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墨兰梁晗的其他类型小说《兰芷重开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喜欢海兰灰的五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惊梦盛夏的溽热如同黏腻的蛛网,裹着聒噪的蝉鸣从雕花窗棂的缝隙里渗进来。墨兰猛然从混沌中惊醒,粗重的喘息惊散了帐幔间凝滞的空气。绣着并蒂莲的软缎寝衣早已被冷汗浸透,紧贴在脊背上,凉意顺着尾椎骨往上爬,却比不上她指尖传来的彻骨寒意。案头那座青铜漏壶正不紧不慢地滴答作响,浑浊的水滴坠落在壶底,恍惚间竟与前世白绫绞紧脖颈时,喉间发出的气音重叠。“姑娘?”木门“吱呀”轻响,文心端着铜盆跨进门槛,木盆里晃动的清水折射出细碎光斑,在青砖地上织就一片明灭不定的涟漪,“您瞧这汗出的,可要换身衣裳?”少女圆润的脸庞满是关切,鬓边新摘的茉莉沾着晨露,甜香混着她身上的皂角气息,却让墨兰瞬间想起临终前,梁晗派来的老嬷嬷袖中那股令人作呕的腐臭。记忆如被捅破的...
《兰芷重开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1 惊梦盛夏的溽热如同黏腻的蛛网,裹着聒噪的蝉鸣从雕花窗棂的缝隙里渗进来。
墨兰猛然从混沌中惊醒,粗重的喘息惊散了帐幔间凝滞的空气。
绣着并蒂莲的软缎寝衣早已被冷汗浸透,紧贴在脊背上,凉意顺着尾椎骨往上爬,却比不上她指尖传来的彻骨寒意。
案头那座青铜漏壶正不紧不慢地滴答作响,浑浊的水滴坠落在壶底,恍惚间竟与前世白绫绞紧脖颈时,喉间发出的气音重叠。
“姑娘?”
木门“吱呀”轻响,文心端着铜盆跨进门槛,木盆里晃动的清水折射出细碎光斑,在青砖地上织就一片明灭不定的涟漪,“您瞧这汗出的,可要换身衣裳?”
少女圆润的脸庞满是关切,鬓边新摘的茉莉沾着晨露,甜香混着她身上的皂角气息,却让墨兰瞬间想起临终前,梁晗派来的老嬷嬷袖中那股令人作呕的腐臭。
记忆如被捅破的马蜂窝,蜂群般的画面汹涌而至。
前世此刻,她正缠着林小娘哭闹,非要去参加平宁郡主举办的诗会。
林噙霜抹着眼泪,用那双常年敷着香膏的手抚着她的鬓角,嘴里说着“咱们母女只能靠你争口气”,可转眼就将她推出去,用她的名声换来盛家与永昌侯府联姻的筹码。
大婚那日,林噙霜在喜轿外假惺惺地落泪,而她却不知,母亲早已在嫁妆里私藏了本该属于明兰的田契。
“姑娘这是怎么了?”
文心慌忙放下铜盆,素手探向她额头,指尖的温度烫得墨兰浑身一颤,“明明没发热......今年正是隆庆三年,您刚过及笄生辰呢。”
及笄生辰!
墨兰如遭雷击,下意识摸向鬓角,那里还没有插上前世林小娘送来的、象征算计开始的翡翠步摇。
铜镜里映出的是十五六岁的娇容,柳叶眉下杏眼含着水雾,颊边还留着锦被压出的红痕,全然不是昨日枯槁如鬼的模样——昨日?
不,那是前世的昨日。
“我多大了?”
墨兰突然攥住文心手腕,力道大得让丫鬟倒抽冷气。
少女手腕纤细,却带着鲜活的温度,脉搏在她指尖跳动,像一面催促苏醒的鼓。
记忆里,她最后一次触碰活人,是在冷宅的雪夜,她蜷缩在破棉被里,伸手去够门槛外那碗馊掉的粥,而送饭的婆子只露出半张被冻疮皲裂的
翻了颜料,弄脏了墨兰的裙摆,她惊慌失措地道歉,墨兰却只是笑着说:“不过是件衣裳,妹妹何必如此紧张。”
在相处中,明兰发现墨兰并非如她想象中那般虚荣浅薄。
她心思细腻,对诗词有独特的见解,书法也颇具功底。
而墨兰也从明兰身上学到了沉稳与淡然,不再为一点小事争风吃醋。
一日午后,两人在藏书阁里找书。
墨兰拿起一本《花间集》,轻轻翻开:“妹妹,你瞧这首词,‘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写得真是妙。”
明兰凑过去看了一眼,笑道:“姐姐喜欢这种婉约词?
我倒觉得,辛弃疾的豪放词别有一番风味,‘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读来令人热血沸腾。”
墨兰微微皱眉:“豪放词虽好,却少了些儿女情长。
还是婉约词更能打动人心。”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得面红耳赤,最后相视一笑。
随着时间的推移,姐妹俩的关系越发亲密。
她们一起在盛老太太面前背诵诗词,为老太太解闷;在王氏处理家务时,也会在一旁出谋划策。
盛家上下都惊讶于她们的变化,盛紘更是欣慰地看着女儿们和睦相处,家中的氛围也愈发温馨。
而墨兰知道,这只是她改变人生的一小步。
她不仅要修复与姐妹的关系,还要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为未来的生活打下坚实的基础。
在这个过程中,她渐渐明白,真正的幸福并非来自于嫁入高门,而是来自于家人的关爱与自己内心的充实。
5 筹谋婚事霜降过后,寿安堂的红枫染透了半面宫墙。
盛老太太斜倚在湘妃竹榻上,听着廊下墨兰有条不紊地汇报昨日诗会的收支明细,指尖轻轻叩着鎏金茶盏:“这月胭脂钱比上月少了三成,倒是长进了。”
墨兰垂眸敛衽,鬓边银镶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是祖母教导得好。
前日翻检库房,发现去年的云锦还压着半匹,便想着裁成桌布,也算物尽其用。”
她余光瞥见老太太镜片后的笑意,心中微暖——这三个月跟着刘嬷嬷学管家,每日核对账目、调配下人,总算没白费功夫。
正说着,外头传来通报:“老爷来了。”
盛紘带着一身寒气跨进门槛,见到墨兰在侧,微微一怔。
自如兰风光
勾勒出温暖的轮廓。
一阵清风吹过,檐角的铜铃叮当作响。
墨兰起身整理衣衫,转身走出祠堂。
这一世,她终于懂得,真正的荣光不是高高在上的诰命头衔,而是一家人和睦相处,平安喜乐。
而她用十年光阴,终于走出了一条与前世截然不同的路,收获了梦寐以求的幸福。
了几分,将茶盏推过去:“既是醒悟,便莫要再提。”
茶汤泛起涟漪,倒映着两人相对的身影,“明日起,跟着刘嬷嬷学管家。”
墨兰猛然抬头,正对上老太太意味深长的眼神。
前世她最不屑这些俗务,总觉得凭才貌便能坐稳侯府主母之位。
此刻方知,真正的底气从来不在男人的宠爱里,而在这一桩桩琐碎的银钱账册间。
当夕阳将寿安堂的飞檐染成金色时,墨兰抱着抄好的经文走出月洞门。
晚风卷起她的裙裾,带着远处荷塘的清香。
她低头看着掌心里被笔杆磨出的红痕,忽然笑了。
这一世,她要把失去的光阴,一笔一画地补回来。
3 示好秋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窗棂,王氏捏着如兰婚事的书信,在房里来回踱步。
绣着金线牡丹的裙裾扫过青砖,惊起几缕潮湿的凉意。
男方突然提出要盛家陪嫁城外的三处庄子,这分明是狮子大开口,可盛紘近日忙于公务,根本无暇过问。
“夫人消消气,当心气坏了身子。”
房中的嬷嬷劝道,话音未落,便听见门外传来轻柔的声音:“母亲,女儿墨兰求见。”
王氏眉头微皱,示意丫鬟开门。
墨兰身着素色襦裙,鬓边只别着一支白玉簪,怀中抱着个精致的檀木匣子,身后的丫鬟捧着一卷红绸。
“你来做什么?”
王氏语气冷淡,在她印象里,这个庶女向来与林噙霜亲近,今日这般冒雨前来,不知又打着什么主意。
墨兰福了福身,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女儿听说姐姐的婚事遇了些麻烦,特来为母亲分忧。”
说着,她将檀木匣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匣子首饰,皆是从前林噙霜为她置办的珍品,“这些虽不算贵重,却都是女儿的心意,母亲若觉得合适,可拿去变卖,补贴姐姐的嫁妆。”
<王氏目光一滞,看着那些流光溢彩的首饰,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墨兰却没等她回应,又指着丫鬟手中的红绸道:“这是女儿昨日在绸缎庄瞧见的云锦,最适合裁作嫁衣。
女儿斗胆请了庄里的绣娘,今夜便能赶出个样式来,供母亲和姐姐挑选。”
“你......”王氏张了张嘴,心中的防备悄然松动。
她突然想起,昨日自己在花园中叹气时,似乎隐约看见
出嫁后,他对这个女儿的变化越发上心,只是公务缠身,难得碰面。
“父亲今日得闲?”
墨兰福身时,将茶盏往前推了半寸,茶汤还腾着热气,“女儿新制了杏仁茶,最是驱寒。”
盛紘端起茶盏轻抿,目光落在案头整齐摞着的账簿上,神色柔和了几分:“听说你近日常与梁家二公子诗会相逢?”
墨兰的指尖在袖中微微收紧。
重生后刻意避开永昌侯府,却在老太太牵线下,于清流雅集上结识了梁家次子梁叙。
那人一袭月白长衫,谈吐间尽是济世安民之志,与前世那个浪荡子梁晗截然不同。
“不过是些文人雅集,女儿跟着听个热闹。”
她垂眸搅着茶沫,“梁家二公子学富五车,女儿有幸得他指点过两句诗词。”
盛老太太转动着翡翠佛珠,突然开口:“梁家虽非国公府,但梁老爷是两朝老臣,家风清正。
叙哥儿年纪轻轻便入了翰林院,倒是个可托付之人。”
墨兰睫毛轻颤。
前世林噙霜总说“高嫁才能出头”,却让她一头撞进侯府的深渊。
如今再看,这看似普通的门第,反而藏着现世安稳。
她起身盈盈下拜:“一切但凭父亲、祖母做主。
女儿只求嫁个书香门第,能相夫教子,侍奉公婆。”
这话惊得盛紘手中茶盏险些落地。
从前那个哭着闹着要攀高枝的女儿,竟说出这般通透言语。
他与盛老太太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欣慰。
第二日,梁府送来拜帖,邀盛家女眷赏梅。
墨兰坐在马车里,隔着垂落的湘妃竹帘,看着街景缓缓倒退。
前世她坐着八抬大轿风光出嫁时,满心满眼都是梁晗的甜言蜜语;此刻不过是一辆寻常马车,她却觉得从未有过的踏实。
梁府梅园里,暗香浮动。
梁叙站在梅树下,见墨兰踏雪而来,衣袂上沾着零星雪花,恍惚间竟似画中仙。
他迎上前拱手:“盛姑娘近日可安好?
上次那首《咏梅》,在下反复品读,仍觉余韵悠长。”
墨兰脸颊微红,低头看着脚边半融的雪水:“公子谬赞了。
倒是前日读《通鉴》,对‘民为贵,社稷次之’这句话颇有感悟,不知公子......”两人漫步梅园,从治国安邦谈到诗词书画。
墨兰有意无意说起管家时遇到的趣事,梁叙听得入神,眼中笑意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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