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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年轮观测者全局

墨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歪在一边。林小羽伸手去掰生锈的门把手时,听见身后传来铁门吱呀作响的声音。她屏住呼吸拽开抽屉,塑料布包裹的物件掉出来时,她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那是个儿童拨浪鼓,漆色斑驳的鼓面上,同样印着片残缺的梧桐叶。“七年前你父亲坠楼前,正在研究ALG-7基因的逆向工程。”男人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这次他手里没拿药瓶,而是握着支银色的钢笔,笔尖在掌心轻轻敲击,“你以为自己能看见死亡标记是天赋?错了,那是基因崩溃前的应激反应,你和你女儿,都活不过二十八岁。”拨浪鼓滚落在林小羽脚边。她想起父亲去世那天,也是这样的雨夜,她在出租屋里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手腕上,突然浮现出黑色纹路,而几个小时后,就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原来不是巧合,不是诅咒,是刻在基因里的倒...

主角:林小羽朵朵   更新:2025-05-04 1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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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羽朵朵的其他类型小说《梧桐年轮观测者全局》,由网络作家“墨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歪在一边。林小羽伸手去掰生锈的门把手时,听见身后传来铁门吱呀作响的声音。她屏住呼吸拽开抽屉,塑料布包裹的物件掉出来时,她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那是个儿童拨浪鼓,漆色斑驳的鼓面上,同样印着片残缺的梧桐叶。“七年前你父亲坠楼前,正在研究ALG-7基因的逆向工程。”男人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这次他手里没拿药瓶,而是握着支银色的钢笔,笔尖在掌心轻轻敲击,“你以为自己能看见死亡标记是天赋?错了,那是基因崩溃前的应激反应,你和你女儿,都活不过二十八岁。”拨浪鼓滚落在林小羽脚边。她想起父亲去世那天,也是这样的雨夜,她在出租屋里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手腕上,突然浮现出黑色纹路,而几个小时后,就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原来不是巧合,不是诅咒,是刻在基因里的倒...

《梧桐年轮观测者全局》精彩片段

歪在一边。

林小羽伸手去掰生锈的门把手时,听见身后传来铁门吱呀作响的声音。

她屏住呼吸拽开抽屉,塑料布包裹的物件掉出来时,她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那是个儿童拨浪鼓,漆色斑驳的鼓面上,同样印着片残缺的梧桐叶。

“七年前你父亲坠楼前,正在研究ALG-7基因的逆向工程。”

男人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这次他手里没拿药瓶,而是握着支银色的钢笔,笔尖在掌心轻轻敲击,“你以为自己能看见死亡标记是天赋?

错了,那是基因崩溃前的应激反应,你和你女儿,都活不过二十八岁。”

拨浪鼓滚落在林小羽脚边。

她想起父亲去世那天,也是这样的雨夜,她在出租屋里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手腕上,突然浮现出黑色纹路,而几个小时后,就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

原来不是巧合,不是诅咒,是刻在基因里的倒计时。

“跟我们走,”男人走近两步,钢笔尖反射的光扫过她僵硬的脸,“研究院能救你女儿,前提是你配合完成当年没做完的实验。”

远处传来电梯抵达的“叮”声。

林小羽突然弯腰捡起拨浪鼓,转身撞向旁边的清洁通道。

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时,她听见男人低咒一声,紧接着是皮鞋碾过地面的急促脚步声。

通道尽头有扇小窗,铁栅栏外是杂草丛生的后墙,她把拨浪鼓塞进怀里,踩着生锈的管道往上爬,指甲缝里嵌满铁锈,却感觉不到疼。

翻出围墙的瞬间,黎明的天光正从楼群间隙渗出来。

林小羽蹲在满地梧桐叶的巷子里,抖着手打开拨浪鼓——鼓身空心处塞着张泛黄的纸条,父亲的字迹在晨光中格外清晰:别信任何人,去梧桐巷17号,找老周口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医院病房的来电。

林小羽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号码,突然想起朵朵手腕上的黑色纹路,想起刚才男人说的“活不过二十八岁”。

她今年二十五岁,还有三年时间,而朵朵,才刚满五岁。

巷子深处传来野猫的叫声。

林小羽擦了擦脸,把纸条塞进内衣口袋,往医院方向跑去。

晨光里,她没看见自己手腕内侧,不知何时浮现出几缕极细的黑色纹路,正顺着静脉,悄悄往心脏的方向蔓延。

2 梧桐巷的秘密
体内有罕见的基因突变。”

“你是谁?”

林小羽的手摸到身后滚烫的热水器外壳,“为什么知道朵朵的病房号?”

男人没有回答,从纸袋里拿出个透明药瓶,银色瓶盖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这是临时抑制药剂,能延缓ALG-7基因的恶化。”

他往前又走了一步,鞋底碾过水洼的声音让林小羽想起昨夜梦见的、缠在梧桐树上的蛇,“但你最好跟我们走,有些事需要当面说清楚。”

药瓶在两人之间悬空的瞬间,开水间的灯突然熄灭了。

林小羽本能地转身撞向安全通道的门,金属门把手在掌心磨出红印的同时,她听见身后传来纸袋坠地的声响,以及苹果滚落在瓷砖上的咕噜声。

跑出医院侧门时,雨已经停了。

路灯把梧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无数双悬空的手。

林小羽摸向口袋里的手机,才发现刚才跑太快,充电器线勾住了门框,此刻只剩机身在掌心发烫。

朵朵床头的呼叫铃还没关,她能想象女儿醒来发现妈妈不在时的哭声,可那些黑色纹路在记忆里不断放大,像要从视网膜里钻出来。

街角的便利店亮着暖黄色的灯。

林小羽推门进去时,穿橙色工装的店员正在擦货架,玻璃柜里的关东煮咕嘟冒泡。

她盯着冷藏柜里的盒装牛奶,突然想起朵朵出生那年的深秋,也是这样的雨夜,她在产房外看见护士怀里的婴儿手腕上,有片淡青色的胎记,形状像片小梧桐叶。

“叮——”手机在掌心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条短信:市立医院地下三层停尸房,19号柜,你父亲的东西在那里。

手指在屏幕上打滑,林小羽差点摔了手机。

父亲已经去世七年,火化证明还摆在老家的衣柜抽屉里。

她踉跄着撞翻旁边的货架,泡面桶稀里哗啦掉在地上,店员的惊呼声被甩在身后,她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以及短信末尾那个熟悉的符号——片残缺的梧桐叶图案,和刚才男人耳后的胎记一模一样。

医院后巷的路灯坏了三盏。

林小羽摸着墙往下走,潮湿的墙面上有水渍结成的暗纹,像某种古老的文字。

地下三层的铁门虚掩着,腐坏的气息混着消毒剂的刺鼻味道扑面而来,冰柜的蓝光在黑暗中连成冷硬的直线。

19号柜的号码牌
自从五年前母树觉醒,朵朵逐渐展现出与梧桐树沟通的能力。

她能从树叶脉络中读取人类的记忆碎片,那些曾被研究院视为“死亡标记”的纹路,如今成了连接生命与自然的密码。

保护区入口传来汽车声。

穿浅灰色风衣的男人站在铁门旁,手里捧着个檀木盒,看见林小羽时,他耳后的青色胎记轻轻颤动——那是当年从研究院逃脱的073号实验体,现在的保护区生态顾问,周明。

“研究院又寄来文件了。”

周明打开檀木盒,里面躺着片嵌着芯片的梧桐叶,“他们想重启‘共生计划’,用朵朵的基因样本培育新的实验体。”

林小羽接过叶片,芯片在夕阳下折射出冷光。

这些年,全球各地陆续出现能看见“生命年轮”的人,他们大多带着梧桐叶形状的胎记,而研究院从未放弃过将这种能力据为己有的野心。

“告诉他们,基因不是工具,是连接。”

朵朵突然站起来,指尖抚过梧桐树的伤口,那里曾被偷猎者砍伤,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就像母树教会我们的,每个生命都该自由生长。”

暮色中的梧桐树突然发出嗡鸣,所有叶片同时转向西方。

林小羽知道,那是母树在回应千里之外的同类,某片正在被砍伐的森林里,有新的“观察者”正在觉醒。

回到木屋时,壁炉里的火正旺。

林小羽从抽屉深处翻出父亲的笔记本,泛黄的纸页间夹着片永远新鲜的梧桐叶,那是母树第一次开花时落下的。

这些年她终于明白,父亲所谓的“死亡”,不过是意识融入了梧桐树的共生网络,成为了永恒的观察者。

“妈妈,明天我们去市立医院吧。”

朵朵趴在桌上写观测报告,笔尖在纸上画出歪歪扭扭的年轮,“我梦见新生儿病房有个小宝宝,手腕上有和我一样的胎记。”

窗外,梧桐叶在风中沙沙作响,像在低声交谈。

林小羽望向墙上的照片,七年前的自己抱着襁褓中的朵朵站在母树前,身后是父亲化作树根的主干。

她曾以为基因是诅咒,是倒计时的标记,现在才懂,那是生命写给世界的情书。

深夜,朵朵的房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林小羽看见女儿正对着窗台的盆栽说话,那是从母树根系分离的小梧桐,此刻枝
的种子。”

老周突然把假朵朵塞进她怀里:“往下走,地底的母树能净化ALG-7基因的污染。

记住,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别回头。”

阶梯尽头是片散发着荧光的地下森林,每棵梧桐树的树干上都嵌着水晶,树干内部流动着金色的液体。

假朵朵在她怀里渐渐变得透明,手腕上的黑色胎记化作光点融入母树,而真正的朵朵,正躺在中央的树洞里,身上盖着父亲当年的白大褂。

“小羽。”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林小羽抬头,看见父亲站在树杈上,手里拿着那个漆色斑驳的拨浪鼓,只是他的双腿以下,已经变成了树根的形状:“对不起,爸爸骗了你,朵朵是用你的基因和梧桐树的共生细胞培育的,她能让母树重新开花,而你——而我,是连接人类和母树的桥梁。”

林小羽摸了摸手腕,那里的胎记正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金色的脉络,“所以研究院想抓住我们,用朵朵的基因让母树听命于他们,用我的基因监控所有失败品。”

地面突然震动,黑风衣男人带着研究院的人从阶梯冲下来,手中的枪对准了母树。

林小羽抱起朵朵,将她放进树洞的凹槽,金色液体立刻包裹住孩子小小的身体。

父亲从树上跃下,树根化作利刃挡住子弹,老周不知何时站在她身边,往母树注入最后一支试剂。

“走!”

老周推开通向地面的树洞,月光透过梧桐叶洒在出口处,“母树开花后,整个梧桐巷都会变成保护区,他们再也进不来。”

林小羽转身想拉父亲,却看见他的身体正在快速树皮化,树根已经缠上了母树主干:“爸爸——记住,别让朵朵靠近任何实验室。”

父亲的声音越来越远,拨浪鼓从他手中掉落,滚进母树根部,“每年深秋,梧桐叶落下时,就是爸爸在跟你说话。”

出口外是梧桐巷的老槐树,此时已变成生机盎然的梧桐树。

林小羽抱着真正的朵朵站在树下,看见远处的警车灯光闪烁,黑风衣男人的身影在警笛声中渐渐消失。

朵朵在她怀里睁开眼,瞳孔里的金光化作细碎的光斑,手腕上的胎记变成了完整的梧桐叶形状。

“妈妈,梧桐树说它不疼了。”

晨雾中,梧桐巷的老房子开始崩塌,取而代
室,白色的灯光下,无数装着液体的玻璃瓶整齐排列,每个瓶身上都贴着标签,标签上的照片,都是这些年她见过的、身上有死亡标记的人。

而在实验室中央的操作台上,摆着个透明档案袋,封口处印着“ALG-7基因研究报告”,下方的署名栏里,写着那个让她浑身血液结冰的名字——林建国。

她的父亲,明明已经去世七年的父亲,此刻竟在报告的最后一页,用红笔写着一行触目惊心的字:小羽,当你看到这行字时,我可能已经变成了梧桐树的养料。

记住,别相信任何人,包括镜子里的自己——朵朵突然在怀里挣扎,指向玻璃门后的阴影:“妈妈,那里有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小女孩!”

林小羽猛地抬头,看见实验室的阴影里,真的站着个穿白色病号服的小女孩,正慢慢走向亮处。

当对方抬起手腕时,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那片和朵朵一模一样的梧桐叶胎记,此刻正在对方手腕上,泛着妖异的黑光。

3 镜像实验室(中)玻璃门后的小女孩迈出最后一步,头顶的白灯照亮她的脸时,林小羽的指甲几乎掐进朵朵的胳膊——那是张和朵朵完全相同的脸,只是左眼角多了颗泪痣,而她手腕上的梧桐叶胎记,边缘缺角的方向与朵朵相反。

“妈妈抱。”

克隆体张开双臂,声音里带着机械般的卡顿。

朵朵在林小羽怀里剧烈颤抖,突然指着对方手腕尖叫:“坏树叶!

坏树叶!”

实验室天花板的灯开始明灭闪烁。

林小羽看见操作台下方伸出金属触手,正顺着地面缓缓爬向自己,每条触手上都布满细小的吸盘,像极了梧桐树的气根。

她转身想跑,石阶上方突然传来老周的咳嗽声,刚才还敞开的木门,此刻正缓缓闭合。

“七年前你父亲偷走了初代克隆体的胚胎。”

老周的声音从头顶的广播里传来,中山装下的身影出现在实验室二楼的观察窗后,“现在,该把属于研究院的东西还回来了。”

克隆体突然扑过来,指尖闪过银光。

林小羽本能地侧身,金属触手却在此时缠住她的脚踝,吸力扯得她跪倒在地。

朵朵的小外套被扯掉,露出后背蝴蝶骨下方的胎记——不知何时,那里竟也浮现出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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