写德文的。
真是愚昧至极,落后至极!”
我想告诉他,我不是落后到用毛笔抄外语,我只是一支钢笔都没有。
可他不听,反而呵斥:“就算有钢笔又怎样?
“能抄其形,不懂其义。
你终究愚昧!”
蒋月晗说沙龙里的大家想了解真正的旧式女子究竟是什么模样,于是让下人为我穿上老式褂子,梳起最老气的发型。
还特意提高裙摆,只为了露出我畸形的脚。
曹砚安看见我的装扮,皱了皱眉。
却在她的撒娇声中宠溺地同意。
蒋月晗挽着曹砚安,优雅地并肩走进沙龙。
而我因为打扮土气,被曹砚安规定必须跟在他两米之外。
曹砚安的朋友看见我,先是爆发出小范围的嬉笑,随后一个衣冠楚楚的公子哥儿调侃道:“曹兄,这真是你夫人?
该不会随便抓了个老妈子来给我们展览的吧?”
“没见识,封建教出来的女人就是这样,畏畏缩缩,一点人气儿都没有。”
他们肆意取笑我,从打扮到样貌,没有一处不是他们口中需要批判的对象。
察觉到我停下脚步,曹砚安回头,低声呵斥:“余初雪,别给我扫兴!”
蒋月晗笑盈盈劝:“砚安,余姐姐毕竟从来没有参加过沙龙,我们应该包容她嘛!”
他们批判得心满意足后,将我撂在一边,转而讨论起工厂生产。
曹砚安的朋友大都跟他一样,出身于工厂主家庭。
他们说起现在工厂效率低下,想引入德国机械。
我的译本恰好写的也是德国机械,因此忍不住上前听他们的想法。
谁知还没坐下,就被人推了一把。
“别坐这里,挡光。”
坐在曹砚安边上的年轻男人故意挪开椅子,奚落:“曹夫人,这可是德国进口的沙发,你怕是坐不惯。”
蒋月晗嗔笑着在他胳膊上拍了下:“那还不快找人给余姐姐搬个木头凳子来,再慢点,砚安都要心疼了!”
我看向曹砚安。
他冷着脸,没好气道:“没凳子就站着,听不懂还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滚远些!”
7我被他们赶到角落,像个过时的摆件。
蒋月晗得意的目光从我脸上划过,娇声问曹砚安:“砚安,我最近在读一本德文手册,可惜里面有些术语不太明白。
你什么时候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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