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秋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糙汉将军强娶我,粗人不懂风情?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爱吃藤藤菜的蜗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呼吸灼热,喷在我脖颈上:“别碰...老子要失控了...我不怕。”我反手握住他颤抖的手,触到他后颈的玉佩形疤痕,“让我看看。”他忽然低吼一声,像受伤的困兽,猛地推开我转身。铠甲撞上案几,木桃糕点撒了满地。我看见他后背绷紧的肌肉线条,听见他从齿间挤出的闷哼:“滚...去隔壁帐...我偏不!”我抓起案几上的艾草膏,扑过去扒他铠甲,“你以为我看不出?这些日子你根本没碰我,每次子时都躲在帐外挨疼——”铠甲“哐当”落地,他转身时我终于看清他眼底的红血丝,瞳孔因剧痛缩成针尖大小。我忽然想起昨夜士兵的话:“将军疼起来能咬死头牛。”而此刻他攥着我的手腕,却像攥着片羽毛,生怕捏碎。“林晚棠...你他妈是老子的劫...”他忽然低头咬住我唇,用力到几乎要将...
《糙汉将军强娶我,粗人不懂风情?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呼吸灼热,喷在我脖颈上:“别碰...老子要失控了...我不怕。”
我反手握住他颤抖的手,触到他后颈的玉佩形疤痕,“让我看看。”
他忽然低吼一声,像受伤的困兽,猛地推开我转身。
铠甲撞上案几,木桃糕点撒了满地。
我看见他后背绷紧的肌肉线条,听见他从齿间挤出的闷哼:“滚...去隔壁帐...我偏不!”
我抓起案几上的艾草膏,扑过去扒他铠甲,“你以为我看不出?
这些日子你根本没碰我,每次子时都躲在帐外挨疼——”铠甲“哐当”落地,他转身时我终于看清他眼底的红血丝,瞳孔因剧痛缩成针尖大小。
我忽然想起昨夜士兵的话:“将军疼起来能咬死头牛。”
而此刻他攥着我的手腕,却像攥着片羽毛,生怕捏碎。
“林晚棠...你他妈是老子的劫...”他忽然低头咬住我唇,用力到几乎要将我揉进骨血。
这次的吻不再有昨夜的酒气,只有浓重的艾草味——他嚼了艾草来压制疼痛。
我被他抵在帐柱上,感受他颤抖的指尖扯开我衣带。
可就在外衫滑落的瞬间,他忽然闷哼一声,松开我踉跄着后退,撞上装着野蔷薇的竹筒。
刺尖扎进他腰腹,血珠立刻渗出来,染湿了中衣。
“傻子!”
我扑过去按住他伤口,“为什么要忍?”
“怕吓着你...”他低头看我,喉结滚动,“怕你像其他人一样,看见老子发疯就跑...”我忽然想起初遇时他拎着山匪脑袋的模样,想起他刻在酒壶上的歪扭字迹。
这个被称为“杀人狂魔”的将军,原来最怕的,是被人看见脆弱。
“我不跑。”
我解开他中衣,“你看,我有这个。”
从颈间摘下贴身的玉佩,半块羊脂白玉映着月光。
沈砚秋瞳孔骤缩,指尖颤抖着抚过玉佩:“当年...丞相府失火,小姐从二楼摔下来,老子用背接住你,玉佩碎成两半...原来你就是那个总在角门给我递糖糕的暗卫,我们还……”我哽咽着笑,眼泪砸在他伤口上,“父亲说你战死了,原来你...”他忽然抱住我,像抱住失而复得的珍宝,下巴蹭过我发顶:“老子喜欢你在角门念书的声音,像小鸟儿唱歌...后来你订了亲,老子就去了边疆,
兵时的慌乱,想起他刻字时磨破的指尖。
这个粗人,是不是喜欢我啊?
“将军可曾听过‘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我从怀里掏出块桂花糖,放进他掌心,“这是回礼。”
他盯着掌心的糖,像看见什么稀罕物,忽然咧嘴一笑,犬齿在阳光下泛着光:“老子不爱吃甜的——”话未说完,却将糖塞进嘴里,腮帮鼓得像小兽,“不过...你给的,老子吃。”
我别过脸,感觉脸颊发烫。
远处传来号角声,他抹了把嘴,忽然凑近我耳边:“晚上教老子念诗?”
“好。”
我轻声应道,看见他耳尖又红了。
夕阳染红帐顶时,我在案几上摆好木炭和羊皮纸。
沈砚秋进来时,怀里竟抱着捆野草——是几株蔫巴巴的芍药,根部还沾着泥土。
“路上看见的,”他将花塞进我怀里,转身要走,“比野蔷薇顺眼多了。”
我望着他仓促离去的背影,忽然笑出声。
帐外传来他的喝令:“都给老子轻点声!
惊着小姐老子剁了你们!”
士兵们的嬉闹声骤然消失,只剩晚风卷着军旗猎猎作响。
我摸着芍药的花瓣,忽然想起《诗经》里的句子:“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9.戌时三刻,军营的炊烟混着血腥味飘进帐中。
我对着铜盆里的清水梳头,发梢沾了片野蔷薇的花瓣——今早沈砚秋让人换了新的花束。
这次是不带刺的芍药,却被他插得东倒西歪,像极了他写“棠”字时的笔法。
“小姐,将军让咱送晚饭。”
士兵掀开帐帘,端来的却不是烤鹿肉,而是碗莲子百合粥,“将军说您总盯着花叹气,许是想以前的生活了...”我握着汤勺的手顿了顿。
自那日他送我芍药后,我们之间多了些微妙的沉默。
他不再像初遇时那样粗声粗气地命令我“脱衣服”,却总在路过帐前时故意弄响甲胄,像个等着糖吃的孩童。
粥还冒着热气,莲子炖得软烂,显然花了心思。
我忽然想起深宅里的膳房,母亲总说“女子宜食清补”。
却不知这碗粥,是他顶着士兵的嘲笑,亲自盯着厨子熬的。
“谁让你吃独食?”
沈砚秋的声音突然从帐顶传来。
我抬头看见他扒着帐角往下看,脸上沾着草屑,像个偷腥的猫。
“将军何时学会爬帐了?”
我忍笑放下汤
拽进怀里。
烛光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帐上,他的下巴蹭过我发顶,声音低得像夜风:“林晚棠,老子...喜欢你,你喜欢我不。”
我屏住呼吸,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这是他第一次直白地说“喜欢”,没有粗话,没有威胁,像个笨拙的少年。
“给我点时间,我...努力去学习喜欢将军。”
我攥紧他的中衣,布料上还沾着艾草香,“但你要学会好好说话,不许再动不动就‘打断腿’。”
他忽然大笑,震得我耳膜发疼:“行!
老子以后说话像你们文官——”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拖长调子,“小姐,今晚的月色...真他娘的美!”
我被他逗得直笑,抬头时却看见他眼底的温柔。
11.帐外传来更夫敲梆子:“亥时一刻!”
沈砚秋忽然起身,甲胄相撞发出清脆的响:“老子要去巡营了。”
“等等!”
我叫住他,从头上拔下一支玉簪,插进他发间,“这样...好看些。”
他摸了摸发间的玉簪,忽然咧嘴一笑,犬齿在烛光下泛着光:“老子明日就去抢个金步摇给你!”
“傻子,”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轻声说,“乱世之下,也只有你是我的靠山了。”
夜风卷着帐角,送来远处士兵的笑闹:“快看!
将军头上插着玉簪巡营呢!”
“嘘!
那是心上人送的,你懂个屁!”
子时的月光像浸了冰的水,透过帐帘缝隙落在羊皮纸上。
沈砚秋的指尖蹭过我写的“投我以木桃”,墨迹未干,在他粗糙的掌纹里晕开小片阴影:“这‘桃’字怎么总写歪?”
“因为将军握刀的手,不惯拿笔。”
我递给他一块新木炭,触到他掌心的薄茧——比昨日又多了道新伤,该是今早练刀时磨的。
他忽然将我拽进怀里,下巴抵着我发顶:“老子握刀能杀人,握笔能写你名字,够了。”
木炭在纸上划出歪斜的“棠”,最后一竖拖得老长,像他看我时总也收不回的目光。
帐外更夫敲了梆子:“子时一刻!”
沈砚秋忽然绷紧身体,怀里的铠甲硌得我生疼。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鬓角渗着冷汗,牙关咬得死紧,抵着我发顶的下巴在发抖。
“你的头...又痛了?”
我伸手去摸他额头,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羊皮纸上,木炭在我袖口划出墨痕。
他
字,歪歪扭扭,像是用刀尖刻的:“林...棠...”<山风卷着帐角,送来远处士兵的议论:“将军怎么每次亲近女人都选子时?
莫不是有什么讲究?”
“你懂什么,将军是怕吓着人家姑娘,故意等夜深了才...”声音渐远,我盯着帐顶的月光,忽然笑了。
这笑里有苦涩,有恶心,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庆幸。
要是这晚是山匪……5.清晨的军营飘着炊烟与铁锈味,我在锦帐里醒来,指尖触到粗粝的羊毛毯——这是沈砚秋昨晚扔给我的,说是“比你们文官的丝绸暖和”。
帐外传来士兵的操练声,混着几句粗话:“将军昨儿没睡成新娘子?
老子还以为能听个响呢!”
我攥紧毯子坐起,看见案几上摆着碗小米粥,旁边放着块沾了灰的桂花糖。
昨夜的酒壶不见了,却多了束插在竹筒里的野蔷薇,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只是茎秆上密密麻麻全是刺,扎得竹筒周围血迹斑斑。
“林小姐醒了?”
帐帘被掀开,一个面生的士兵端着铜盆进来,手背上缠着布条,“将军说您爱干净,让咱烧了热水...你手怎么了?”
我盯着他渗血的布条。
“啊...这...”士兵挠头,咧嘴一笑,“将军说姑娘家都喜欢花,让咱去山里采,结果...这花比敌军的箭还厉害。”
我望着那束张牙舞爪的野蔷薇,忽然想起待字闺中时,母亲教我分辨“蔷薇多刺,芍药温婉”。
指尖抚过花瓣,刺尖划破皮肤,渗出血珠——正如我与沈砚秋的关系,看似艳丽,实则处处带刺。
“谁让你们采这花了?
怕是要扎着她了!”
粗粝的声音惊得士兵一抖,铜盆险些落地。
沈砚秋带着一身寒气进来,甲胄上还沾着晨露,手里拎着个油纸包:“滚!”
士兵落荒而逃。
沈砚秋踢了踢脚边的野蔷薇,皱眉看我指尖:“疼?”
“将军觉得呢?”
我将手藏进袖子,“这花带刺,碰不得。”
他忽然蹲下来,捏住我手腕拽到面前,粗糙的拇指碾过我的伤口:“老子让他们采芍药,这群蠢货...”我挑眉:“将军竟知道芍药?”
“当然——”他忽然梗着脖子别过脸,耳尖泛红,“老子当年在扬州见过...婊子院里摆的都
想着离你远点,省得糟心...蠢货。”
我捶打他肩膀,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胸前,听着他剧烈的心跳,“那你为何后来不找我直说。”
“我们身份悬殊,我怕你嫌弃我!
我不是想着我混出个名堂来,在抢回来嘛,谁知道世道乱了,你自己来我身边了。”
12.子时三刻的梆子声里,他忽然打横抱起我,走向床榻。
这次的步伐不再慌乱,却带着小心翼翼的颤抖。
我触到他腰腹的刺伤口,低声说:“先上药...等会儿。”
他将我轻轻放在毯上,月光落进他眼底,揉碎成一汪春水,“老子等这一天,等了十年。”
他的吻落在我眉心,像羽毛扫过琴弦。
这次的触碰不再有侵略性,而是带着笨拙的温柔。
指尖抚过我锁骨时,他忽然停住,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丝绸:“疼就喊出来...老子会轻点儿...”我攥紧他后背的薄衫,触到旧疤纵横的肌理。
原来这些年,他在战场上拼命杀敌,不过是想离我近一点。
“沈砚秋,”我仰头吻他喉结,尝到咸涩的汗味,“以后别再忍了,你的疼,我替你分担。”
他忽然闷哼一声,彻底覆上来。
帐外的月光被他的披风遮住,只剩怀里的体温灼人。
“沈砚秋,”我在他耳边轻声念,“‘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他的手臂骤然收紧,喉结抵着我额头震动:“老子听不懂诗...但老子知道,有你在的地方,就是老子的天下。”
13.卯时的军营被薄雾笼罩,我抱着沈砚秋的战袍穿过校场,听见士兵们交头接耳:“将军昨儿又去小姐帐里了?
这次没听见砸东西呢!”
“你懂什么,没看见将军嘴角都他妈笑裂了?”
帐帘掀开时,沈砚秋正在啃馒头,看见我立刻把窝头藏到身后,换上块烤得金黄的饼:“诺,厨子新学的!”
我看着那饼上焦黑的边角,想起昨夜他偷偷溜进厨房的身影——铠甲挂着面粉,像撒了把雪的黑熊。
“将军以后还是别进膳房了,”我忍住笑,递给他温热的姜茶,“免得厨子们见了你就发抖。”
他挠头:“老子就是想给你弄点甜的...那什么‘桂花酥’,比老子的马蹄铁还硬!”
我忽然想起深宅里的点心匣子,母亲总说“甜点吃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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