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沈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弦心似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桃夭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锦盒的管家。“景深小时候总把自己关在书房,”老人笑着打开锦盒,里面是副包浆温润的鹿角义甲,“直到看见他床头贴满你的演出海报,才知道这孩子动了凡心。”林晚愣住,忽然想起第一次去薄家老宅,看见书房整面墙的玻璃柜里,整齐码着从她出道至今所有场次的节目单,每张都用银色钢笔标注着“今日义甲是翡翠缠枝莲,尾音颤了0.3秒”。“该交换信物了。”司仪的声音响起。薄景深掏出的不是戒指,而是个长条形檀木盒。打开的瞬间,全场发出轻呼——那是用她断过的十二根琴弦编成的手链,每根弦上都串着碎钻和刻有日期的小银牌:“2018.5.20,你在国家大剧院弹断第三根弦;2020.12.31,你在跨年晚会因为手冻伤换了五次义甲……傻瓜。”林晚的眼眶发热,想起那些他看似...
《弦心似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锦盒的管家。
“景深小时候总把自己关在书房,”老人笑着打开锦盒,里面是副包浆温润的鹿角义甲,“直到看见他床头贴满你的演出海报,才知道这孩子动了凡心。”
林晚愣住,忽然想起第一次去薄家老宅,看见书房整面墙的玻璃柜里,整齐码着从她出道至今所有场次的节目单,每张都用银色钢笔标注着“今日义甲是翡翠缠枝莲,尾音颤了0.3秒”。
“该交换信物了。”
司仪的声音响起。
薄景深掏出的不是戒指,而是个长条形檀木盒。
打开的瞬间,全场发出轻呼——那是用她断过的十二根琴弦编成的手链,每根弦上都串着碎钻和刻有日期的小银牌:“2018.5.20,你在国家大剧院弹断第三根弦;2020.12.31,你在跨年晚会因为手冻伤换了五次义甲……傻瓜。”
林晚的眼眶发热,想起那些他看似霸道的送礼物时刻,原来每一份都藏着她未曾注意的温柔。
交换信物后是自由演奏时间,薄景深忽然坐在她身旁,指尖生疏地搭上琴弦。
他特意学了三个月的《茉莉花》,虽然指法笨拙,却固执地跟着她的节奏:“以后每年结婚纪念日,我都要和你合奏一曲。”
“薄总这是要转行当古筝家?”
林晚笑着避开他按错的音,却被他扣住手腕。
“不,”他看着她发间的玉簪在琴弦反光中闪烁,“我要当你永远的琴枕——”他指腹划过她戴义甲的指尖,“让你所有的音符,都落在我心上。”
雪渐渐停了,暖阁外的腊梅开得正好。
沈砚和琵琶老师在假山旁低声交谈,前者正把新抄的《茉莉花》琴谱塞进对方包里,后者耳尖发红的模样,像极了当年林晚收到蓝鸢尾时的慌张。
“对了,”薄景深忽然想起什么,从西装内袋掏出张机票,“下个月去古筝发源地陕西,”他指腹划过她义甲边缘的缠枝莲纹,“那里的匠人说,可以用我们的头发丝做琴弦。”
林晚抬头,看见他眼底倒映着漫天的灯火,忽然明白——原来最好的爱情,不是高山流水的知己,而是有人愿意为你笨拙地学琴,把每丝醋意都酿成偏爱,让往后余生的每个音符,都写满“我们”。
当《茉莉花》的最后一个颤音消散在雪夜
教学生,让他们看视频回放。”
“薄总这是……吃醋。”
他坦白得毫无顾忌,拇指摩挲着她无名指的戒指,“刚才看见沈砚的手盖在你手上,恨不得把他那双手做成琴拨——只能碰我的晚晚。”
午后阳光斜照在琴弦上,林晚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忽然想起上个月他偷偷在琴房装监控,美其名曰“防止琴谱失窃”,实则每天盯着她调弦的画面开会。
此刻他正蹲在地上给琴架调整高度,西装裤膝盖处沾了片桂花瓣,却固执地用尺子量着毫米刻度。
“好了,薄总。”
她按住他冰凉的手,“晚上去听沈砚的钢琴独奏会吧?
他说新曲子是写给我们的。”
薄景深抬头,镜片后的眸色暗了暗:“他的新曲子,叫《未及言欢》。”
指尖划过她腕间的翡翠玉镯——那是沈砚十岁时送的生日礼物,“去年你住院,他在病床前弹了整夜《阳关三叠》。”
林晚忽然凑近,在他唇角落下轻轻一吻:“可现在,我只会在你失眠时弹《良宵引》。”
她晃了晃戴戒指的手,义甲上的碎钻正好拼成他名字的首字母,“而且,沈砚刚才偷偷跟我说,他有喜欢的人了。”
薄景深的睫毛猛地颤动,像被风吹动的琴弦:“谁?”
“隔壁琴房的琵琶老师,总借他的松烟墨。”
林晚笑着抽出他口袋里的笔记本——扉页贴着她每场演出的票根,最新一页画着戴义甲的手,旁边写着“无名指弧度27°最适合戴戒指”,“所以薄总,以后不许再乱吃飞醋了。”
薄景深忽然抓住她的手,按在温热的琴架上,金丝楠木的木香混着他身上的雪松味涌来:“除非——”他低头,在她每片义甲上落下轻吻,从翡翠缠枝莲到鎏金碎钻,“你把所有的‘青梅竹马’,都写成‘非你莫属’。”
琴房外的桂花又落了几朵,沈砚抱着镇纸站在门口,看着玻璃上两人交叠的影子,忽然轻笑出声。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是琵琶老师发来的消息:“沈先生,您上次借我的《瀛洲古调》,能不能连谱带琴一起还?”
弦音忽然响起,是薄景深五音不全的调子,却固执地跟着林晚的《将军令》节奏。
沈砚摇摇头转身,梧桐叶在地上投下斑驳光影——有些人是琴弦上的月光,而
有些人,注定是托起整架古筝的琴枕。
当晚的钢琴独奏会上,沈砚的《未及言欢》弹到第三小节时,薄景深忽然握住林晚的手,在她掌心写下三个字。
琴键声与心跳声重叠,她低头看掌心的汗渍,清晰的“薄夫人”三个字,比任何琴弦震颤都更让她心动。
7 弦定终身隆冬的苏州园林飘着细雪,林晚站在九曲桥上,汉服袖口的缠枝莲纹与身后的古筝遥相呼应。
今天是她和薄景深的订婚宴,宾客们围坐在暖阁里,听她弹奏专门改编的《凤求凰》——二十一弦上系着他送的冰蚕丝弦,尾端坠着刻有两人名字的玉坠。
“晚晚的指甲,还是这么好看。”
伴娘小周凑过来,盯着她无名指上的翡翠缠枝莲义甲轻笑。
薄景深特意请扬州匠人将订婚戒指与义甲合二为一,剔透的翡翠里嵌着细如发丝的“景深”二字,每次拨弦都会在光线下投出细碎的光影。
“林老师,能否合张影?”
穿高定西装的陌生男士忽然靠近,镜片后的目光在她义甲上停留片刻,“我是沈砚的朋友,他总说您的演奏像……像他十岁时弄丢的琉璃筝。”
薄景深忽然从暖阁里走出,羊绒大衣上还沾着香槟塔的冷气,“不过现在,她的每根琴弦都归我管。”
男士讪笑着后退,沈砚在廊柱后对林晚比了个鬼脸——他身边站着穿绛红旗袍的琵琶老师,手腕上戴着新得的缠枝莲纹银镯,正是昨天薄景深“不小心”落在琴房的伴手礼。
“紧张吗?”
薄景深握住她弹弦的手,指腹擦过她掌心的薄茧,那是二十年来抚琴留下的印记,“刚才在化妆间,看见你对着沈砚送的青瓷笔洗发呆。”
林晚抬头,看见他镜片后的眼底映着自己的倒影,发间还别着他送的和田玉簪:“我在想,当年你在慈善晚宴捡到我掉落的义甲,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
他忽然轻笑,指尖划过她腕间的翡翠玉镯——那是订婚宴上他亲手换下的沈砚旧物:“其实更早。”
他凑近,在漫天飞雪中落下轻吻,“七年前你在音乐学院迎新晚会弹《林冲夜奔》,我在台下被弦尾流苏扫到手臂,从此那道红痕,就成了心尖的朱砂痣。”
暖阁里忽然响起掌声,薄父举着酒杯走来,身后跟着抱着
了乱麻。
薄景深伸手接住差点摔进琴码的女儿,发间还沾着她蹭的金粉——那是林晚新制的鎏金义甲碎落的。
“小调皮。”
林晚刮了刮女儿鼻尖,忽然看见薄景深悄悄从西装内袋摸出个檀木盒。
趁念初趴在爸爸肩头偷咬他的袖扣,她瞥见盒底刻着新字——“父慈子孝”四个小篆,比当年刻在她义甲上的“晚”字歪了何止三度。
“薄总又在搞什么小动作?”
她凑近时,雪松味混着琴弦的檀木香气涌来。
薄景深耳尖发烫,迅速合上木盒:“给念初准备的十岁生日礼物。”
他低头看着女儿腕上的迷你义甲,翡翠表面还留着他刻字时蹭的划痕,“总不能让她以后说爸爸只会弹‘乌鸦叫’。”
夕阳的最后一缕光爬上琴弦,念初忽然挣脱爸爸怀抱,抱着比她还高的儿童古筝跌跌撞撞走来。
小琴头雕着缩小版的缠枝莲纹,正是薄景深照着林晚的爱琴定做的。
她学着妈妈的样子戴上义甲,却把琴弦拨得叮当作响:“爸爸妈妈听!
宝宝弹《爸爸的琴谱》!”
不成调的音符里,林晚看见薄景深悄悄摸出手机,给沈砚发消息:“速来教你侄女弹琴,别带那个总借你松烟墨的女人。”
她轻笑出声,指尖划过自己无名指的戒指——经过五年的摩挲,翡翠边缘早已磨得温润,就像他们的日子,把当初的醋意与笨拙,都酿成了弦间的蜜。
落地灯亮起时,念初趴在琴凳上睡着了,腕间的迷你义甲还挂在琴弦上。
薄景深轻轻抱起女儿,忽然发现她睫毛上沾着片金箔,像极了林晚第一次在慈善晚宴上的模样。
他低头吻了吻女儿发顶,又望向正在收拾琴囊的妻子——她腕间的翡翠玉镯不知何时换成了他送的缠枝莲纹银镯,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响。
“明天带念初去陕西吧。”
他忽然开口,“让老匠人给她做副真正的义甲,刻上‘念初’和‘景深’。”
林晚转身,看见他镜片后的目光温柔得能融了秋阳。
窗外的梧桐树影在琴弦上摇曳,像极了他们初见时的那个夜晚。
她忽然想起,自己无名指的戒指早已摘不下,就像他的爱,早已长成了她指尖的茧,弦上的魂。
“好啊。”
她笑着点头,指尖划过古筝尾端的玉坠——那是订婚时他亲手
回应着她的每一个颤音。
当《凤求凰》的旋律响起时,薄景深看着她指尖翻飞的模样,忽然明白——原来爱情就像这古筝二十一弦,有人听见的是高山流水,而他听见的,是每根弦都在唱着“我心悦你”。
6 弦间的占有欲深秋的琴房飘着桂花香,林晚正带着学生们练习《将军令》。
二十一弦齐震时,雕花木门“咔嗒”轻响,薄景深抱着个一人高的纸箱推门进来,羊绒大衣下摆还沾着写字楼的冷气。
“薄总今天不用开会?”
林晚放下义甲,看着他弯腰给每个孩子发瑞士莲巧克力——包装上还印着定制的缠枝莲纹。
“临时推了董事会。”
薄景深直起身子,目光忽然定在她搭在琴凳上的手。
沈砚送的青玉蝶纹义甲正套在中指上,是她昨天说“练《将军令》需要清脆音色”时刚换上的。
“老师,这里的扫摇我总弹错。”
扎双马尾的小琴童扯了扯林晚的衣袖。
林晚刚要俯身示范,沈砚的身影忽然从门口晃进来,手里攥着新裁的宣纸谱:“晚晚,你看《将军令》第三段用工尺谱标重音会不会更清楚?”
他自然而然地蹲在琴凳旁,指尖覆上林晚按弦的手,“手腕要像握剑穗那样发力——沈先生手劲挺大。”
薄景深突然开口,纸箱“咚”地放在实木地板上,惊得琴弦颤出杂音,“上个月在游轮上给女歌手调钢琴,也是这么手把手教的?”
沈砚的手像被烫到般缩回,耳尖发红:“我、我只是——薄总。”
林晚无奈地扯了扯他的袖口,却见他从纸箱里抱出个雕花琴架,金丝楠木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琴谱注释,正是她上周抱怨“市售琴架高度不合适”的改良版。
“还有这个。”
薄景深又掏出个丝绒袋,倒出十二副鎏金义甲,每片甲尖都嵌着碎钻,在日光下折射出“晚”字的光影,“沈先生送的青玉款,适合配月白色汉服。”
他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垂,“但我更喜欢看你戴我送的翡翠缠枝莲,像把你整个人都缠在我指尖。”
琴童们捂着嘴偷笑,沈砚咳了声转身:“我、我去给孩子们拿镇纸。”
门关上的瞬间,薄景深忽然握住林晚戴义甲的手,在她指尖落下一吻,碎钻硌得他舌尖发颤:“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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