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滕子京宋仁宗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庆历四年春滕子京宋仁宗》,由网络作家“一颗颗大橙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滕子京饮了一口酒,“岑清,你说的话总是那么出人意料又让人听得舒服。”我摇摇头,想要甩掉一些混沌,“不是的,大人,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和这里的人说话,”蕴藉内涵,有礼有节,跟我前半生的人际交往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滕子京看着我,我说,“其实我最应该注意说话分寸的是对大人您,可不知道怎么,跟大人说的话总是习惯脱口而出,也许是因为大人从来没有怪过我吧。”我感觉周身暖暖的,复又端起酒碗,滕子京按住我的酒碗,“不能喝那么猛,吃点菜。”他夹了块盐水鸭给我。我笑了笑,托着腮,“大人,宋三娘说这里的酒不烈,更适合女子,不知大人习惯吗?”滕子京拿起碗,“这种酒,入口醇柔,但回味猛烈,宛若相思。”我微愣,“大人也这样吗?”滕子京无言,又喝了一碗,缓缓说...
《结局+番外庆历四年春滕子京宋仁宗》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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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子京饮了一口酒,“岑清,你说的话总是那么出人意料又让人听得舒服。”
我摇摇头,想要甩掉一些混沌,“不是的,大人,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和这里的人说话,”蕴藉内涵,有礼有节,跟我前半生的人际交往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滕子京看着我,我说,“其实我最应该注意说话分寸的是对大人您,可不知道怎么,跟大人说的话总是习惯脱口而出,也许是因为大人从来没有怪过我吧。”
我感觉周身暖暖的,复又端起酒碗,滕子京按住我的酒碗,“不能喝那么猛,吃点菜。”
他夹了块盐水鸭给我。
我笑了笑,托着腮,“大人,宋三娘说这里的酒不烈,更适合女子,不知大人习惯吗?”
滕子京拿起碗,“这种酒,入口醇柔,但回味猛烈,宛若相思。”
我微愣,“大人也这样吗?”
滕子京无言,又喝了一碗,缓缓说,“想起一个故人。”
我微愣,眼睛垂了垂,不容许多想,“拿这碗敬故人,平安喜乐。”
滕子京充满柔情地笑了笑,“你上次在庙里提到是范讽吧,他是我这一生的挚友啊。”
我想起来了,是叫范讽!
却看到滕子京寂寥失神,原来在我这样外人看来,那是连累,可在滕子京心里,那人始终是他一生的挚友。
我想到范仲淹给予滕子京的赞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滕子京对待自己的心志如此,对待志趣相投的友人亦是如此。
我不知道后来的岁月里滕子京有没有和这位朋友相逢,便举起酒杯,笑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大人,说不定故人也在思你。”
滕子京笑了,再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走出酒馆时只余一丝清醒,我向街道喊了几声,然后疑惑地问滕子京,“大人,我回家时就这条街最黑了,它不是声控灯吗?
为什么不亮呢?”
滕子京看着我,眸色如水,“岑清,明天你应该不记得今晚的事吧?”
“啊?”
下一秒,滕子京蹲下来,温声说,“上来,我背你回去。”
我心猛地一顿,“这会不会损毁大人的形象?”
“只有你知我知,如何会呢?”
我本想往后退几步,却不知怎的,双膝一软,直接磕到他背上,滕子京闷哼一声,整个人都扑倒他的背上,他稳稳
子京嘴唇动了许久才有声音,“你不需要……是为你,但也不仅是为你。”
我真的想告诉滕子京他以后还会到东京,还能到岳州,能阅览广阔神州的各色山水,我心里的确有点向往,而且我这样跳脱的性格岂不是和他这一生东奔西跑相配?
看着我真诚的眼睛,滕子京忍不住将我拥入他的怀抱,闷声说,“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呀?
我觉得如此沉重难以开口的事就被你三言两语拨弄得如此轻松。”
我起身,“所以你想偷偷溜走吧,滕子京,你真不够义气!”
滕子京被我挤眉弄眼的样子逗笑了,又揽我入怀,柔声说,“就这样别动。”
“大人我……你今天化妆了,还换了新衣服,很好看。”
原来他都知道,唉,我这些小心思竟不知不觉被他一览无余。
不知过了许久,他才放开我,顿了顿说,“赵晨被贬南方了。”
“……宗谅,你之于赵大人,如范讽之于你,我相信你们的情义是官宦俗谋损害不了的。”
滕子京宽慰地翘了翘唇角,继而神色却更加沉重,“岑清我还要告诉你,并不是所有病人都被治愈了,除了病死的,最后还有三百人被活埋了……我被关在府里,无能为力。”
我倒吸一口气,忍不住颤抖,不知怎的我想起自己上课间操时,操场站满了差不多就两三百人,那时我们都在阳光之下,而现在就有这么多人被悄无声息地活埋,这种灾难犹如万古黑暗连绵,更朝换代也难以泯灭,我不知道用怎样的语言来批评官府。
滕子京握住我的手,我像是抓到一线光明,诚恳地对他说,“不管周围环境怎么样,宗谅,一日为官就要一日为百姓秉烛,你忍受一寸黑暗也许能带来多人的光明。”
这种要求确实苛刻,可滕子京坚定向我点头,“岑清,这是我为官的初心,如果……哪天我……你也不用流泪,因为我甘之如饴。”
我忍着泪拼命点头,好让自己也信服。
我把荟萃苑所有的账本和食谱都交给了小红,她一直哭着说要和我一起走,我轻声说,“难道不要荟萃苑了?
这可是我的心血。
小红你其实很聪慧,做事细心,心灵手巧,以后多加磨炼,一定能成为一个优秀的掌柜!”
我从未想过生命的消逝会
助?”
我不禁面色泛红,这是在夸自己还是夸我呢。
一时招架不住,所以悄悄溜走了。
端午大一早,小红就跑进来叫我,“小姐,我烧好热水,快沐浴。”
这是宋朝端午的习俗,我磨蹭一会儿就起来了。
我迷迷糊糊蹲进木桶里,一路到艾草的清香。
洗完澡,小红兴致勃勃地给我梳发髻,喃喃道,“我们小姐啊,真是个美人,希望岁月温柔点对待呢。”
我知道小红是看到我后背一块骇人的伤疤,小红说是一次荟萃苑后厨着火,岑清进去找食谱被掉下来的梁柱砸到后背……“小红,我很幸福啊。”
伤疤已经不痛了,又不是过往的历经者,我没办法体味其中滋味,所以这句话说的是现在的岑清。
“嗯,”小红擦擦眼泪,“小姐,今天可以多买点首饰衣服备着。”
我拉着小红的手,我有意逗他,“小红,你也是如花似玉的姑娘呢,也不知今晚走在街上会不会被什么男子拦住。”
小红面色羞红,“……小姐。
满院的艾草菖蒲。
小红将一个香包给我,“小姐带着保平安。
今天我们还可以到庙里进香求符呢。”
我们到店荟翠苑,门口遇到宋三娘,我赶上说,“三娘早上好!
端午安康!”
宋三娘叉着腰,“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名门望族的岑娘子不一向不理会我们这些人吗?”
我笑道, “宋娘子,太阳打西边出来已经有一阵了,宋娘子这不是没理会嘛。”
宋三娘嘴唇微泛,眼神还是紧绷着,哼一声进店了。
我看看了东边的晨曦,如果哪天真正的岑清回来了我的所作所为会不会是种困扰啊。
老余过来兴冲冲地说我们的水果粽子几乎每天都卖空。
我和老余说送几个粽子给宋娘子。
老余微愣,忙说,“他们知道了万一跟着……”小红看我一眼,我微笑,“卖出去那么多,他们迟早要知道的。”
老余叹口气,点点头。
下午,我拉着小红去看划龙舟,河道两旁早就挤满了人,隐隐听到河道中传来的击鼓声,我正准备拉住小红往前挤,小红忽然怯懦地说,“小姐,我把簪子落在家了,我先去找,然后在来凤寺门口等小姐可以吗?”
我正欲说话,一个人连带着把我挤到前面,我只好挥手示意。
河桥上也满是人,
,我转身,看到这个戴着面具的人,小心地问,“你就是掌柜对吗?”
那人艰难地点点头,“当初年轻气盛,自以为能建功立业,出人头地,可到了战场才明白什么叫尸横遍野,死而无名,朝不保夕,我几度想自杀,但我的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宋祁,所以自毁容颜,当了逃兵,只求重回到她身边,哪怕被通缉,一生提心吊胆,哪怕颜堕地狱,能看到她我也就算活着的了。”
我久久无言,那世间不能相见的往往都有着怎样的坚守呢?
大都是这般的进退维谷,四面楚歌吧?
我缓缓向他一拜,“所以‘闻衫’其实只为宋祁一人开吧,倒是让我沾了口福。
一直护着宋祁回家的人也是你吧,还有上次在街上多谢相救。”
他笑了笑,半晌说,“后来几次,我都在街口碰到了滕大人,他……是为你而来的吧?”
我心被猛地一揪,原来,滕子京早已为我而来这么多次,而我是这样迟钝……我返回营地时,宋祁正忙着收拾东西,这几天得闲,她已经上了新妆,笑着问我,“丫头你刚才去哪儿了呢?”
我喜欢看她这般明艳的模样,但远不及那一份暗处的喜欢。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
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汉之广矣,不可用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
明知不可为,明知苦不堪言,可还是愿为你南逃千里,向死而生,他也是为了宋娘子这一份犹如漫天落秋下一支歌曲的明艳吧。
她把我拉到镜子前,笑道,“我们要别人看着我们美美地离开。”
“瞧你的头发都打结了,”发间有东西被剥离,“你这玉簪质地上乘,绿得让人定心,煞是好看。
是冯大夫送你的?”
我呆呆地没有说话,把簪子紧紧握到手里,希望它让我略略定心。
我又换了新衣裳,出门遇到了等待的玄礼,他看到我时,愣了一会儿,然后说,“很美。”
我淡淡地笑,却笑得疏离。
滕子京为了接受审查被禁足在府里,我拜托赵晨让我进去见见他,赵晨摇头,“这是朝廷的人办案,我也进不去。”
他妈的!
我忍不住爆粗口,这该死的黑白颠倒,是非不分。
即使像仁宗这样的朝代尚且有冤假错
萃苑门外经常会遇到那天公堂上的宋三娘,我好几次想跟她打招呼,但她总是先一步走开。
我暗自叹气。
老余看到我,欲言又止。
一天,我听到跑堂的喊“大人”,我下意识探头,滕子京一袭深绿色的袍子,比初见多了几分洒脱和亲切。
身边还有一个穿着深褐色儒服的人,放荡形骸,见到我笑嘻嘻,“宗谅,早就听说荟萃苑的名字,今日进店,果然小巧雅致,曲园门庭,别有一番风味啊。”
我笑到,“客官谬赞,二楼雅座,希望此行不负客官所望。”
滕子京微微点头,从我旁边走过,老余正欲跟上,我拦住,“我来吧。”
我正欲将菜单递给滕子京,褐色袍子的人说,“上几样招牌菜吧,不要羊肉就成。”
“好的,两位稍等。”
当菜端上来时,听见两人的谈论声,我立在门外,另外一个声音说,“现在国家最大的问题是积贫积弱,东京几万禁军,而西北局势不稳,每年的岁币和军费开支,实在让百姓不堪重负啊。”
滕子京似饮了一口酒,我推门进去,一一将菜碟放下一边介绍,“香腮宝鸭,芙蓉狮子头,花催猪肉,炭烤掌中宝。”
小红说,花催猪肉就是岑清的创作,是将猪肉用香料腌制烤炙,再贴上蔬菜叶,团成花,吃一个鲜嫩美。
滕子京随口问,“这道菜为什么叫香腮宝鸭?
“大人,这是比喻,说明我们的鸭子肉质柔嫩,香气袭人。”
滕子京微微点头,却显得心不在焉。
我下意识看了下那个深褐色衣服的同伴,心里有种心慌的滋味。
因为我模糊记得滕子京跌宕起伏的一生中有一次被贬就是因为一个姓范的朋友。
“岑娘子?”
滕子京叫我,他淡淡地一笑,“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
我面色一红,连忙出去。
我惴惴不安地下楼,趴在柜台看到满堂热闹的客人,凡事若都必有因果,那我来到这个朝代的意义是什么?
为什么会第一眼看到滕子京?
而且不可避免地产生一种婴儿睁眼看到第一人的感觉。
但我对他并不了解,甚至不如对那篇《岳阳楼记》的理解,我喜欢的是庆历四年春,但对他来说却是不幸的一年。
我看到老余和小红忙碌的身影,众宾客热闹的声音又传入我的耳中,我忽然从担忧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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