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迦阎君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朵鸢尾花·后续》,由网络作家“雪色939”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方的嵌骨碎片,“看看这个,青崖,这是你们初代族长从镜花宫善人身上剜下的骨头,现在嵌在我心口,替你们承受黑髓反噬!”青崖的瞳孔剧烈收缩。阿迦趁机冲向主石,断罪刀插入刻着引魂纹的骨片,黑髓顺着刀刃涌入她的手臂,却在接触到红绡的嵌骨时,突然发出蜂鸣——两种同源的善恶之骨,在她体内掀起冰火之争。“阿迦,用你的血!”红绡抓住她握刀的手,按在主石凹槽,“你的血里有镜花宫的善之核,也有烬骨氏的恶之髓,只有你能让往生滩的真相浮现——”滩涂突然沸腾。无数具骸骨从沙下升起,他们的骨头上刻满烬骨氏的净化咒文与混沌教的引魂纹,像被同时献祭给两个敌对的神。阿迦看见其中一具骸骨的手腕内侧,刻着与自己相同的鸢尾胎记,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姑姑,本该在水葬中升入净土,...
《一朵鸢尾花·后续》精彩片段
下方的嵌骨碎片,“看看这个,青崖,这是你们初代族长从镜花宫善人身上剜下的骨头,现在嵌在我心口,替你们承受黑髓反噬!”
青崖的瞳孔剧烈收缩。
阿迦趁机冲向主石,断罪刀插入刻着引魂纹的骨片,黑髓顺着刀刃涌入她的手臂,却在接触到红绡的嵌骨时,突然发出蜂鸣——两种同源的善恶之骨,在她体内掀起冰火之争。
“阿迦,用你的血!”
红绡抓住她握刀的手,按在主石凹槽,“你的血里有镜花宫的善之核,也有烬骨氏的恶之髓,只有你能让往生滩的真相浮现——”滩涂突然沸腾。
无数具骸骨从沙下升起,他们的骨头上刻满烬骨氏的净化咒文与混沌教的引魂纹,像被同时献祭给两个敌对的神。
阿迦看见其中一具骸骨的手腕内侧,刻着与自己相同的鸢尾胎记,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姑姑,本该在水葬中升入净土,却被埋在往生滩的谎言下。
青崖的骨鞭重重抽在阿迦后背,她听见族纹崩裂的声音,却感觉不到疼痛——因为所有的痛,都在看见主石下方的石碑时化作冰寒。
那是初代族长的临终碑,上面刻着:“吾族永堕无间,唯有以善人之骨为棺,恶人之血为漆,方能在这浊世苟活。”
“你看清楚了吗,阿迦?”
红绡的声音在抖,“你们所谓的善人,从来都是外族的无辜者,而你们的神谕,不过是用谎言堆砌的骨塔!”
她突然喷出黑血,嵌骨碎片在胸前裂开细缝,“现在,该让你的族人看看,他们信奉的净化仪式,究竟有多脏——”青崖的骨刀已经劈来。
阿迦转身时,断罪鞭本能地缠住对方手腕,却在接触的瞬间,看见青崖手臂内侧的咒文——那是族群用来惩罚叛徒的“骨咒”,意味着他早已被老祭祀判定为弃子,却仍在为族群卖命。
“对不起,青崖。”
阿迦的声音轻得像水葬时的诵经,“但我不能让你继续活在谎言里。”
断罪鞭骤然收紧,青崖握刀的手应声而断,指骨鳞甲下的皮肤完全溃烂,露出底下刻满禁术的白骨——原来他早就被制成了半人半傀的兵器。
骨傀们在此时发动攻击。
红绡的血瞳幻术突然爆发,雾中浮现出骨墟城的幻象:祭祀殿内,老祭祀正在将三日前水葬的善人开
髓,将初代善人骸骨的坐标,渐渐染成混沌教的咒文。
第二章:祭祀殿的裂痕骨墟城的晨光带着蚀魂水的冷冽,黑曜石与白骨堆砌的城墙上,新挂的警示骨铃在风中摇晃——那是昨日处决的混沌教细作,指骨间缠着未褪尽的人皮,嘴角还凝固着诅咒的口型。
阿迦踩着恶人腿骨铺就的台阶上行,脚踝的骨哨与城墙上的铃音共振,震得她太阳穴突突作痛。
“执刑使大人,老祭祀在涤罪河等您。”
守城门的族人低头避开她手臂的黑髓纹路,却在递上净手盆时,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盆沿的鸢尾图腾——那是只有在善人水葬时才会出现的完整花型,此刻却缺了片花瓣,像被利器剜去。
涤罪河畔飘着七盏河灯,灯面绘着此次水葬善人的生平:药庐大夫、孤寡老妇、还有个总给族里孩子送鸢尾糖的货郎。
阿迦盯着货郎灯面上的笑脸,突然想起黑砂镇那具刻着镜花宫守心咒的尸体,同样是货郎打扮。
老祭祀站在河心的骨台上,手中捧着的不是惯常的鸢尾花束,而是捆扎整齐的恶人指骨。
“此次魂狩大典,需以混沌教恶人的骨血净化河水。”
老祭祀的声音像骨器摩擦,“把黑砂镇带回的俘虏,制成新的骨鞭。”
他抬手示意,两名族人押着个浑身血污的少年走近,脚踝处拴着的正是阿迦熟悉的镜花宫银链。
阿迦的手指掐进掌心。
这少年分明是镜花宫的斥候,耳后没有混沌教的骨蝶印记,更像是来追踪红绡的同伴。
但老祭祀浑浊的瞳孔里泛着蚀魂水的暗金,那是启动禁术“罪血共鸣”的征兆——他要将无辜者强行判定为恶人。
“这些人,未必是极恶。”
话出口的瞬间,河畔的鸢尾花同时枯萎。
阿迦看见老祭祀指尖划过藏在袖口的骨刀,正是壁画中初代族长用过的“鸢尾怒”,刀柄处新刻的咒文,与黑砂镇人皮上的引魂纹如出一辙。
少年突然抬头,眼中闪过阿迦在黑砂镇见过的银粉反光:“执刑使大人,您母亲临终前说——”话未说完,老祭祀的骨刀已穿透其咽喉,血珠溅在河灯上,将货郎的笑脸烫出焦黑的窟窿。
“聒噪。”
老祭祀甩去刀上血迹,“去准备魂狩大典,莫让亡者等得太久。”
他转身时,阿迦看见其
当信仰的基石崩塌,以恶制恶的执刑者,终将成为自己刀刃下的囚徒。
第一章:血月下的人皮风铃黑砂镇的废墟在血月下泛着铁锈色,断墙上挂着三十七具风干的尸体。
阿迦的骨鞭“断罪”扫过第一具尸体时,人皮表面的咒文突然发出荧光,像极了母亲水葬那日,鸢尾花瓣上凝结的露水——只不过此刻的光带着混沌教特有的青紫色,刺得她左眼尾的胎记突突作痛。
“千面阎君,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骨墟城的追魂夜。”
她的声音混着风沙,惊起废墟角落的腐鹫。
三十七具尸体的头颅同时转向她,眼窝黑洞里滚出用恶人指骨穿成的风铃,叮当声里夹着濒死之人的呜咽:“执刑使大人……救救我们……”谎言。
阿迦的骨鞭骤然收紧,骨节处的黑髓顺着鞭身流入掌心。
这些尸体的手腕内侧都刻着混沌教的“引魂纹”,分明是被邪教献祭后制成的人皮法器,却在她靠近时伪装成善人求救的模样。
当第七具尸体突然扑来时,她反手一鞭抽碎其肩胛骨,腐肉剥落处露出被黑髓浸透的胸骨——果然,千面阎君就在附近。
血腥味在舌尖炸开的瞬间,阿迦听见房梁上传来瓦片轻响。
断罪鞭如活物般腾空而起,鞭梢的恶人指骨钉精准勾住一道灰影的脚踝,将其拽落时带起漫天沙砾。
落地的瞬间,灰衣人已换了张脸——是黑砂镇的老猎户,可阿迦记得这人三日前就该被阎君剜去心脏。
“执刑使的眼睛,果然容不得沙子。”
灰衣人咧嘴一笑,面皮突然如融化的蜡般剥落,露出底下坑坑洼洼的真实面容,正是悬赏令上“千面阎君”的第十三张脸。
他腰间挂着的皮囊突然炸开,三十七具人皮同时鼓胀,像被吹满气的诅咒气球,朝着阿迦扑面而来。
断罪鞭在掌心震出裂纹。
阿迦知道这是黑髓逆流的征兆,可此刻无暇分神——人皮上的咒文正在拼接成混沌教的“骨牢阵”,一旦成型,她的骨器将再无还手之力。
当最近的一张人皮即将贴上她的面门时,她突然松开鞭柄,徒手捏住对方咽喉处的骨钉,黑髓顺着指缝注入人皮,将咒文烫出焦黑的窟窿。
“你以为用善人皮囊就能骗过热眼?”
她的声音冷得像蚀魂水,“烬骨氏的
羔羊。
祭祀殿的废墟中,老祭祀的骨刀“鸢尾怒”正在沙砾下发光,刀刃上的新刻经文,是阿迦后背崩裂的族纹,而刀柄处,不知何时多了句血字:“当善之核与恶之髓融合,谎言的骨塔终将倒塌。”
第六章:骨纹上的判词涤罪河的浊浪拍打着镜花宫遗址的断壁,阿迦跪在河心的骨蝶图腾上,手中捧着融合后的善人之骨——半块锁骨嵌着红绡的嵌骨碎片,在晨光中显露出镜花宫与烬骨氏交织的咒文。
她后背的皮肤早已溃烂,崩裂的族纹下,镜花宫的骨蝶图腾正在吸收最后一丝黑髓。
“阿迦姐姐,河水好冷……”河底传来孩童的哭声,七千具善人骸骨在浊浪中浮现,他们的颈椎处都刻着阿迦亲手锻造的执刑使印记。
母亲的头骨枕在她膝头,颅骨内侧的往生咒正在将黑髓转化为银蓝光芒,而父亲的日记残页在水中舒展,字迹逐渐清晰:“镜花与烬骨本为同源,善人之骨被注入黑髓即成恶人骨,反之亦然……”对岸传来骨墟城新执刑使的号角,七十二艘骨船破水而来,船首雕刻着新的鸢尾女神像——那是用阿迦的族纹为原型,混合镜花宫骨蝶图腾的怪物。
船舷挂着的警示骨铃里,封着红绡最后半枚骨哨的残音,每声铃响都在重复老祭祀的临终遗言:“你是族群的容器,逃不掉的。”
混沌教的毒雾从后方袭来,无面君的残党抬着初代恶人的黑髓核心,试图趁乱抢夺善人之骨。
阿迦看着核心上跳动的族纹,突然明白,所谓的善恶之战,不过是两派争夺容器的谎言。
她的血,既能净化黑髓,也能激活恶人骨,这才是初代族长留下的真正诅咒。
“开始吧。”
她对母亲的头骨轻声说,将善人骨按在河心图腾,“让所有的谎言,都随河水洗净。”
蚀魂水突然沸腾,银蓝光与墨色黑髓在河面上交织成太极图。
阿迦的嵌骨碎片发出刺目光芒,红绡的残魂在光中显现,银纱下的右眼已恢复清明,却带着镜花宫特有的骨蝶印记:“阿迦,善与恶从来不是骨头上的咒文,而是人心的选择……”新执刑使的骨鞭率先袭来,鞭身缠着阿迦亲手制成的恶人骨链。
她抬手,融合后的善人骨自动生成骨盾,盾面映出执刑使的脸
善人骨完整无缺。
“他们不是恶人。”
阿迦的声音在抖,“他们是来投靠的外族善人,却被我们当成了极恶之人……”她想起黑砂镇那具货郎尸体,想起母亲水葬袍上的镜花宫纹,原来所谓的“善人水葬”,不过是将外族善人的骸骨制成容器,再让族人相信他们是自愿献祭。
红绡突然按住她的肩膀,指尖指向曼陀罗阵中心的主石。
那枚本该刻着初代善人名字的骨片上,密密麻麻爬满混沌教的引魂纹,而石面凹槽里,躺着半块与红绡嵌骨相同的恶人胸骨——正是初代族长从镜花宫抢走的善之核。
“老祭祀在三年前就开始与混沌教交易。”
红绡的银纱滑落,露出右眼的血痂,“他们用外族善人的骸骨换取禁术,让蚀魂水暂时恢复净化力,代价是允许混沌教在善人体内种下夺魂印。”
她指向远处滩涂,七具新水葬的尸体正在沙面下浮现,心口处都有菱形的骨器阴影。
晨雾突然转浓。
阿迦听见骨铃警示从西北方传来,青崖的声音混着碎骨摩擦声穿透雾霭:“阿迦,你背叛族规,私通外族细作,老祭祀命你立即返回骨墟城!”
雾中浮现十二道骨傀身影,每具骨傀的关节处都缠着她亲手锻造的骨链。
红绡甩出银粉,却在雾中看见青崖的模样——他的指骨鳞甲已蔓延至半张脸,瞳孔完全变成骨刀的菱形,腰间挂着的不再是警示骨铃,而是串着外族善人头骨的“罪证链”。
更让阿迦窒息的是,他手中握着的骨鞭,鞭身竟是用三日前水葬的货郎腿骨制成。
“青崖,你看看这些骸骨!”
阿迦扯开滩涂的沙层,露出底下手牵手的孩童骸骨,颈椎处的刀痕比成人更浅,“他们是孩子,是镜花宫送来的避难者,我们却把他们当成了——够了!”
青崖的骨鞭抽碎身边的鸢尾石,骨片飞溅时,阿迦看见石内刻着“镜花宫余孽”的字样,“老祭祀说,外族的血天生带罪,就算是孩子,也可能是混沌教的伏笔!”
他抬手,骨傀们同时举起骨刀,刀刃上的黑髓纹路组成混沌教的骨蝶印记。
红绡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血沫:“原来你们早就和混沌教共享咒文,所谓的除魔,不过是自导自演的戏码。”
她扯开衣襟,露出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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