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琥珀之瞳:血契人偶全局》,由网络作家“大白是奶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喷出一口血。视线开始模糊,耳鸣声几乎要撕裂鼓膜。碎石如雨点般落下。头顶传来山体崩塌的轰鸣。不行……要活下去……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手脚并用,朝着来时的石阶方向,在不断坍塌的废墟中,向上攀爬。身后,是能量核心彻底爆炸发出的、吞噬一切的白光。肺叶每一次扩张都牵扯着肋骨,带来钝重的撕裂感。黏稠的泥浆裹挟着腐叶,从破烂的衣物纤维里渗进去,紧贴着冰冷的皮肤。我像一条濒死的鱼,用手肘和膝盖,一寸寸把自己从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山林边缘,拖拽到稀疏的晨光之下。身后,是死寂。没有了齿轮的噪音,没有了傀儡的嘶吼,连风声都带着一种空洞的回响。工坊,连同那座承载它的山体的一部分,都已化为乱石与焦土。祭坛核心爆裂的能量,将一切诅咒连根拔起,也几乎将我一同埋葬...
《琥珀之瞳:血契人偶全局》精彩片段
,喷出一口血。
视线开始模糊,耳鸣声几乎要撕裂鼓膜。
碎石如雨点般落下。
头顶传来山体崩塌的轰鸣。
不行……要活下去……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手脚并用,朝着来时的石阶方向,在不断坍塌的废墟中,向上攀爬。
身后,是能量核心彻底爆炸发出的、吞噬一切的白光。
肺叶每一次扩张都牵扯着肋骨,带来钝重的撕裂感。
黏稠的泥浆裹挟着腐叶,从破烂的衣物纤维里渗进去,紧贴着冰冷的皮肤。
我像一条濒死的鱼,用手肘和膝盖,一寸寸把自己从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山林边缘,拖拽到稀疏的晨光之下。
身后,是死寂。
没有了齿轮的噪音,没有了傀儡的嘶吼,连风声都带着一种空洞的回响。
工坊,连同那座承载它的山体的一部分,都已化为乱石与焦土。
祭坛核心爆裂的能量,将一切诅咒连根拔起,也几乎将我一同埋葬。
右眼的空洞传来一阵阵搏动性的剧痛,提醒我付出的代价。
血痂混合着泥土,糊住了半边脸。
我尝试站起来,双腿却如同灌了铅,每一次晃动都引发全身骨骼的抗议。
阳光刺得我仅存的左眼一阵酸涩。
但很快,那酸涩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灼热。
世界在左眼中呈现出过度清晰的样貌。
空气中漂浮的尘埃,远处树叶的脉络,甚至地面上一只蚂蚁细微的触角摆动,都无所遁形,笼罩在一层极淡的、流动的琥珀色光晕里。
我看向身后那片狼藉的山峦方向,在常人视野的尽头,琥珀色的视觉捕捉到几缕若有若无、正在逸散的稀薄能量,如同垂死巨兽最后呼出的几口浊气。
这种过于清晰的感知,带来的是眩晕和恶心。
我扶住旁边一颗粗糙的树干,试图压下胃里的翻涌。
“天……天老爷……”一个苍老、带着极度恐惧的颤抖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我转过头。
一个背着竹篓,手里还抓着一把刚挖的野菜的老妇人,正站在几米外的小路上,身体僵直,脸上的皱纹因恐惧而扭曲在一起,手里的野菜散落了一地。
她看着我,那不是看见一个受伤之人的怜悯或惊奇,而是撞见某种禁忌、某种污秽之物的、源自本能的巨大恐惧。
她甚至不敢多看我那空洞的右眼,视线死死钉在我
”?
又是什么“心脏”和“生命力”?
我强忍着恶心,继续往下看。
日记详细地记录了人偶的制作过程,从挑选“材料”到肢解缝合,再到用秘法赋予人偶“生命”。
字里行间,我的姑祖母,不,日记的主人,简直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每月初八,是‘祭祀’的日子。
那些老旧的‘孩子们’需要新鲜的‘养料’。
腐朽的器官必须更换,才能维持它们的‘不朽’。
新鲜的眼球,跳动的心脏,幼嫩的肌肤……都是最完美的祭品。
只有这样,‘孩子们’才能永远陪伴我,永远不会背叛我……”祭祀?
养料?
器官?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日记中描述的“祭祀”,根本就是一场血腥的活人献祭!
用新鲜的活人器官,替换那些焦尸傀儡腐朽的部件!
这简直是……丧心病狂!
我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太阳穴突突直跳,冷汗浸湿了后背。
快速翻到日记的末页,几行血红色的字迹赫然映入眼帘,墨水已经干涸,颜色却依旧触目惊心——“第十三具傀儡,即将诞生……最完美的作品,需要最完美的祭品……这一次,绝不会再有失败……第十三具傀儡”?
“最完美的祭品”?
脑海中警铃大作,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出来——日记的主人,我的姑祖母,她要制作第十三具人偶!
而所谓的“最完美的祭品”……难道指的是……活人?!
后背瞬间被冷汗彻底浸透,如坠冰窟。
我猛地合上日记,像扔烫手山芋一样将它丢回木箱。
“咔哒咔哒”的声音还在继续,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死亡倒计时。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压抑到极点的恐惧,转身就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下室。
我连滚带爬地冲出地下室,肺叶火烧火燎,身后那“咔哒咔哒”的诡异声响仿佛跗骨之蛆,紧紧追随着我的脚步。
我用力甩上那扇冰冷的铁门,背靠着粗糙的木质门板,大口喘息,试图将那令人窒息的寒意和日记里扭曲的文字一同关在门后。
不行,不能自己吓自己。
也许只是老旧机械的故障,也许那日记只是疯子的臆想……我需要冷静,需要一点食物,一点属于人类世界的正常东西
来驱散这股邪异。
跌跌撞撞挪进厨房。
这里比工坊其他地方稍微多了点烟火气,虽然依旧简陋破败,但至少有个水龙头,有个蒙尘的灶台。
我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冲刷着手腕,试图浇灭心头的恐慌。
胃里空得发慌,我翻找着橱柜,找到一小袋快要过期的挂面和半块姜。
晚餐,对,做点吃的。
热气腾腾的食物或许能带来一丝慰藉。
我拿起砧板,找到一把还算锋利的菜刀。
就在我拿起那块干瘪的姜,准备切片时——“哐当!”
菜刀脱手,掉落在砧板上。
不,不是掉落。
它是……自己立了起来!
刀尖稳稳地扎进厚实的木头砧板,刀柄微微颤动。
我僵在原地,血液瞬间冻结。
紧接着,在我的注视下,那把菜刀自行抬起,刀尖在砧板上灵活地移动起来,发出“簌簌”的轻响。
木屑翻飞,刀锋过处,留下一道道深刻的划痕。
它不是胡乱刻画,而是在……雕刻!
速度极快,精准得令人头皮发麻。
一小块木头在刀尖下迅速成型,轮廓越来越清晰。
那是一根手指,一根属于人偶的手指!
指节,指甲的弧度,甚至……甚至在指根的位置,一个细小的、微微凸起的印记,赫然与我右手手背上那个天生的褐色胎记,一模一样!
“啊——!”
恐惧冲破喉咙,化作一声凄厉的尖叫,撕裂了风雨飘摇的寂静。
“吵什么吵?
大晚上的,招魂呢?”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猛地回头,瘸腿的李叔拄着拐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厨房门口,半边身子隐在昏暗的光线下。
他那张布满褶皱的脸,此刻正对着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浑浊的瞳孔里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光。
“晚丫头,你终于发现了?”
他拐杖在湿漉漉的地面上笃笃敲击,一步步挪进来,声音带着一种了然于胸的嘲弄,“你那姑祖母啊,早就疯逑咯!
这座工坊,就是个吃人的魔窟。
啧啧,可惜了,你跟你那姑祖母年轻时候长得可真像,都是顶水灵的美人胚子,怪不得……怪不得会被选中……”他的话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选中?
日记里的“祭品”?
我浑身发抖,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声音带着哭腔:“选中?
……李叔,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惊的猫,悄无声息地窜入一堆废弃零件堆砌的阴影之后。
李叔瘸着腿,慢吞吞地从楼梯上走下来,他似乎并未察觉到异常,径直走向工厂的另一侧,开始检查某个正在运转的机器。
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直到他再次转身,朝着楼梯方向走去。
等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楼上,我才敢从阴影里出来,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我必须想办法进入那个祭坛。
日子像砂轮,缓慢又无情地打磨着所剩无几的时间。
工坊重开的期限,如同悬在头顶的铡刀,寒光越来越盛。
李叔的焦虑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他那条瘸腿在地板上踱步的频率快了许多,拐杖笃笃的敲击声,不再是之前的沉稳,而是透着一股乱了方寸的急躁。
他不再满足于让我打扫外围,开始频繁地让我进入地下工厂区域,清理那些冰冷的机械臂和管线。
这正合我意。
琥珀色的左眼,在这种光线复杂、阴影重重的地方,反而更能捕捉到细枝末节。
又一次,他站在地下工厂入口,背对着我,手里拿着一个老旧的、类似对讲机的黑色通讯器。
这一次,他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或者说,是情绪激动到难以自控。
“……不行!
时间太赶了!
那个丫头的眼睛……那不是普通的变异!
你没看到,那根本不是人该有的……”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恐惧。
通讯器那头传来一阵模糊不清、但明显带着斥责意味的电流声。
“我怎么保证?!
她现在就像个……定时炸弹!
万一仪式上出了岔子……”李叔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拐杖在地板上划出一道刺耳的摩擦音,“第十三具……必须是完美的!
这是祖训!
不能为了赶时间就……”又是一阵电流声,这次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李叔猛地提高了音量:“你的意思是……如果她不行,就用别的‘材料’?
谁?!
难道你想……”他后面的话被掐断,通讯器那边似乎切断了联系。
李叔僵立在原地,佝偻的背影透出一种被逼到绝路的恐慌和愤怒。
他捏着通讯器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神秘人想要加速,甚至不惜牺牲仪式的“完美性”,而李叔,这个看似忠诚的守夜人,更在乎的是“传统”和“可控”。
重重顿地。
“你的命运,从你踏进这里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李叔那充满恶意的宣告,像淬毒的冰锥钉入我的脊髓。
命运?
祭品?
每一个字都在嘲讽我刚刚燃起的、用一只眼睛换来的微弱生机。
绝望的寒意几乎要将我冻僵,但比寒冷更甚的,是胸腔里翻腾的、灼热的怒火。
不能死在这里,至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成为零件。
我强迫自己颤抖的身体停止抖动,抬起头,用仅剩的左眼迎向他。
那琥珀色的微光或许在他看来只是怪异,却是我此刻唯一的凭恃。
“我……我认了。”
我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刻意挤出的认命和疲惫,“李叔,你说得对,我能跑到哪里去呢?
这山,这工坊……或许就是我的命。”
李叔佝偻的身体微微一顿,浑浊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讶异,但更多的是审视。
他没立刻接话,只是用那根沉重的拐杖,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击着地面,发出“笃、笃”的声响,仿佛在衡量我话语里的真伪。
“你想通了?”
他终于开口,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
我低下头,避开他探究的动作,肩膀垮塌下来,做出彻底放弃抵抗的姿态。
“我还能怎么样?
反抗?
拿什么反抗?
连眼睛都……都丢了一只。”
我适时地抬手,碰了碰空洞的右眼眶,那里传来的钝痛让我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这并非完全的表演。
“我只想……活下去。
就算……就算最后还是……”我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调,“李叔,工坊里有什么活计吗?
我总得做点什么,不然……我怕我会疯掉。”
李叔沉默了片刻,拐杖的敲击声停了。
他挪动脚步,走到我面前。
“哼,算你识相。”
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既然认命了,就别动歪心思。
工坊里缺人手打扫,那些‘孩子’们……也需要定期清理。”
他口中的“孩子们”,让我胃里一阵翻搅。
但我压下恶心,挤出一个顺从的回应:“好,我做。
只要……只要能让我安稳待到……”接下来的几天,我成了工坊里一个沉默的幽灵。
我打扫布满灰尘的角落,清理废弃的零件,搬运沉重的木料。
李叔起初还处处监视,但我的“麻木”和“顺从”似乎让他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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