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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老公将女儿送去拍卖,我远赴他乡江临渊梦洁

江临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临渊,你好好看看!这是你亲生女儿的墓碑!”他冷笑一声,目光扫过碑上稚嫩的笑脸,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后又镇定地轻嘲,“演得真像啊,可惜梦洁早查过老宅监控,孩子们明明在爸妈那里。”随后,江临渊掏出手机拨通保镖电话,厉声吩咐,“带人来西山墓园,把这两块碑给我挖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藏了什么腌臜东西。”我呼吸一滞,目眦尽裂地扑到他脚边,“江临渊!你疯了!这是安安和岁岁最后的安身之地啊!”他却毫不留情地将我推开。膝盖磕在地上,血水混着泥泞站在伤口处。可我却顾不上疼,抱住他的腿哀求,“求求你,别动她们的墓,孩子们已经死了,你还要让她们死不瞑目吗!”江临渊俯身掐住我的下颌,嫌恶地皱着眉,“死?沈霜降,你以为我会信你这种拙劣的谎话吗?你装什...

主角:江临渊梦洁   更新:2025-05-06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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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临渊梦洁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老公将女儿送去拍卖,我远赴他乡江临渊梦洁》,由网络作家“江临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临渊,你好好看看!这是你亲生女儿的墓碑!”他冷笑一声,目光扫过碑上稚嫩的笑脸,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后又镇定地轻嘲,“演得真像啊,可惜梦洁早查过老宅监控,孩子们明明在爸妈那里。”随后,江临渊掏出手机拨通保镖电话,厉声吩咐,“带人来西山墓园,把这两块碑给我挖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藏了什么腌臜东西。”我呼吸一滞,目眦尽裂地扑到他脚边,“江临渊!你疯了!这是安安和岁岁最后的安身之地啊!”他却毫不留情地将我推开。膝盖磕在地上,血水混着泥泞站在伤口处。可我却顾不上疼,抱住他的腿哀求,“求求你,别动她们的墓,孩子们已经死了,你还要让她们死不瞑目吗!”江临渊俯身掐住我的下颌,嫌恶地皱着眉,“死?沈霜降,你以为我会信你这种拙劣的谎话吗?你装什...

《结局+番外老公将女儿送去拍卖,我远赴他乡江临渊梦洁》精彩片段

“江临渊,你好好看看!

这是你亲生女儿的墓碑!”

他冷笑一声,目光扫过碑上稚嫩的笑脸,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随后又镇定地轻嘲,“演得真像啊,可惜梦洁早查过老宅监控,孩子们明明在爸妈那里。”

随后,江临渊掏出手机拨通保镖电话,厉声吩咐,“带人来西山墓园,把这两块碑给我挖了!”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藏了什么腌臜东西。”

我呼吸一滞,目眦尽裂地扑到他脚边,“江临渊!

你疯了!

这是安安和岁岁最后的安身之地啊!”

他却毫不留情地将我推开。

膝盖磕在地上,血水混着泥泞站在伤口处。

可我却顾不上疼,抱住他的腿哀求,“求求你,别动她们的墓,孩子们已经死了,你还要让她们死不瞑目吗!”

江临渊俯身掐住我的下颌,嫌恶地皱着眉,“死?

沈霜降,你以为我会信你这种拙劣的谎话吗?

你装什么丧子之痛。”

墓碑轰然倒塌的瞬间,我的心彻底坠入冰窟。

我跌跌撞撞冲向骨灰盒,却被保镖死死按在泥地里。

“江临渊,不要碰她们……”见我呕出一口血,江临渊眼中闪过一丝迟疑。

许梦洁却攥住他衣袖的指尖轻轻一扯,“临渊,我不舒服。”

他面上的那点动摇便尽数消散。

江临渊闭了闭眼,有些不自然地开口,“我最近确实忽略了岁岁安安,明天是她们生日吧?”

“你把孩子接回来,我带她们去坐摩天轮。”

我苦笑地勾起嘴角。

女儿们渴望他关心的时候,江临渊视她们为无物。

如今他亲手挖了女儿的坟,却又想施舍给她们一点可怜的父爱。

许梦洁娇滴滴地挽住他的胳膊,“临渊,弟妹这是嫌礼物不够贵重呢!”

“弟妹,你也别太斤斤计较,临渊也是挤出时间才能陪孩子们。”

我打断她的挑拨,没像往常一样委屈辩解。

而是缓缓起身,轻声道,“江临渊,我们离婚吧。”

他瞳孔紧缩,攥住我的手腕,“沈霜降,你还敢提离婚!

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我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声音破碎,“我欠你什么?”

“你欠我一颗真心!”

江临渊额角青筋直跳。

“当年你衣衫不整从大哥房里出来时,怎么不记得自己是个有夫之妇?

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我闭上眼,任由窒息感将我吞没。

曾经跪在产房外求菩萨保我平安的爱人,如今对我怨恨至极,甚至害死女儿。

我摇摇晃晃走向墓碑,轻轻捧起女儿们的骨灰盒,“江临渊,你会后悔的。”

第二日,我拎着行李走进登机口时。

手机疯狂震动,江临渊拨来了十几通电话。

我却关机取出手机卡,扔进垃圾桶中。

另一边,布置精美的生日宴上,江临渊却面露不悦。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一旁的保镖战战兢兢地汇报,“江总,始终联系不上夫人。”

“她这是又玩欲擒故纵呢!

孩子呢?

你去老宅把她们接来吧。”

宴会厅的大门突然被推开。

江父江母捧着两个骨灰坛走进来,脸上泪痕交错,“临渊,你的女儿们……在这里。”


江临渊翻开离婚协议书,看到沈霜降的签字后,脸上满是惊慌,身子不住地发抖。

他助纣为虐,竟成了许梦洁的帮凶。

知道女儿去世时,沈霜降还有多难过多痛苦。

他误会了她和大哥的关系,却不肯听她的解释,自顾自认定了她的错。

甚至连带着对两个女儿都漠不关心。

他故意兼祧两房,其实也是对沈霜降心存报复。

想让她嫉妒委屈,让她尝尝被人背叛的滋味。

可他从没想过要害死自己的孩子!

原来,从一开始就没有所谓的出轨和偷情。

沈霜降和他从校服到婚纱,从未有过移情别恋。

可他对她的侮辱斥责,对孩子的狠心冷漠,却是真真切切地伤害了她们母女!

许梦洁还在不死心地挣扎,“临渊,你相信我。”

可看到她姣好的面容,江临渊心里却只有厌恶。

他双目含泪,哀求地望向江父江母,声音格外嘶哑,“霜降在哪?”

他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再没有了平日的清冷,“求你们告诉我……”江父举起身边的玻璃杯砸在他额角,血水糊住他的视线,“疼吗?

岁岁和安安被折磨的时候,霜降被你放狗咬时,比你疼千倍万倍!”

江临渊捂住脸痛哭不止,玻璃碎片扎进肉里也不曾察觉。

江母和江父互相搀扶着离开,只丢下一句,“你们没有你这个儿子,你也别来找我们了。”

他闯了数十个红灯冲回家中,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

或许沈霜降只是让爸妈吓唬他。

孩子们或许还会活蹦乱跳地在院子里捉蝴蝶。

刚刚的所有证据都是假的,是他的一场梦。

可江临渊推开家门,整个人如坠深渊。

这些年他怨沈霜降,甚至疑心过重地怀疑孩子们的身世。

可他却一直觉得无论怎样,她们母女都不会离开他。

多疑他才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她们。

沈霜降也忍受着他的冷眼漠视,待他如初。

他却只觉得她是因背叛过他所以才会如此。

江临渊踉跄地走进她和女儿们的房间。

屋里什么都没有了。

只剩下床头还摆着他们一家四口的合影。

那时的他,满心满眼都是她和女儿。

明明以前,他也会在台风天冒雨开车,只为给她和孩子们买蛋糕。

也会在天气好时推掉工作,陪她们去野餐,笑着看两个女儿跳新学的芭蕾舞。

可后来,他被愤怒冲昏了头,做了无数让他们伤心难过的事。

甚至,害死了孩子,也让沈霜降彻底失望。

管家忐忑地递上一套陶瓷玩偶。

“先生,夫人烧了所有东西,只留下了这个。”

那是她亲手做的,他们一家四口一人一个。

属于他的那只,底部还刻着一行小字:愿吾爱临渊,万事顺遂。

江临渊再也支撑不住,俊脸上涕泗纵横。

记忆越是鲜活,现实便越像一把剧毒的刀来回剜着他的心。

身后传来衣裙摩擦的声音。

江临渊屏住呼吸,带着期待回过头。

可他眼中的希冀瞬间被恨意取代。

“许梦洁,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她却抱住他的手臂,委屈啜泣着,“临渊,当年我嫁给江城就是为了接近你!

他病得连床都下不了时,我每天只能守活寡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的样子。”

“如今沈霜降离开了,孩子们不在了,但你还有我啊!”

“我们以后可以领养一个宝宝,好好照顾她……”话音未落,他便被江临渊拽着头发摔在地上。

“贱人!

你还有脸说!”

“你污蔑霜降,欺骗我,害死我的女儿们,桩桩件件都够你死一万次了!”

“你满口谎言,害我妻离子散,你不过是舍不得江家的钱财而已,装什么对我一往情深。”

见许梦洁嘴唇嗫喏,无力辩解。

他抬起脚狠狠踩在她的脸上,“这么喜欢拍卖会,那你就自己好好享受一下!”

许梦洁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精致的妆容被泪水糊作一团。

“临渊,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只是因为太爱你……”江临渊揪着她的头发拖上车,眼底翻涌着恨意。

“你不配提爱。”

“许梦洁,你太脏了。”

许梦洁被扔上展示台时,雪白的皮肤满上是因为挣扎被教训出的血痕。

“这位可是江氏总裁亲自调教的情妇,起拍价一百万!”

江临渊坐在包厢里,透过单向玻璃看着台下面露淫色举牌的男人们。

现场验货时,许梦洁的惨叫和哀号声不断传来。

直到她被肥头大耳的老总命保镖带走。

江临渊才面无表情地起身离开。

他驱车赶向老宅,江父正把合同交给律师。

“房子卖了后,钱全都捐给儿童救助基金会吧,就当给孙女们积德了。”

“爸妈,你们要离开?”

江母不愿正眼看他,冷声道:“我和你爸上年纪了,也不想再管你的事。”

“你也不用过问我们去哪。”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爸,妈,离婚协议书我签好了,让我再见霜降一面吧。”


我蹲在女儿们的墓碑前,轻轻擦拭着上面的灰尘。

“妈妈现在很好,”我轻轻放下一束花,“这里的星星比城市里亮,晚上还有萤火虫,你们肯定会喜欢的。”

身后传来窸窣的脚步声。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江临渊。

这一年来他像一道影子,修路、送物资、替村民买药,却始终与我隔着一段距离。

偶尔瞥到他的身影,我不曾与他说过话。

他如今愈发瘦削,声音沙哑地低声道:“霜降,我来看看孩子们。”

我站起身,“江先生,这里不欢迎你。”

他颤颤巍巍地递给我一张纸条,稚嫩的笔迹写着:爸答应带我们去坐摩天轮,拉钩!

那是岁岁六岁生日时许下的心愿。

“霜降,我前些日子回家时在地下室找到的。”

“是我食言了。”

他眼下一片青黑,颓然跪倒在地。

“过去的事,我没办法忘记。”

“我每晚闭上眼,都是安安扯着我的袖子问爸爸为什么不回家,岁岁在笼子里哭喊妈妈救我……霜降,我活该被千刀万剐,我只是想和女儿们说句对不起?”

“江先生,”我将纸条撕成碎片,“过去的承诺,早就该和这纸一样碎了。”

“你就好好和他们忏悔吧。”

我转身离开,脚下却猛地晃动起来。

远处教室传来玻璃碎裂的响声。

“地震了!

快带孩子们去空地!”

尖叫声与哭喊声瞬间在我耳边炸开。

我毫不犹豫地冲向教室,瓦片砸在我身上。

江临渊追在我身后,声嘶力竭地大喊,“霜降!

别去那边,墙要塌了!”

木梁摇摇欲坠,小晚蜷缩在课桌下,额头还渗着鲜血。

我扑过去拽她,房梁却轰然断裂。

一道黑影撞开我,“小心!”

江临渊的后背死死抵住坍塌的墙体,他嘴角不断流出鲜血。

“快带她走……”我只来得及将小晚推到门外。

教室瞬间变成一摊废墟。

江临渊的脊背弯起,将我护在身下。

昏迷前,我听见了他破碎的声音,“霜降,对不起……我先去找岁岁和安安赎罪了……”再睁开眼时,消毒水的气味萦绕在鼻尖。

林医生递给我一杯温水,“孩子们都没事。”

他顿了顿,犹豫着开口,“他没能等到救援。”

“最后只留下了一句话,他说岁岁安安怕黑,他不会让她们等太久。”

我握紧藏在衣服下的平安锁,闭了闭眼。

“他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江临渊的葬礼无人吊唁。

只给我留下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和一份财产转让书。

我将他的公司卖了。

到手的钱继续用于山区学校的建设。

又是一年女儿的生日,我在她们墓前放下一块蛋糕。

春日阳光刺眼,远处重建好的学校里一片稚嫩的读书声。

恍惚间,我看到岁岁和安安手拉手向我跑过来。

“妈妈,我们有了新家。”

“我们现在生活得很幸福,你也要开心一点!”

我嘴角轻轻勾起,却笑中带泪。

伸手想揉揉她们发顶时,眼前却空无一人。

“妈妈会的。”


老公坚持要兼祧两房后,只因女儿们多叫了几声爸爸。

寡嫂就哭着说女儿们嘲讽她丧夫无子。

江临渊毫不犹豫地把孩子送去了权贵云集的地下拍卖会。

我给寡嫂磕了三千个响头后,老公才同意让我把女儿赎回来。

可我赶到时,却在门口的垃圾箱里找到了双胞胎女儿。

他们四肢弯曲,死不瞑目。

我给江临渊打去电话,想告诉他女儿的死讯,“你快来医院吧,孩子们出事了……”可他却冷嗤一声,“你又想带两个小畜生耍什么把戏?

让她们赶紧滚回来给梦洁磕头道歉!”

我含泪道:“死人怎么认错?”

……“沈霜降,你以为这么说我就能原谅他们气哭梦洁吗?”

“拍卖会的人都说了,你把两个孩子接走了,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这两个孽种是你当初给我下药爬床才怀上的,要是真死了才好呢!”

江临渊怒气冲冲地挂断电话。

我看着女儿们没有一块好肉的冰冷遗体,跪在地上痛苦流泪。

她们指甲全部脱落,青紫的脸颊上凝固着惊恐的表情。

仿佛最后一刻仍然在祈求有人能救救她们。

“宝宝对不起,是妈妈来晚了。”

绞痛顺着五脏六腑传遍全身。

我只觉浑身气血翻涌,竟捂住心口吐出一大滩血。

我不能倒下,害死我孩子的人还没找到。

婆婆踉跄地扑到我身边,“霜降……”公公脱下西服外套想裹住女儿们一丝不挂的身子,却触电般地缩回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咽下喉间的腥甜,“问问你的好儿子吧!”

他立刻掏出手机给江临渊打去电话,响了七遍才被接起。

“你在哪?

现在赶紧来医院!”

黏腻的水声却先传了出来。

江临渊粗重的呼吸中夹杂着女人的娇喘,“爸,沈霜降不光勾引我那个病秧子大哥,也勾引你了吗?

你才会陪着那个疯女人瞎胡闹!”

“我去医院做什么?

给她收尸吗。”

婆婆闻言,夺过手机吼道:“畜生!

你女儿被人害死了!”

对面沉默几秒,随后传出一声冷笑。

江临渊的声音格外刺耳,“妈,你们到底想闹到什么时候?”

“我让沈霜降把两个孽种赎回来滚回家反省,她就开始撒谎骗人,你们也陪着她乱来。”

不等公婆发火,他便挂断了电话。

停尸房外传来零碎的议论声,几个护士举着手机窃窃私语。

“江总给太太的雪獒办生日宴,直升机空运了数百斤神户牛肉。”

“听说光定制狗窝就花了八百万呢!”

我却死死盯着女儿们露出白骨的小腿。

去年她们生日时,江临渊把我亲手做的蛋糕扔进垃圾桶。

“畜生崽子也配过生日?”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跳出一条推送—江氏总裁携爱人现身宠物乐园庆生。

照片里他宠溺地抱着一条系着钻石项圈的狗。

身侧女人只露出个背影,我却一眼认出是我的寡嫂许梦洁。

而评论区都在夸他宠妻狂魔。

我嘴角浮现一抹惨笑,心好似刀割般疼痛。

婆婆颤抖着手扶住我,“作孽啊……当初就不该同意临渊搞什么兼祧两房!”

“霜降,我们现在就让那混账来认罪!”


江临渊整个人愣在原地。

半晌他才僵硬地扯起嘴角,“爸妈,今天是岁岁和安安的生日,你们就别陪沈霜降闹了。”

“我知道她介意梦洁有孕,但是她对不起梦洁,我如今做的也算是在替她赎罪了。”

江父江母看向他的眼中满是失望。

“临渊,你对不起霜降,也对不起岁岁和安安。”

江临渊喉结滚动,脸上满是迷茫和不解。

他挪动脚步,想上前仔细查看骨灰坛。

可一旁的许梦洁却尖叫着扑上前,“临渊别碰!

谁知道这里面装的什么晦气东西!”

江母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毒妇,你还有脸说!

就是你买通拍卖行害死我两个孙女!”

她从包里甩出一沓纸张,有许梦洁给拍卖师的转账记录,有岁岁和安安被关在铁笼里的照片……许梦洁捂着红肿的脸躲到江临渊身后,“不是的!

这照片就是沈霜降p的,她就是诬陷我!

她恨临渊冷落她和孩子……”话音未落,江父就举起手中的平板,点击播放键。

视频里,满眼含泪的双胞胎被捆在拍卖会的展示台上。

拍卖师谄媚的声音清晰响起,“这对雏妓自小学舞蹈,身子柔软得很!

起拍价三百万。”

江临渊呼吸一滞,再也忍不住干呕起来。

他跪坐在地上,昂贵的西装沾满呕吐物和灰尘。

“假的,这肯定都是合成的……”江母却颤抖着手拿出文件砸在他脸上,“你亲自签的拍卖合同,不记得了吗?”

“这地下拍卖会还是许梦洁介绍给你的吧。”

“这个贱人把岁岁和安安卖给专玩幼童的刘老板,活活折磨了一整夜啊!”

江临渊终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他死死掐住许梦的脖颈,把她压在地上。

“你故意让我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女儿?!”

许梦洁面色涨红,双手无助地想推开他,“临渊别这样,我也是因为爱你……你大哥去世,你说过会照顾我一辈子,沈霜降占着你夫人的位置不肯走,我只好出此下策!”

“况且,你说过她生的孩子是孽种,是沈霜降先对你不忠的……”她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刀,剖开了江临渊所有的自欺欺人。

江临渊松开手,看着许梦洁像破布娃娃瘫倒在地。

江父却举起拐杖砸在他身上,“畜生!

你还真信她的鬼话。”

“许梦洁根本没怀孕!

她伪造产检单骗你,她早就因为玩的花被切除了子宫!”

“就连你大哥,都是被她下药所害!”

“霜降用鬼门十三针替你大哥排毒续命一年!

要不是许梦洁故意喊人撞破治疗现场,江城还能活更久!”

江临渊双腿一软,崩溃地跪倒在地。

他突然想起那年深夜,沈霜降满脸惊慌地从大哥房里跑出来时,手里还紧攥着银针。

可他被许梦洁的诬陷蒙蔽,竟认定沈霜降在偷情!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抓着江母的裙摆嘶吼,满脸悔恨。

江母却一脚踢开他,“她的身份不便透露,更何况你向来不喜这些传闻中的医术,霜降怕你嫌弃她!”

“后来因为你把她关起来,你大哥病故,他怕你将阿诚的死揽到自己身上,更加不敢告诉你真相!”

她每说一句话,江临渊的面色却颓然一分。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江临渊满脸激动地按下接听键。

“霜降,我都知道了……”可工作人员的声音传来,“江先生,您预订的摩天轮包厢已经布置好了。”

“按照您的要求,我们用泰迪熊堆满车厢,还准备了双人份的冰激凌蛋糕……”不等他说完,江临渊就呆滞地低声道:“用不上了。”

“以后再也用不上了!”

江母叹了口气,递给他一份文件,“临渊,签字吧。”

“霜降已经彻底离开了,她带走了一部分孩子们的骨灰,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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