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绝,“那就别怪我……直接捣他的老巢了!”
我看向郁律烈,声音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狠辣:“殿下,我们手里最直接、最核心的证据,就是裴修远当年亲手写给魏敬宗的那封密函!
虽然没有其他佐证,但那上面的内容,足以让整个朝堂为之震动!
与其现在大海捞针一样去寻找那些可能已经被灭口的证人,不如……直接把裴修远给我抓起来!”
我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要让他,在太子府的密室里,把他和魏敬宗做的那些腌臜事,一字不漏地给我吐出来!”
郁律烈看着我眼中燃烧的复仇火焰,面具下的唇角微微上扬。
“直接闯侯府,逼侯爷开口……”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衡量这场游戏的风险,“这可不是一般的胆量和手段。”
他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声音压低,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支持:“不过……我喜欢。
既然霜华想玩一场大的,本宫自然奉陪到底。”
他看向窗外深沉的夜色,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今夜,就让定远侯府,热闹热闹吧。”
<6 金銮惊变我没有亲眼看到太子府的侍卫是如何摸进定远侯府的,但我知道,那场面一定比我想象中更迅速、更彻底。
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侯府家丁,在太子府的精锐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他们甚至来不及发出像样的警报,整个侯府便被悄无声息地控制住了。
我坐在太子府的书房里,听着暗卫首领传回的禀报。
他说,找到裴修远和阮语嫣时,他们正在房里大声争吵,为了国宴上见到我的事情吓破了胆。
“你这个废物!”
我能想象裴修远气急败坏的样子,“你当年非要去悬崖边做什么?!”
“我?
裴修远你还有脸说我?!”
阮语嫣的声音尖利得刺耳,“当初是谁说万无一失的?
现在倒怪起我来了!”
就在他们互相撕咬的时候,房门被踹开了。
“你们是什么人!”
裴修远色厉内荏的吼声,带着显而易见的惊恐。
“奉太子殿下之命,请定远侯和阮姑娘,移步太子府一叙。”
侍卫首领冰冷的声音,不容置疑。
“太子府?!”
裴修远的声音颤抖。
阮语嫣则发出了刺耳的尖叫:“救命啊!
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