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林墨的其他类型小说《错位心动:守护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候鸟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的是地脉走向,这图是天纹对应!古人说‘天垂象,地成形’,要解石碑秘密,必须天地两图合参。”仓库门口突然传来响动。苏晚抬头,看见个穿灰布衫的老妇人扶着门框,银发被风掀起几缕。她手里攥着个布包,指节青得像老树根:“小同志,这箱子是我家的。”王阿姨。苏晚想起来了——青松巷拆迁时唯一不肯搬的住户,总坐在老槐树下织毛衣,说“树底下埋着祖宗的魂”。此刻她盯着手抄本,眼眶红得像要滴血:“这是老头子走前塞给我的。他说陈家守了八代石碑,手抄本记着巷子里每口井的位置、每棵树的根脉,动了要遭报应的。”“阿姨,有人想偷石碑。”苏晚走上前,尽量放软声音,“我们查到矿脉图和石碑有关,再不动手,可能整个青松巷的地脉都要被毁。”王阿姨的手开始抖。她伸出枯枝般的手...
《错位心动:守护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上的是地脉走向,这图是天纹对应!
古人说‘天垂象,地成形’,要解石碑秘密,必须天地两图合参。”
仓库门口突然传来响动。
苏晚抬头,看见个穿灰布衫的老妇人扶着门框,银发被风掀起几缕。
她手里攥着个布包,指节青得像老树根:“小同志,这箱子是我家的。”
王阿姨。
苏晚想起来了——青松巷拆迁时唯一不肯搬的住户,总坐在老槐树下织毛衣,说“树底下埋着祖宗的魂”。
此刻她盯着手抄本,眼眶红得像要滴血:“这是老头子走前塞给我的。
他说陈家守了八代石碑,手抄本记着巷子里每口井的位置、每棵树的根脉,动了要遭报应的。”
“阿姨,有人想偷石碑。”
苏晚走上前,尽量放软声音,“我们查到矿脉图和石碑有关,再不动手,可能整个青松巷的地脉都要被毁。”
王阿姨的手开始抖。
她伸出枯枝般的手指,轻轻碰了碰手抄本封皮:“你们要拿可以,但石碑必须我看着。
当年老头子咽气前抓着我手腕说,‘碑在人在’……”她突然抬头,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光,“小丫头,你们真能护住它?”
“能。”
林墨突然开口。
他站在苏晚身后,影子把两人罩住,“我做建筑设计十年,见过太多拆了又建的荒唐事。
但有些东西,拆了就再也拼不回来了。”
王阿姨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笑了:“像,真像。”
她从布包里掏出块玉牌,塞进苏晚手里,“这是老头子的私印,拿它去仓库找保管员。
手抄本你们用,但明天日落前必须还我。”
苏晚攥紧玉牌,凉意透过掌心窜进血管。
她点头时,王阿姨已经转身走了,脚步比来时稳了些,却还是让苏晚想起老家祠堂里那尊风蚀的老佛——明明快倒了,偏要撑着。
林墨的手机在这时震动。
他看了眼屏幕,脸色沉下来:“事务所的人查到,‘幽灵’下周要在郊区会议中心办招标会。
标的是……”他顿了顿,“青松巷旧址的重建项目。”
苏晚心里“咯噔”一声。
她摸出吴警官的号码,刚按下通话键,就听见林墨接着说:“会议中心地下三层是人防工程,结构图显示有个密室,入口位置……”他抬眼,“和石碑所在的地下室坐标重叠。”
吴警官的声音从手
起苏晚。
她的腿软得使不上劲,整个人蜷在他怀里。
经过货架时,她瞥见地上有块碎纸片——是陈记者给的U盘中的一页,印着
停在了笔记本上:“宏远?
三年前倒闭的纺织厂?”
“陈记者失踪前最后一条通话记录,是打给宏远门卫的。”
林墨声音紧绷,“我让助理查了,门卫上周辞职,账户多了五万块。”
苏晚的指甲掐进了掌心。
她想起三天前在古籍库,黑影用陈记者的声音发消息:“带U盘来交换,否则他活不过今晚。”
她当时没告诉林墨,怕他像现在这样——眼底红得像要燃烧起来。
“我去。”
林墨突然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我熟悉厂区结构,能混进去。”
“不行。”
苏晚抓住他的手腕,他的皮肤烫得惊人,“你后背的伤还在渗血,刚才清创时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
“那你去?”
林墨甩开她的手,动作太急,扯动了伤口,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你知道里面有多少人吗?
像张老三那种狠角色,你……我知道。”
苏晚踮起脚,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眉骨——那里有道浅疤,是小时候爬树摔的,她记得。
“但我也知道,”她的声音轻得像一张纸,“你上次为我挡货架时,我躲在你身后数着你心跳的声音。”
林墨的呼吸停顿了一下。
走廊的灯光在他眼底闪烁,像是要把什么揉碎了重新拼凑起来。
“分工。”
吴警官敲了敲桌子,“苏晚穿便衣混进去,林墨在外围和警方一起布控。”
他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八点,十点行动。”
深夜,宏远工厂的铁门锈迹斑斑。
苏晚缩在墙根,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砰砰作响。
林墨的外套裹在她身上,带着他常用的雪松味,还混着消毒水的味道,有点苦。
“注意左前方的摄像头。”
耳机里传来林墨低沉沙哑的声音,“往右挪三步,有个缺口。”
她猫着腰钻了进去。
铁皮车间的窗户透出昏黄的灯光,陈记者的声音从里面飘了出来,带着鼻音:“你们要的资料在我电脑里,密码是……闭嘴。”
另一个男声粗哑地说,“等老大来审问。”
苏晚从包里摸出折叠刀——是林墨硬塞给她的,刀柄上刻着“小心”两个小字。
她贴着墙根绕到后门,锁是老式的,一撬就开。
陈记者被绑在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带。
他看见她,眼睛猛地睁大,又快速眨了两下——是在提醒她
阁
脸。
床头柜的台灯下,信、照片、《山海经》排成一列。
信上“小竹”二字被她摸得发亮,书脊的折痕和她修复时的压痕重叠——原来他早就在找,原来她早就在等。
闹钟定在七点。
她盯着天花板,听着楼下便利店的关门声,忽然想起林墨说“顶楼茶室”。
衣柜里的蓝布裙被她翻出来,洗得发白的碎花在月光下泛着淡影——和老照片里,槐树下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穿的,是同一款式。
指尖的温度闹钟响第一遍时,苏晚已经站在衣柜前。
蓝布裙搭在臂弯,洗得发白的碎花蹭着她手腕,像当年小竹用树枝在她手背上画的山鬼纹路。
她把《山海经》和老照片仔细塞进帆布袋,拉链拉到一半又打开,将半片银杏叶从铁盒里掏出来,用软纸包了塞进去。
公交站等车时,她摸了三次帆布包的隔层。
照片边角被摸出毛边,《山海经》的书脊压着她的指节,像在提醒什么。
建筑事务所的玻璃门映出她的影子。
昨天林墨说“顶楼茶室”时,她盯着对方喉结动了动——银杏叶项链的缺口,和她铁盒里那半片的豁口,连弧度都像用同一把剪刀裁的。
前台姑娘认出她,没让登记就按了电梯。
电梯上升时,她盯着自己的鞋尖。
黑色圆头鞋沾了点糨糊,是今早急着出门时蹭的——和七岁那年追搬家卡车,鞋尖蹭在青石板上的痕迹,位置分毫不差。
会议室门开时,林墨手里端着马克杯。
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一截骨节分明的手腕,银杏叶项链在锁骨下方晃了晃。
“坐。”
他指了指长桌另一侧,马克杯推过来时带起风,混着点松木香。
苏晚把帆布袋放在桌上,《山海经》先滑出来。
林墨的目光扫过书脊,指节在杯壁上叩了两下:“这书...我祖母以前总翻。”
她喉结动了动:“您...小时候也住在青松巷?”
“和祖母住到十二岁。”
林墨低头抿咖啡,杯沿挡住半张脸,“巷口有棵老槐树,夏天落叶子能铺满半条路。”
苏晚的手指在桌下攥紧。
老照片里的槐树,枝桠正好在男孩头顶分出五叉——和她记忆里的那棵,连虫蛀的疤都在同一位置。
她摸出照片,推到林墨面前。
相纸边角卷着,是昨夜在台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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