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医疗器械,甚至尝试解释一些现代医学的概念,虽然必须用这个时代能理解的方式包装起来。
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微妙地改变了。
她不再称我为“先生”,而是直呼我的名字;她在说话时会自然地看着我的眼睛,而不是低头或回避;她偶尔会为一些小事与我争论,然后因为自己的大胆而惊讶,但看到我的鼓励后又会继续阐述观点。
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时,事情又出现了转折。
那是个寻常的春日午后,我外出为一个远村的临产妇接生。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时,整个房子安静得出奇。
“希尔薇?”
我喊道,四处寻找她的身影。
没有回应。
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
我快步走向她的卧室,发现门虚掩着。
轻轻推开门,我愣在了原地。
希尔薇站在房间中央,穿着——准确地说是半穿着——我的一件衬衫。
她的双眼紧闭,一只手探入衬衫下方,另一只手紧紧抓住衣领,将它贴近鼻子,深深吸气。
她的表情是一种介于痛苦和渴望之间的混合,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我应该立刻退出,假装从未看到这一幕。
但就在我准备转身时,一块松动的地板在我脚下发出咯吱声。
希尔薇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门口的我。
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的眼中闪过一系列复杂的情绪——惊恐、羞愧、绝望,但最终定格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炽热目光上那不是害怕被惩罚的恐惧,而是一种掺杂着羞耻、绝望,却又无比炽热的渴望。
一种近乎病态的、如饥似渴的眼神,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血液冲上头顶。
我应该立刻关上门,给她空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但她的眼神像磁石一样吸住了我,那里面有太多复杂的东西,让我无法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