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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子宫成为爱情的鸿沟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不好,劝我回老家休息一阵。
我摇头:“我不想回去,家里人还以为我和他会复合。”
晓筱叹气:“你也别太难为自己。
早点看清楚也好。”
我苦笑:“我现在最怕的,是被他传染了什么病。”
“应该不会吧,他不像那种人。”
“可他也不像会劈腿的人,不也照样……”我没再说下去。
那天晚上,我失眠到天亮。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他和那个女人的画面,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第二天,我去了医院做了全面检查。
晓筱陪着我,安慰我说:“没事的,别自己吓自己。”
检查结果要等几天才能出来。
我回到家,整个人都像被抽空了一样。
打开电脑,试图写点什么,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手机忽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着接起,里面传来他熟悉的声音:“我……有点难受。”
我冷冷地说:“需要我帮你叫救护车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声音里满是疲惫和无助:“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想你想得有点撑不住了。”
我只觉得一阵厌恶:“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别再打电话了。”
他低声说:“我知道了,对不起。”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扔在沙发上,抱着头大哭了一场。
为什么?
为什么他一句话就能轻易把我拉回深渊?
我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他却总能轻易搅乱我的生活。
几天后,晓筱打来电话:“那孩子没了。”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
“其实,那孩子不是他的。”
晓筱说。
我怔怔地听着,晓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我。
原来,他和那个女人只是协议结婚,为了应付家里的压力。
孩子的父亲早就去世了,她只是想找个人帮忙把孩子生下来。
“他妈知道真相后,气得病倒了。
现在他正在办离婚手续。”
我听完,心里五味杂陈。
原来,一切都不是我想的那样。
可我还是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晓筱叹气:“他可能是不想让你更难过吧。”
我苦笑:“他总是自以为是。”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阳台上坐了很久。
夜风吹过,带着淡淡的咸味。
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放下了。
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而是我终于明白,人生里有些事,注定无法挽回。
深圳的秋天来得很迟,空气里
,觉得这不是分离,却好像是又一次的亲密。
可惜,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早餐过后,他穿上衬衫西装,走来吻额,像平时无数个清晨一样。
可这一次,他转身的背影,我知道不再属于我。
我帮他正了正领带,小心地说:“路上小心。”
门关上的一刻,锁芯“咔哒”一响,我瘫坐在地。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告别。
他没说再见,我们就此天各一方。
随后的几天,我像失去水的鱼,干渴、憋闷、无力。
夜里不敢闭眼,手机通讯录里他的号码依旧在,却不敢点开。
等觉察到工作状态每况愈下,我终于鼓起勇气,给公司提了离职。
本想搬离上海,换一个新城市生活。
大学闺蜜晓筱在深圳工作,她说:“来吧,我收留你。”
我拖着简单的行李,灰溜溜地逃去了南方。
人生最难过的日子,不是大哭嚎啕,而是你明明想要崩溃,结果却只剩下木然。
深圳空气里混着海的咸腥和榕树的绿意,仿佛能漂洗掉一切迷惘。
可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忆总反复侵袭,让人措手不及。
在深圳,晓筱租了间两室一厅的公寓,极力想让我恢复元气。
她很会照顾人,每天变着花样做菜,带我逛街看展,还拽我去骑行徒步。
可她再努力,也无法替代深植我心的那份失落。
喜欢一个人太久,就会把自己掏空。
伤口愈合得慢的总不是肉体,而是那种“我根本不够好,不值得被爱”的自责。
我本可以像所有失恋的朋友一样消磨时光,买醉发呆刷剧。
但不知怎的,这一回,我竟无法像从前那样快速恢复。
每天醒来脑子里只盘旋着两个问题:他会过得好吗?
而我,还能好起来吗?
我的专业是新闻写作。
晓筱帮我揽了点自由撰稿的活,写写维权报道、采访专栏,有时候也去附近大学旁听摄影课自我解闷。
日子看上去过得充实了些。
我们楼下新开了一间小咖啡馆。
老板是东北人,留着一头寸发,平时没什么笑,而对咖啡很讲究。
因为我常去点单,慢慢熟悉起来。
有天,他看我落魄地趴在吧台上敲电脑,特意送了块蛋糕过来,“别总不吃饭,胃坏了写稿都写不下去。”
这句话让我莫名想起前任。
他那时也总说类似的话。
难过瞬间涌上心头,我吸
”他“唰”地松开,眼里全是难以置信,“你要分手?”
我落泪,声音低低的:“我还能左右吗?”
他红着眼说:“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
后来的几天,他竭尽全力安抚我,“我们婚礼还是要办!
我保证!”
这种保证很快又在现实中被撕碎。
家里他的表弟找来,来意明显。
他妈妈身体不好,经历过癌症,家里人不能再有风波,否则“刺激太大承受不住”。
言语之间,分明是把我当成随时引爆家族危机的导火索。
他坚持,“妥协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她这一辈子都会因为健康问题操控我们的生活。”
可我的内心那种无助席卷得更厉害。
我害怕,我胆怯,我无法再承担所有的压力——不只是外在,还有我内心早已疲惫不堪的自尊和底线。
第二天,我像逃兵一样去了他住处,冷静提出分手。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哭。
他死死地搂着我,泪水把我肩膀都浸湿。
他像个孩子一样一遍遍问我:“你还爱我吗?
你不爱我了,我们才分开……”其实我很爱你,就算痛得要命,我也舍不得。
可我更害怕,害怕今后我将背负他的母亲、整个家庭的指责和怨恨,害怕自己被孤立被“指点”,更害怕,哪一天我再也承受不起而彻底垮掉。
和你在一起的勇气,抵不过保护自己的本能。
“对不起。”
我在离开前用尽全部力气说。
他果然没有阻拦。
第二天,他大纸箱把我的所有东西细细收拾好,送回了我租住的小公寓。
他开口时,声音竟然温和,甚至有些唠叨:台灯的说明书在箱子里,灯泡别久开,换时记得戴手套——往常他从不多言,今天却突然絮叨得不像他。
<我第一次觉得,一个人之所以啰嗦,不是因为无话可说,而是满脑子舍不下的眷恋。
每一句叮嘱,都像是“想继续和你过下去”的变相表白。
我实在听不下去,只能转身躲进卧室,藏起脸上的泪水。
他还是来找我,说:“今天是最后一天吗?”
我终于没撑住,又哭了。
今天,是结束。
他说去洗澡。
我像孩子一样爬在他背上,把最后一点依赖都交给了他。
浴室的水声淹没了一切烦恼与尴尬。
他仔细地替我冲洗全身,说喜欢我的每一部分。
我闭上眼
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天。
上海四月的清晨,窗外是难得的晴朗。
阳光透过米色的纱帘,把卧室切割成柔和的暖色块。
床头的怀表滴答作响,像是在为这一天倒计时。
他照例是清早醒来的。
我侧身背对着他,早已睁眼,努力屏住呼吸装睡,欲让这最后的亲密停留稍久。
但我的心跳终究骗不了他,他向来能精确感知到我醒来的那一刻。
“醒了吗?”
他嗓音带着点刚苏醒的低哑。
我没说话,只是下意识往被子里窝了窝。
“多睡会吧。”
他从身后抱住我,掌心穿过睡衣在我的小腹停驻,微暖的体温让人忍不住颤栗。
许久,他低低地问:“后悔吗?”
我没有马上回答。
半晌才道:“你呢?”
他轻声一哼,没有正面回答,只把鼻尖埋在我的颈侧,胡渣扎得我微微发痒,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热恋时的无拘无束。
可这一切,终究还是不同了。
昨晚我问他有没有想要最后一次,他苦笑着摇头,说能握着我的时间不多了,只想多抱着我。
他一向不善用甜言蜜语,但他那句“拥抱才是两个人的交融”,让我觉得,这些日子,他或许是真的爱过我,并不是单纯迷恋我身体给予的刺激。
“我在想,”他把下巴抵在我的锁骨,“如果我是你,你是我就好了。
那些日子,你受的压力都换成我来扛。”
我的鼻头一酸,心里是说不清的柔软。
“别说傻话。”
其实我想说的太多,但话到嘴边,却只剩下这一句。
我从十四岁起就查出先天无子宫。
这个秘密我藏了很久很久,连我自己都快忘了有一天会变成现实和别人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每当我入睡前想到自己未来注定不能生育的时候,就像家里总停电的那个夏天,明知窗外星光万点,自己却只能无望地等天亮。
我和他是在大学里认识的。
他不喜欢参加社团,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只有在围棋角落待着。
那一年的冬天特别冷,我在自习室写作,他恰好坐我旁边,我们因为一本村上春树聊了起来。
恋爱的消息没几天就在朋友圈传开了——他理科男,性格内向,我文艺女,敏感又多愁。
所有人都说我们不太可能长久,可偏偏我们走在了一起,过了整整三年。
半年后,我终于鼓起勇
了一口气,强笑道谢。
但最难捱的不是白天伪装的坚强,而是夜深人静时的脆弱。
有天夜里下暴雨,手机没电充不上,于是我关掉所有灯,窝在沙发上看窗外。
天黑到伸手不见五指,情绪忽然崩溃。
我发现,自己的悲伤不是因为他离开了,而是发现自己对未来再也没勇气相信了。
有一天清晨,天未亮,我梦见他回头站在我身后。
梦里我们什么都没说,只是他在门外等我,我却始终迈不出去一步。
那一刻,我热泪盈眶,醒来时枕头一片湿冷。
自此,我开始主动和晓筱说说自己的想法。
她听完叹气:“其实你根本不是怕爱错人,是怕把自己赔进去。”
深圳的夏天来得很快,空气里总带着湿漉漉的热气。
我的生活渐渐步入一种麻木的平静。
白天写稿,晚上发呆,偶尔和晓筱去海边吹风。
可每当夜深人静,心里那道裂缝就会悄悄渗出疼痛。
有一天,晓筱下班后约我去吃火锅。
她在医院做妇产科医生,工作忙碌,常常加班。
那天我提前到了医院,想着顺便等她下班。
刚走到她办公室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你说谁添乱?!”
一个女人的声音高亢而愤怒,带着熟悉的腔调。
我心头一紧,莫名觉得这声音似曾相识。
踮起脚往里看,屋里挤满了人。
晓筱正站在中间,眉头紧锁,试图安抚一位情绪激动的中年妇女。
那女人五十岁左右,穿着讲究,神情里满是焦虑和愤怒。
我愣住了。
那是他母亲。
她怎么会在深圳?
她身边还坐着一个年轻的孕妇,脸色苍白,低头不语。
屋里气氛紧张,护士们小声劝解,晓筱则耐心解释着什么。
我下意识后退两步,转身就想离开。
可刚走到走廊尽头,就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对不起……”我低声道歉,抬头却看见了他——那个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男人。
他也愣住了,眼里满是惊讶和复杂的情绪。
“你怎么在这?”
他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安。
我没回答,只是挣脱他的手,快步离开。
心跳如擂鼓,脑子里乱成一团。
回到家后,我整个人都瘫在沙发上。
手机屏幕亮起,是晓筱的消息:“你在哪?”
我手指颤抖,回了句:“他是不是结婚了?”
晓筱沉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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