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舟江照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前妻,我把剧情玩崩了裴景舟江照月 全集》,由网络作家“有花有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对对,坐垫子上。”裴衡连忙道。裴思静道:“要注意保暖。”江照月好久好久没有得到这么多人的关心了,心里暖暖的,笑着道:“好好好,你们对我真好,我很开心。”付出被人看到,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裴衡、裴思静、香巧听到江照月直接说出来,心里都喜悦不已。不过裴思静和香巧都是内敛的人,裴衡是个孩子,有什么说什么:“二嫂,我就想一直对你好的。”“是吗?”江照月望向裴衡的小胖脸。裴衡认真道:“我想你一辈子都健健康康,永远不生病。”江照月问:“借你吉言,我们都一辈子健健康康,不生病。”裴衡重重地点头。江照月忍不住问:“四妹妹如何了?”裴景静低落地低下头。“怎么了?”江照月问。“她不吃东西!”裴衡生气道:“母亲都生气了。”江照月诧异地问:“为什么不吃...
《穿成恶毒前妻,我把剧情玩崩了裴景舟江照月 全集》精彩片段
“对对对,坐垫子上。”裴衡连忙道。
裴思静道:“要注意保暖。”
江照月好久好久没有得到这么多人的关心了,心里暖暖的,笑着道:“好好好,你们对我真好,我很开心。”
付出被人看到,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裴衡、裴思静、香巧听到江照月直接说出来,心里都喜悦不已。
不过裴思静和香巧都是内敛的人,裴衡是个孩子,有什么说什么:“二嫂,我就想一直对你好的。”
“是吗?”江照月望向裴衡的小胖脸。
裴衡认真道:“我想你一辈子都健健康康,永远不生病。”
江照月问:“借你吉言,我们都一辈子健健康康,不生病。”
裴衡重重地点头。
江照月忍不住问:“四妹妹如何了?”
裴景静低落地低下头。
“怎么了?”江照月问。
“她不吃东西!”裴衡生气道:“母亲都生气了。”
江照月诧异地问:“为什么不吃东西?”
裴衡道:“她还想死呀!”
江照月蹙眉:“她到底怎么回事儿?”
裴衡想说,可是他什么都不知道,转头扯了扯裴思静的衣袖:“五姐姐,你知道你说,你和二嫂说。”
裴思静抬眼看向江照月。
“不方便说吗?”原主名声不好,江照月来到镇国公府这些日子表现也没有多好,镇国公府上上下下把她当外人也属于正常。
没想到裴思静着急道:“方便方便,我有什么都可以和二嫂说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江照月安抚道:“好好好,你别急,慢慢说。”
裴思静看了裴衡一眼,然后望向江照月:“她为一个男人。”
“男人,什么男人?”
裴思静道:“信明伯府的三公子朱广昌,她和朱广昌在赏花宴上一见钟情,四姐姐虽说是庶女,但也是镇国公府的姑娘,嫁到式微的信明伯府做正妻也是可以的。”
江照月接话:“信明伯府能攀上镇国公府应该是高兴的。”
裴思静点头。
江照月问:“这不是很好吗?”
“是啊,四姐姐也是这么想的,她对朱广昌很好,给她绣荷包、做衣裳……四姐姐为她做了很多很多,也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可是……朱广昌心有所属。”
呵。
男人。
江照月在心里鄙视。
裴思静接着道:“四姐姐亲眼看到朱广昌和那女子在幽会,质问他的时候,他也承认了。”
江照月问:“四妹妹就因为这个要轻生?”
裴思静没立刻回答,而是瞥一眼站在江照月跟前的裴衡。
江照月意会,道:“衡哥儿,你和香巧拿些果子来吃。”
“为什么要我去呢?”裴衡问。
江照月道:“因为你选的果子最新鲜啊!”
“我选的果子最新鲜!”裴衡高兴地和香巧一起去选果子。
裴思静看到其他下人都站的远远的,便小声道:“四姐姐她……”
“什么?”江照月凑近了几分。
“她、她、她和朱广昌亲过嘴。”裴思静的声音几不可闻。
江照月不确定地问:“你说她和朱广昌亲过嘴?”
裴思静点头:“嗯。”
江照月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裴思静实话实说:“我和四姐姐从小关系好,也只和她关系好,所以我们两个是无话不谈的。”
原来如此。
江照月点点头。
像是担心江照月误会似的,裴思静连忙补充:“他们最过分的就是亲嘴,其他事情都没有做。”
大晋朝民风开放,女子可做生意可做官,寡妇也可再嫁,但未婚男女都是发乎情止乎礼。
裴思雅和朱广昌亲嘴算是出格了。
只是二人定了亲,私下有些亲密动作,旁人也不会知晓。
裴景舟见状,都给她捋下来。
江照月撸上去。
裴景舟捋下来。
江照月再撸上去。
裴景舟再捋下去。
江照月再再撸上去。
裴景舟伸手弹灭烛火道:“睡觉。”
“你怎么灭灯了啊?”江照月不满。
“睡觉。”
“我还不困。”
“我困。”
“我还不困啊。”
裴景舟坐了起来。
江照月不解地问:“你干什么?”
“点灯。”裴景舟下床。
“点灯干什么?”
“你不是不困吗?”
江照月倾身一把拉住裴景舟的手。
裴景舟一顿,他和江照月成婚以来,虽然很不愿意,但是每日都是在抱在一起睡觉。
他向来没什么感觉。
可是今日、现在、此刻江照月只是拉住了他的手,他没有了之前的反感、排斥、不喜或者恼怒,反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雀跃。
雀跃什么?
肯定是没睡好的原因!
肯定!
“我又困了,不用点灯了。”江照月出声。
裴景舟回神儿,立刻将手抽回来,重新躺到床上,心里因为“没睡好”而烦躁道:“晚上睡觉老实点。”
“哦,你生气了?”江照月听出来裴景舟语气不对。
“没有,睡觉!”裴景舟直接背对江照月。
“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男人心真是海底针。”江照月嘀咕。
裴景舟听到了,他闭上眼睛,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努力酝酿睡意,睡去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
江照月便没有打扰他,没一会儿就睡觉了,第二天依旧在裴景舟的被窝里醒来。
“二奶奶醒了。”香巧听到动静,走了进来。
“什么时辰了?”江照月问。
“辰时三刻了。”香巧道。
马上就八点钟了。
这个时候起来刚刚好。
江照月起床洗漱用早饭。
裴思静这时候急急地跑进来:“二嫂!信明侯府的人来了!”
昨日江照月就说了,信明伯府的人今日会过来的,可是看裴思静的神色,事情有些不对,她便问:“有什么问题?”
裴思静连忙道:“他们来求母亲原谅。”
“怎么说?”
“他们抓来一个小厮,说是信阳伯府犯事的小厮,但信明侯府待人向来宽厚,仅仅将他逐也侯府,没想到他包藏祸心,故意顺走四姐姐给朱广昌做的荷包和香囊,到处赠送,意图破坏四姐姐和朱广昌的亲事。”
“呵。”江照月嘲讽一笑:“信明侯府为了镇国公府这条大腿,真是会甩锅。”
裴思静接着道:“现在他们就在母亲面前说,整个侯府都期待四姐姐进门,朱广昌最是喜欢和重视四姐姐。”
“母亲怎么说?”
“母亲还没有表态,可我害怕……”裴思静昨天跟着江照月几人出府一趟,确定裴思雅和朱广昌的婚事告吹之后,她高兴地去和裴思雅分享。
裴思雅当晚就用了青菜粥,愿意积极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她非常高兴,晚上就和裴思雅一起睡。
可她心里还是担心信明伯府会出什么怪招,所以一早她就到松青堂给王氏请安,伺候王氏用早饭,终于等到信明伯府上门。
亲眼看到信明伯夫人和朱广昌礼数周到、不疾不徐地向镇国公府赔不是、解释悦景楼一事、甩锅给小厮、请求母亲原谅等等。
她担心母亲受蒙骗、轻视庶女或者有别的考量,就原谅他们,继续两府的婚事。
那时候四姐姐必然不想再活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忍不住跑过来找江照月。
“别怕,我们去看一看。”江照月起身。
裴思静忙点头。
江照月却朝正房走。
“二嫂?”裴思静诧异。
江照月道:“等我一下,我取个东西就过来。”
“好,回府。”江照月在马车里道。
“是。”香巧应。
江照月吐了一口气。
裴景舟、裴思静和裴衡三人一起盯着江照月。
“干什么都这样看着我?”江照月问。
“这就是你说的‘我要去打他一顿’吗?”裴景舟问。
江照月点头。
裴思静着急地问:“二嫂,事情解决了吗?”
“解决了啊。”江照月回答。
“怎么解决的?”裴衡问。
“以牙还牙、以假乱真啊。”江照月道。
裴景舟望向江照月:“朱广昌以流言蜚语来压四妹妹,你就用同样的方式还他。”
江照月点头:“没错。”
裴景舟继续道:“故意跑到酒楼里,当着所有人面前大闹起来,让人知道四妹妹痴情一片,朱广昌则是舍不得四妹妹背后镇国公府的人脉,又舍不得青梅,便将四妹妹所绣之物送给外男、造谣四妹妹等等。”
“二爷,你真厉害呀。”江照月甜甜地夸裴景舟。
裴景舟瞪她一眼,让她注意言行。
江照月嫣然一笑。
裴景舟故意不看她。
“可这荷包、香囊不是四姐姐绣的啊。”刚刚二号雅间里一团乱,裴思静趁机将江照月扔出去的荷包和香囊拾回来,一看针脚就不是四姐姐绣的。
“香巧绣的。”江照月实话道。
“那二嫂怎么说是……”裴思静不解。
“我故意的。”江照月道。
“这就是以假乱真。”裴景舟向裴思静解释:“你二嫂话中有真有假,把朱广昌攀附权贵、品德低下、朝三暮四、寻花宿柳的模样公之于众,让他反驳不得。”
裴景舟就是裴景舟!
这么快就知道了所有事情的起承转合。
江照月又道:“二爷,你真厉害!”
裴景舟看她一眼,没有接话。
裴思静也是个聪明的,旋即反应过来:“这样的话,国公府就能名正言顺地退婚,就算以后朱广昌到处说四妹妹和他牵手……什么的,大家就不会相信了?”
“没错,他若是真的说出来他和四妹妹的事情,别人非但不信,镇国公府还能正大光明地告他一告。”江照月道。
裴景舟点点头:“但凡他脑子是个正常的,从此以后见到镇国公府的人,都会离的远远的,绝不敢再惹了。”
“那四姐姐有救了?”裴思静惊喜道。
江照月自信道:“没错,今日流言蜚语发酵一番,明日信明伯府的人就会上门赔不是,并且同意退婚了。”
“太好了。”裴思雅为了这事儿,一心求生,裴思静愁的睡不着觉,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可是!
可是二嫂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
她忍不住握住江照月的手,激动道:“二嫂,你太厉害了。”
“二嫂踢藤球也是最厉害的!”裴衡听了半晌,听的晕乎乎的,不过裴思静夸奖二嫂的,他听懂了,他也跟着夸。
江照月立即昂起精致的小脸,骄傲道:“那是。”
朱广昌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情,裴景舟很快就想出了解决方法,并没有把江照月的那句“我要去打他一顿”放在心上。
不曾想江照月逮到时机,就冲到朱广昌面前,直接动手、指责、辱骂、下决定。
一气呵成。
根本不给朱广昌反驳的机会,就把朱广昌的下作行径揭露出来,然后像旋风一样退场。
给围观食客无限遐想,想着想着就会给朱广昌定“罪名”。
就这样化解了四妹妹的困境,让镇国公府拿到主动权。
他在衙署几年,跟老狐狸们待久了,喜欢把事情复杂化。
真没想到可以这么简简单单解决朱广昌。
估计衙署的那群老狐狸也会讲什么规矩说什么礼仪,也可以很快把事情解决,但绝不可能像江照月解决的这样灵活、自然、有效、痛快又充满了烟火味儿。
裴景舟闻言差点摔倒。
江照月见状道:“又不洞啊?”
裴景舟看向她:“江——”
“我知道,自重嘛。”江照月熟稔地接话。
“你知道就好。”
“哼。”江照月翻个身,背对着他。
“明早要按时、恭敬地去请安。”
“知道啦。”
“还有,晚上睡觉老实一些。”裴景舟提醒。
“知道啦。”
“不要抱我。”
“知道啦。”
裴景舟得到了回答,总算满意了,抬手将烛火弹灭。
房间陷入黑暗。
他也闭上眼睛。
翌日卯时,临华院里几个丫鬟醒来。
裴景舟睁开眼睛,借着窗棂透进来的微弱天光,看到江照月又钻进他的被窝里,紧紧地扒在他的身上。
他长长地吐一口气,终是忍不住出声:“江照月!”
江照月沉沉睡着。
“江照月。”
江照月没反应。
裴景舟坐了起来,直接推摇江照月:“江照月,醒醒。”
江照月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干什么?”
“说好的,睡觉老实点,你怎么回事?”
“就这事儿?”
“不然呢?”
“就因为这事儿你吵醒我?”江照月一下坐了起来:“我睡觉不老实怎么了,抱你、搂你、亲你怎么了?我长这么好看,便宜你了!别不知好歹!”
“江照月!”
“装什么纯,私底下不知道风骚成什么样子呢!”江照月困的难受,生气地扯过被子,倒到床上继续睡。
装纯?
风骚?
这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话?
裴景舟穿着中衣,坐在床上,望着裹紧被子呼呼睡着的江照月,心里一阵泄气。
他以为他妥协、宽容、照顾,她就会变得端庄、娴雅。
结果……
结果她脾气越来越大,越发没有规矩。
他第一次觉得他和她可能真的如众人所说——不合适。
就这样吧。
他起身穿衣,唤:“莺歌。”
莺歌轻手轻脚地进来,瞬间感到二爷周身更冷了,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伺候的越发小心。
一切梳理妥当,裴景舟一句话没有交待,大步走出临华院,坐上马车。
裴敬在马车里摆上早饭。
裴景舟没有用,如往一般上朝、下朝、进衙署。
本来他想在衙署待一整日,偏偏有一份手书在府上,不能假手与人。
他只好回到镇国公府,像平日一样去松青堂给王氏请安。
王氏正在用早饭,惊奇道:“景舟,你怎么回来了?”
“儿子回来取一份手书。”裴景舟道。
王氏顺着道:“取手书都要来看母亲一次,还是你孝顺。”
裴景舟四周看了看。
“别看了,你媳妇儿还没有到。”王氏撇了撇嘴,问:“你用早饭了吗?”
裴景舟不想用早饭,但他不想这时候回去和江照月碰面,便如实道:“没有。”
王氏道:“那就一起用吧。”
“是。”
裴景舟和王氏在松青堂用饭。
江照月也在临华院用了早饭,然后带着香巧去请安。
二爷没有交待,莺歌和孙嬷嬷二人便没有陪同。
江照月抬眼看看天色:“天阴了,有点冷啊。”
“奴婢回去给二奶奶拿件披风吧。”香巧道。
“不用,我穿的很多,还有点热呢,我们快点去给母亲请安,迟到的话,母亲和二爷都要不高兴了。”江照月道。
“是。”
“走小路吧。”江照月想快点到松青堂。
“是。”香巧跟随。
两人穿过一片树林时,看到一个红衣姑娘笔直地站在蜂窝桥上,望着湖面,似乎要干什么。
“那姑娘不太对劲儿。”江照月步子不由得慢了下来。
香巧看一眼,没觉得有什么:“二奶奶,我们不能停,不然去松青堂就迟了。”
“扑通”一声,红衣姑娘忽然一头扎进湖中。
“啊!”香巧吓的捂住了嘴巴。
江照月二话不说,朝湖边奔去。
“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裴景舟利落地穿上黑色暗纹靴,起身走向卧房中的红木圆桌。
江照月刚刚看到了裴景舟出众的脸庞。
现下他一站起来,就看到他高大颀长、宽肩窄腰的身形。
这真是完美男人的身材啊!
凭她多年看小黄漫的经验,他那深衣之下,肯定有起伏有致、手感极好的薄肌,非常有力量感!
她不由得想到平日小黄漫里面的高H情节。
嗯……
和这样极品容貌、身材的男人那个那个又那个……
感觉肯定非常非常好。
只是不等她说出“其实我愿意的”六个字,小厮裴敬的声音在卧房外响起:“二爷。”
“何事?”裴景舟拿起茶壶,倒一碗茶水。
裴敬声音再次响起:“回二爷,衙门来人了,请你去一趟。”
“知道了。”
“是。”
裴景舟喝下半碗茶水,大步走到衣架前.
拿起一件靛青色锦纹衣袍,穿到身上,熟练地系上同色镶银边腰带,大步朝外走。
这就走了?
江照月有些吃惊。
裴景舟却忽然停下步子。
江照月疑惑地望着。
裴景舟回头看过来,似是有话要说。
“二爷,你要说什么?”江照月直接问。
“衙门有急事,我现下必须去一趟。”裴景舟道。
“工作比较重要,你快点去吧。”江照月张口就道。
虽然感觉江照月说话用词怪怪的,但裴景舟也没说什么。
倒是江照月又道:“二爷何时回?”
“还不知,你早些睡吧。”裴景舟道。
“哦好的。”
裴景舟却没有动。
江照月诧异地问:“二爷,还有事儿?”
裴景舟又出声:“你有什么事情,找孙嬷嬷就行。”
江照月点头:“好的。”
“那我走了。”
“哦好的,二爷慢走。”江照月点头。
裴景舟刚从婚房走出来,镇国公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二爷去衙门了?”
“说是衙门有急事,就赶紧换了常服,去衙门了。”
“什么急事啊,就是看不上江照月,找的借口罢了。”
“二爷今晚铁定不回来了,信不信?信不信?”
“信信信!说不定以后二爷也经常不归家。”
“那二爷以后住哪儿?”
“住衙门呗,二爷又不是没住衙门,估计以后要常住了。”
“二爷这么出色的一个公子,娶她这样的,真是……”
“唉,真替二爷不值!”
“京中好多人笑话二爷。”
“娶了江照月那种空有美貌、自私恶毒的人,谁不笑话?”
“可不是嘛!”
“要不是镇国公府信守承诺,京中都没人愿意娶江照月!”
“那可不!哪有京中贵女像她那样粗鲁恶毒的?”
“虐待下人!”
“好吃懒做!”
“陷害其他贵女!”
“打压庶妹庶弟!”
“还打断过一个小孩子的腿!”
“她做的坏事真是罄竹难书!”
“娶回家就是个祸害!以后国公府的日子不好过啊!”
“二爷要是休了她,娶言姑娘就好了。”
“对对对,我也这么想的。”
“言姑娘心地善良,又待人温和,和二爷绝配!”
“我也这样认为的!”
“……”
关于江照月的议论声不断。
江照月却丝毫不知,她躺在床上消化穿越一事。
消化着消化着就睡着了。
次日一早,丫鬟香巧来到床前,战战兢兢地唤:“二奶奶。”
江照月闻声蹙眉“唔”一声。
香巧顿时打了个哆嗦。
江照月缓缓睁开眼睛。
香巧忙解释:“二奶奶,一会儿要给国公爷和夫人敬茶。”
国公爷?
夫人?
哦。
穿书了。
洞房花烛夜,夫君裴景舟去衙门办事了。
江照月适应一会儿,看向平整的床面:“二爷昨晚没回?”
“是,二爷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香巧小心翼翼地回答。
“哦。”江照月不在意地缓缓地坐起来。
香巧忙上前扶一下。
江照月懒懒地抬起双手。
“二奶奶饶命!”香巧忽然“扑通”一声跪下,颤抖求饶。
江照月双手僵在半空中,愕然出声:“香巧,你干什么?”
香巧缓缓抬眼,疑惑地问:“二奶奶,你……”
江照月一头雾水地问:“我怎么了?”
“你……你不是要打奴婢吗?”香巧问。
“我为什么要打你?”
“奴婢、奴婢这么早喊醒你。”
“今日要敬茶,你本就应该早早地喊醒我啊。”
“可……”
“可我以前何时打你,就何时打,不需要理由,是吗?”
“奴婢是下人,惹主子不高兴,理应受罚。”
没错。
香巧是承宁侯府买来的下人。
她七岁就开始伺候原主,是所有下人中挨打最多的。
是以原主语气、动作有些变化,她都吓得抖如筛糠。
可她却是对原主最忠心。
书中她劝阻原主和穷举人私奔未果,便继续跟着原主。
穷举人歹心暴露,要把原主卖进青楼。
她察觉不对劲儿,带着原主就逃跑。
遗憾的是穷举人和青楼打手们还是追上了她们。
她拼命护着原主而被活活打死。
原主也没有逃掉。
看书的时候,江照月就唏嘘不已。
没想到会看到香巧应激的一面。
她声音不由得温和起来:“那是以前,以后我不会再打骂你,现在呢,我只是想伸个懒腰。”
“伸懒腰?”香巧纳罕。
“是啊。”江照月一边伸懒腰,一边笑道:“睡了一夜,伸个懒腰会舒服一些啊,你不要怕,起来吧。”
香巧半信半疑地起身,伺候江照月梳洗。
江照月全程真的没有打人。
香巧忽然有些信她了。
“好了,我们去敬茶吧。”江照月道。
“是。”香巧应。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卧房。
孙嬷嬷上前行礼:“二奶奶,老奴为您带路。”
“有劳孙嬷嬷。”江照月道。
一路上孙嬷嬷向江照月介绍镇国公府中的主子们。
江照月一边听着,一边四周环顾,欣赏镇国公府的庄重又精致的院落、亭子、小榭、窗格等等。
孙嬷嬷见状,不满道:“二奶奶国公府规矩极多,多注意。”
“都滚开!不然就砸死你们!”忽然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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